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逸回頭,看著床上像一條人魚一樣側躺著的妖,轉走過去,單膝跪在床上,掀起浴巾,從下開始,仔細幫干每一滴水珠。
等到用浴巾捧住潔白晶瑩的雙腳,干水分之后,他的后背已經被徹底汗,雙眼熬得通紅。
偏偏還不老實,抬起左腳輕輕撥他,抬腳的時候似乎忘了,上沒有一件服,顧長逸臉上的汗順著下頜到下,耳后青筋暴起,顯然已經忍耐到了極致。
“你再這樣下去,我就打電話把手改到下個星期了。”
穆冰瑩見好就收,拉起被子蓋到上,“你可是要組建特戰隊的人,怎麼就這麼點定力,萬一敵方對你使用人計怎麼辦?”
“再厲害的人計,在我這都是木頭。”顧長逸將床尾的服拿到邊,低頭吻了吻的瓣,啞聲道:“我的定力,只會在你這里喪失效果。”
穆冰瑩聽得心頭一,看著他火燒的瞳孔,知道他再忍下去,要出事了,暫且放過他,“你快去洗澡。”
“小妖。”顧長逸用力著的親了一下,起快步走進浴室。
過了一會,穆冰瑩穿上小背心和,打開櫥拿出他的換洗服,走到浴室門口按下門把,本以為門會鎖上,沒想到一按就開了,看見他站在水下,手里作著。
發現打開門之后,顧長逸扶著墻,微微仰起下,眼神盯著,發出一聲低吼。
看到眼前氣的畫面,穆冰瑩手指一,服掉在地上,顧不上撿起來,紅著一張臉跑走。
這才發現,的道行還淺得很!
浴室門被打開,看到床上的小妖躲到了被子里,沒了先前的氣勢,釋放了一些火氣的顧長逸,干了頭發,將巾隨手丟在椅背上,走到床邊跪上去,連人帶被子一起抱住,“不哄我玩了?”
他的聲音帶著悉的暗啞,穆冰瑩想到剛才的畫面,耳朵燙得仿佛輕輕一就會融化了,臉往枕頭里埋,“燈關了,我要睡覺了。”
看著閉著眼睛,紅著臉想用被子蒙住臉,慫慫的樣子讓顧長逸覺得很新鮮。
上輩子看到的都是溫靜的樣子,這輩子害多了,多半都還是偏于溫靜,還是第一次見到剛才人,以及到一半慫了的小樣,顧長逸忍不住把人從被子里挖出來。
“干嘛呀。”穆冰瑩胡推著他的手,不讓他自己,“睡覺了,我困。”
“剛才看你很神。”顧長逸將的兩只胳膊摁住,湊過去親了親的臉頰,“要不要看?要不要我再幫你洗一遍澡,幫你干?”
“不要。”穆冰瑩臉更紅了,往下到被子里。
“小慫。”顧長逸笑看被子里的一團,將頂燈關掉,留著臺燈,“燈關了,我抱著你睡,我們一起睡,明天早上早點起床,去做手。”
聽到他說正經話題了,穆冰瑩從被子里出來,仰頭看了看他臉,確定他很正常,才爬到枕頭上睡下,“你有空嗎?要是軍區忙,我自己去也沒關系,反正是個小手。”
“怎麼可能沒空。”顧長逸張開手臂,將媳婦摟到懷里,親了親的額頭,“我不但要陪你,還得陪你一起進手室,關于七號計劃的事,明天他們得先在軍區討論再通知我,通知我以后,那幾天就待在家里寫信打電話,先把我覺得會來的人招來,有足夠的時間照顧你。”
聽著他的安排,不像是臨時想出來的,穆冰瑩問:“你早就算好了?”
顧長逸點了點頭,“不算好了,怎麼會帶你去看醫生。”
穆冰瑩心里滾燙,抱住他的腰,躺在他的膛上,無聲向他說謝謝。
顧長逸拆掉的辮子,用手指當梳子,把的頭發梳理開,“不用擔心,我隨時都在你邊。”
穆冰瑩沒回答,將人抱得更了。
清晨一早,兩人洗漱完下樓,穆冰瑩據前注意事項,沒有吃早飯,等到顧長逸吃了早飯之后,拎起住院需要用到的包裹,坐著公公的車一起來到醫院。
手是九點開始,在手之前,還需要做一系列的前常規檢查,換上手服等等工作,顧長逸果然是全程陪著他。
不知道他是怎麼說的醫生,等到進手室時,他也換上了手服,跟著醫生一起進來。
穆冰瑩看到了他,因為知道他在,第一次進手室,一點都不張。
原以為進手室,還能與他對視一眼,相視一笑,甚至聊上兩句,沒想到一針麻醉一打,就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過來后,手已經做完了,已經被轉了病房。
病房是魏叔安排的,是一間帶衛生間的單人間,但有兩張床。
窗外黑著,有蟬聲傳進來,顧長逸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覺到細微的靜,瞬間睜開眼,看到真的醒來了,急忙趴過來,“怎麼樣了?”
“除了大那里有點疼,好像沒什麼覺。”穆冰瑩聲音虛弱沙啞,覺上似乎還要輸管,一時不敢輕易彈。
顧長逸握住的手,“那很正常,靜脈封堵的創傷口就在大,你有沒有心悸,悶,呼吸困難那些覺?”
穆冰瑩搖了搖頭,“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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