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想到他差錯被決明子見。
決明子投奔他,帶來了宋南時和宋南時邊人的消息。
鬼卿一聽就知道,麒麟子原來在這裏。
所以雲止風的偽裝,在鬼卿麵前從頭到尾都是無效的。
這麽想著,鬼卿突然猶豫了一下。
然後他突然問道:“話說,麒麟子在被追殺的時候,或者說在蒼梧境的時候,真的沒有傷到腦子嗎?”
本來正說著嚴肅的事,他突然來這麽一下,決明子直接被搞蒙了:“啊?”
鬼卿左右看了看,便低聲音道:“我方才回去的時候,看到了麒麟子和宋南時……”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眼神意味深長。
決明子和鬼卿本就是一個人的外化,怎麽可能不知道他什麽意思,一下就驚了。
隨即他就憤怒了起來。
他大聲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兩個人之間不清白!他們肯定有一!當初在我麵前還表現的一副無愧於心的模樣!呸!真的啥也不是!”
鬼卿看他破防看的津津有味。
決明子破防完,發現話題走偏,立刻道:“你還沒說正事!”
鬼卿便輕笑一聲。
他拿出了一個哨子,遞給決明子。
決明子看到那哨子就是一驚。
鬼卿慢條斯理道:“我和宋南時說過,我們若是見了大批顒鳥追擊,說不定還能躲進冠塚裏藏,平時或許會給我留個心眼不讓我知道那冠塚在哪裏,但若是被追到山窮水盡了呢?你說會不會像我說的,進冠塚躲藏?”
決明子神複雜地看著他。
看來,本的年時期,遠比他想象的要手段激烈。
鬼卿繼續:“你要做的,就是吹起這哨子,控製顒鳥群。”
決明子定定看了他一眼,道:“你最好別搞砸。”
他將哨子含著裏。
如果宋南時在的話,會聽見,這就是第一次誤四藏山時所聽到的,那控製顒鳥的哨聲。
……
“所以繞來繞去,咱們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吧。”
宋南時蹲在那石碑前:“知道了我為什麽能看見了,那怎麽打開呢?”
雲止風也跟著發愁。
然後他就見宋南時直接一把將手裏的命盤糊了上去。
一秒、兩秒。
什麽用都沒有。
宋南時麵無表地收回了手。
雲止風隻能道:“別急,不差這一時。”
宋南時:“時間不等人啊,你不知道我心有多急迫。”
雲止風想了想,決定幫一幫宋南時,便道:“那要是前輩在這個墓裏又給你留了一張欠條呢?你還這麽迫切的要進去嗎?”
宋南時整個人僵住。
雲止風補充:“說不定比這個數額還大,一萬靈石的之類的。”
宋南時:“……”
僵道:“前輩這麽窮,怎麽會賒賬一萬靈石?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雲止風眼裏帶著狡黠的笑意:“反正又不是他還啊。”
宋南時:“……”
是了,是這冤大頭還。
宋南時突然就不想打開這冠塚了。
雲止風見狀眼中的笑意更盛,正好被宋南時看了個正著。
宋南時意識到自己被人戲耍了,氣急敗壞:“雲止風!”
雲止風正想說什麽,卻突然一頓,臉上的笑瞬間消失。
宋南時也一樣。
兩個人一起起,武拿在手中,看向口外。
淩的跑聲由遠及近。
鬼卿的影出現在外不遠,腳步慌張。
他道:“快!快!”
但兩人卻都沒看他,隻看向他後。
他後是麻麻的顒鳥群。
這個人,帶來了顒鳥群。
而看到那顒鳥群的那一刻,宋南時就意識到了一件事。
這麽多的顒鳥,他們絕不可能全而退。
鬼卿有句話說得很對,當他們被追的走投無路的時候,完全可以躲進冠塚。
但也覺得,誰帶來的顒鳥,就該由誰解決。
此時鬼卿離進來還有一段距離。
宋南時突然手,衝鬼卿揮了揮:“再見。”
另一隻手出了儲戒裏的欠條。
欠條猛然糊在石碑上。
下一刻,白閃過,兩個人突然原地消失。
鑰匙是欠條。
在雲止風提到前輩會不會再留下一張欠條的時候,宋南時就想到了。
以前輩那脾,他留下的鑰匙,就是他的欠條。
……真是連這時候都不忘了他的賬。
鬼卿在離口還有一步的時候豁然睜大了眼睛。
他把一切都算的很好。
他想讓髃鳥追著他們疲於奔命,讓他們不得不主尋找能藏的地方,這樣總能找到冠塚。
但誰能告訴他!他不過出去一刻鍾不到!這兩人怎麽就找到了冠塚還打開了它!
而他之所以能放心出去,是宋南時表現的足夠讓他放下戒心,以為這裏什麽都沒有。
他突然就想起了決明子的話。
宋南時,不是個可以輕忽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