“就是因為他沒有心臟病,卻吃了大量治療心臟病的洋地黃才會猝死的啊~”黑發郎起長發笑道,“雖然洋地黃能治療心臟病,但是只能進行小劑量治療,一旦過量就會出現“洋地黃中毒”,導致心室纖而死……死狀嘛,當然和普通心臟病發作一樣。”
“不,他吃的不是洋地黃。”安室搖頭。
黑發郎收起嫵的笑容,不高興地說道:“床頭柜上面放著的藥里面就含有洋地黃!”
“那只是障眼法,洋地黃的味道很苦,要讓死者心臟病發需要吃大量的洋地黃,而死者的服上并沒有被拉扯的痕跡,說明他并不是被人灌進去的。”安室說道。
如果是被人灌進去的,死者應該會發出尖,同樣住在C區的安室不可能沒有發現。
“是頭孢。”安室看向站在主辦方后的管家說道:“每次在晚宴開始前,餐廳里都會提前搭建香檳塔供客人飲用,而且每喝一杯就能隨機得到一個方聯名的杯墊。
無論是純粹為了個人喜好還是想拿到杯墊出去賣錢,大家都不自覺地多喝兩杯,死者也一樣。更別說他通過第二考核正于自己即將拿到1000萬元的興中,因此喝了比平時更多的酒。
人喝了酒會很容易口,你算好這點半夜潛他的房間里,把頭孢加床頭柜的水杯里,又把心臟病的藥放在旁邊,之后你只要悄悄離開讓死者自己把水喝進去就行。
人在大量飲酒后攝頭孢會引發急冠脈綜合征或者心力衰竭,和心臟病的癥狀很相似,除非死者的家人要求尸檢,否認本發現不了問題。”
同樣喝了大量的酒的利小五郎臉都青了。
【花田早春奈[1]:……之前才夸過主辦方準備的杯墊細節有良心,沒想到人家有的只是殺心。】
“至于你是怎麼進去的,我想應該不用解釋了,作為本次活的主辦方自然擁有每一個房間的鑰匙了。”安室說著他看了花田早春奈一眼。
花田早春奈給他回了個疑的眼神,干嘛看?繼續啊,這次就負責打醬油的。
安室笑道:“不得不說你真的很謹慎,你一開始就下定決心找到兇手就直接把他殺掉。因此除了晚宴上的酒水外,你還特定提前告訴參賽者半夜無論聽到什麼都不要出門。
在所有人都提高警惕的時候,安排了人員半夜去送通知函,讓參賽者都以為這只是主辦方增加氣氛的安排。
等到第二天晚上大家都放松了警惕,就算聽到了什麼靜都會以為還是主辦方來送邀請函,而且因為第一晚熬夜大家都睡得很沉,更難發現你的小作。
退一萬步來說,萬一死者還沒有睡著,就算你潛的時候被發現也能辯解自己是過來送卡片的。可謂一舉三得。”
華生的裝扮者忍不住拉了一把旁邊的‘福爾斯’:“我的上帝啊,這一環扣一環的,簡直讓人防不勝防!”
‘福爾斯’點點頭:“作為負責調度的‘管家’,無論死者在哪個區域,他都能安排自己去那里派送卡片。”
“可是就算能證明死者不是死于心臟病,主辦人手上也有進房間的鑰匙,但這也并不能證明人就是他殺的。”瘦削男人說道,他盯著安室說道:“而且你們剛才說了那麼多也沒有證據說明管家和主辦人就是一個人吧?”
他的語氣很尖銳,這麼多人開口他卻只盯著安室,明顯是搞針對。
聯想到之前對方在案發現場哼自己,花田早春奈推測對方不但是個狂熱的福爾斯,恐怕還是波的黑。
花田早春奈立刻拉住安室的手臂,不爽地說道:“這家伙太討厭,不用給他留面,趕讓他見識一下波的厲害!”
看著花田早春奈生氣的樣子,安室笑了一聲:“好的。”
坐在旁邊的利小五郎嘖嘖兩聲,安室這小子不行啊,被吃得死死的。
看到這一幕的服部平次用手擋著低聲音說道:“喂喂,大家都在嚴肅地認真推理,這家伙卻在冒紅泡泡,他們兩個真的在沒有談嗎?”
江戶川柯南出半月眼:“都說了沒有了,他也就單方面在冒個泡泡……”
安室轉頭對江戶川柯南出微笑。
江戶川柯南話鋒一轉認真的說道:“我的意思是說安室先生公私分明!那個,關于管家和主辦方是同一個人的事,就在剛剛我和安室先生還有服部曾經回去木屋,卻發現用來加固木屋的繩子被割斷了。”
花田早春奈愕然,忍不住說道:“雨這麼大你們居然跑回去海邊?萬一被浪卷進去怎麼辦?!”
安室解釋道:“剛剛暴風雨短暫停過一段時間,我們過去的時候是安全的。”
服部平次立刻說道:“我們三個當然是在安全的時候出去的,不過有些人卻為了消滅證據才冒著危險重新回去的,要不是我們及時把繩子綁回去,這麼大的海浪很有可能會把木屋卷走。”
安室看向管家:“晴天的時候從莊園到海邊用跑的也需要15分鐘,更何況是下暴雨。花田警一直在大廳里,說過除了我們三個外所有人離開大廳的時間不超過10分鐘,而仆人以及淘汰者那邊也說過沒有任何人離開過。
那麼整個莊園里唯一可以行又沒有和我們在一起的人就只剩下一個,就是主辦人史斯先生你。”
所有人都看向主辦人,帶著白面的男人鎮定地說道:“這位先生的推理很有趣,可是我只是個坐椅的殘疾人本沒辦法走下海邊的石階。
如果你們懷疑我是假裝殘疾的話,這里也有醫生,可以喊他來幫我檢查一下。”
安室看向主辦人背后的管家,他笑道:“你現在應該是給自己的部打了松弛劑或者局部麻醉劑讓自己的彈不得吧?小島上沒有專業設備本檢查不出來。
等到離開這里,再用警方沒有證據拒絕檢查就行了。畢竟你是國公民,除非有證據要不然其他國家的警方無權扣押你。
不過你也確實沒有去過海邊,因為你只是在管家去海邊的時候換上他的服和面,偽裝【管家】一直待在大廳而已。
因為真正的主辦人以及真正的兇手另有其人,你說對嗎?管家艾佛利先生?”
安室話鋒一轉又說道:“還是該稱呼你為艾佛利·戴維森,那位住在懷俄明州小鎮四口之家的隔壁的大兒的未婚夫?”
管家抬起頭,黑面后的藍的眼睛如同暴風雨中滾著泥沙的大海。
“你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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