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了玫瑰香氣, 穆冰瑩微微清醒,從暈眩中認出回到了結完婚的房間,忍不住手推開顧長逸的側臉,口不斷起伏, 紅腫的瓣張著, 呼吸著新鮮空氣。
穆冰瑩看到了浴室,想到每次睡覺之前需要洗澡, 手想撐住浴室的門, 卻發現距離好遙遠,且是越來越遙遠。
直到徹底夠不著的時候, 玫瑰香味越來越濃郁了。
聞著香氣, 頭暈目眩,想到了每天清晨在玫瑰花瓣上看到的珠,想到澆花后,玫瑰葉子上滴落的水珠, 真的好口,“水……”
沒抱希的發出求救,沒過幾秒一杯水遞到的邊,穆冰瑩立馬用雙手捧住,大口大口得喝, 隨著干涸的部滋潤,暈眩仿佛也隨之減輕了。
顧長逸看著的舌尖在空玻璃杯子里繼續尋找水珠, 眼神一暗, 將杯子拿開,隨手丟在桌子上, 攥著的下, 看著如如霧的雙眼, 低聲問:“還暈嗎?”
穆冰瑩胡點頭,開始拉扯紫的蝶式領,不了,熱,特別熱。
“我來。”顧長逸將輕的放回床上,掀起的后背,將拉鏈解開。
電風扇的風吹到了上,穆冰瑩發出一陣舒適的輕哼,右手背到后,想要更多的地方都吹到風,解除渾的燥熱。
“別。”
顧長逸將的兩只手放回前面,疊在一起,用自己的左手住,再繼續幫著子,額上的汗已經順著鬢角往下滴落,全上下每一塊都在繃著,他手上的力道卻輕細致,心里明白這件子如果出現一道小裂,明天都得難過半天。
等到連離了,穆冰瑩穿著小裳在床上翻了個,主迎著風,去尋找先前涼爽舒適的覺。
床上的人白如雪,因醉酒染上一層微,像是剛剛進期的水桃,散發著清甜人的香氣,等著人采摘。
采摘的人掉上上床,移到的頸間深吸一口氣,呼吸加重,將桃子深深抱到懷里,尋找頂端的標志,輕輕咬著的外皮,細細品嘗清甜。
穆冰瑩推著他茸茸的黑發,覺得不舒服,他把的風全擋住了,的燥熱以十倍百倍速度重新席卷全,又開始口了,著自己的瓣,嘗到了紅酒殘余的醇香,不知是自己喝紅酒的時候留下的,還是沾上了他的味道。
“熱……好困……”
顧長逸確實覺到的有多熱,抬頭看著雙眼微瞇,酒意愈甚,手指所到之,的手跟著推他,極其不老實,突然開始后悔剛才沒攔著喝酒。
顧長逸上移,拇指輕輕挲著滾燙的臉頰,著的問:“很熱?”
“困。”穆冰瑩渾無力,覺得剛才在沙漠里走太久了,還被人騙走了最后的力氣。
等到解了,部囂的臟腑都開始安靜下來后,的肢發出需要休息,需要安靜休息的信號。
然而日頭太亮了,太熱了,旁邊還有一個火爐,風沒了,都被火爐搶去了,火爐有了風,他燃燒得更旺更燙人了。
不想管那麼多,也不想去逃生,只想躺下來休息。
等醒了,是不是活著都無所謂了,反正現在清醒著,難又磨人。
穆冰瑩抬起手,用手背擋住日,轉想離火爐遠一點兒,卻被拉了回去,著火爐外壁,后背滾燙灼人,下意識起腰想躲開,聽到頭頂上傳來嘆息:“不躲,我讓你睡。”
顧長逸抱著醉酒的媳婦,輕輕蹭著的臉頰,抬頭看著臺熾亮的日,罷了,房花燭夜,重點在夜,這才是大白天,也就再多忍這麼一會了。
將電風扇調搖頭模式,怕吹久了著涼,拿了一塊大巾蓋在媳婦肚子上,耳邊響起均勻的呼吸聲,顧長逸撐著頭看了一會穆冰瑩的睡,順便讓風吹一吹他上的燥熱。
夏日吹得人犯困,又喝了紅酒,顧長逸上燥熱才剛好一些,一陣困意襲來,想到晚上的準備,便抱著媳婦睡了一會。
熾熱的線逐漸增添了橘紅,穆冰瑩醉得深,依然躺在床上睡著。
顧長逸早已起床,在樓下將餐桌收拾干凈,理完公事,打了幾個電話,一再確定,樓上還是沒有靜。
直到外面車來車往,太即將落山,下班的人回來了。
小胡去食堂打了晚餐,鼻子尖聞到了螃蟹龍蝦的香氣,小心翼翼問了顧長逸,得知中午真的有大螃蟹和大龍蝦后傻眼了,晚上吃著白粥饅頭,突然覺得味同嚼蠟了。
太徹底下山,天黑了,月亮掛在高空。
遛彎的人經過,時不時傳來“南燕”“陸橫”。
近日大院里人一上面聊得就是這些,比問“吃了麼”的次數要勤多了。
顧長逸準備了白粥小菜,在樓下房間洗了澡,剛想上去看看穆冰瑩醒了沒有,就看到穿著睡,一臉惺忪下樓了。
“我,我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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