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現代言情 八零之撿漏前任小叔 第19章 第 19 章

《八零之撿漏前任小叔》 第19章 第 19 章

 他覺得這樣的初挽懂得什麼都不奇怪,這就是天生的高手。

 他沒多想,陸建時卻想多了,他現在如坐針氈,心里很不是滋味。

 本來他覺得陸建昭肯定看不上初挽,畢竟初挽是鄉下姑娘,長得也不怎麼樣,但是陸建昭不一樣,陸建昭是大學生,平時經常和同學一起圓明園劃船啊或者去玉淵潭爬山什麼的,還會跳個迪斯科舞,總之時髦得很。

 這樣的陸建昭,哪能看上初挽,他是想著初挽被陸建昭冷待之后,自然能會到自己的好,到時候自己哄一哄,初挽自然是自己的了。

 可誰想到,轉眼功夫,不知道怎麼著,陸建昭突然就對初挽那麼殷勤了,這讓他怎麼想,這不是和他對著干嗎?

 他突然就多了這麼一個強有力的對手!

 誰知道,他和陸建昭正爭得火熱,兩個人較勁著,突然,半路里又殺出一個程咬金,陸建暉竟然也和初挽聊得火熱??

 他就不明白了,這有一個算一個的,平時看著也不想談對象,平時也沒說對初挽有興趣,怎麼突然就冒出來了?

 陸建暉比他們大幾歲,平時就是一個榆木疙瘩,腦子里都想著研究項目,怎麼突然間就知道哄著初挽在那里說話了呢?

 陸建時深吸口氣,用手支著額頭,他咬牙,搖頭,不明白啊不明白!

 就在這時候,一直沉默不言的陸守儼突然開口了:“差不多到了,我送你們到村里,你們先在這里干活,晚上時候自己過去南口吧。”

 陸建時幾個倒是沒意見。

 陸守儼:“等會你們自己把東西搬下去,我還有要事要辦,你們代我向老太爺問個好吧。”

 初挽聽這話,覺得那言語有些冷漠,便下意識掃了一眼前面的陸守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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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知道恰好和陸守儼在后視鏡中視線相對。

 只是很短的一個瞬間,兩個人的眼神便錯開了。

 但是初挽分明覺到了陸守儼眸中一種說不出來的疏淡,和之前對待的態度截然不同。

 先是疑,之后想了想,恍然。

 略有些譏嘲地勾,輕笑了下,眼神看向窗外。

 這七叔對他幾個侄子一向不錯,以前他上軍校回來,總是會帶他們出去玩,還會教他們拳腳功夫。

 現在,他估計覺得耍著他那幾個寶貝侄子玩兒?

 畢竟堂堂陸家的孫子,擺在眼跟前挑。

 他這當叔叔的,估計覺得陸家孫子了板車上的大白菜,還是論堆兒賣的,覺得自己寶貝侄子被作踐了,不痛快了?

 可這也不是要的,是有契約的,也是陸老爺子熱塞給的。

 就想挑挑揀揀找一個好的,有問題嗎?

 就這,還嫌陸家這些孫子一個個歪瓜裂棗難下呢!

 就沒盤好菜。

 ***********

 吉普車繼續前行,或許因為山路并不好走,走得很慢。

 一車幾個人欣賞著車外的風,這個時節,其實山上的桃花已經開了,只是這麼遠遠過去,十三陵山脈依然是蒼茫灰敗的,仿佛還沒有從冬日的蕭殺中回過神來。

 便是些許桃花開了,也顯得淡薄蒼白,淺淺的那麼一些點綴還不足以撐起這綿延幾十公里山脈的春天。

 也只有吉普車恰好經過桃花樹邊的時候,大家才恍悟,敢這是桃花,已經開了。

 陸建時被兩個堂哥打擊,心里其實并不好,不過看著這桃花,還是嘆道:“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日之計在于晨,這是春耕的時候了,我們來會下農活也好的,算是自然的氣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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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話間,吉普車往南走,抵達永陵村頭坡下的時候,初挽便指路:“從這條路下去就是永陵了。”

 陸建昭看向那邊的永陵,道:“我記得看過一本書,說領袖參觀十三陵,提到祖永樂皇帝朱棣,說他敢在北京建都,還敢把陵墓放在這里,不怕蒙古人鐵騎,是個有膽識的人。”

 初挽點頭:“是,朱棣長住土木行宮,理政練兵,不忘戎武。”

 陸建昭聽了,便有些得意,有意賣弄,繼續道:“永陵埋葬的是嘉靖帝,這位皇帝在位時間比較長,所以他把自己的永陵修建得僅次于明祖的長陵,據說這位皇帝特別迷信,二十年不上朝,重用嚴嵩,還有那個海瑞,他把人家海瑞給下到了大牢里,一直到他兒子繼位了,才放出來。”

 陸建時不高興地瞥了一眼陸建昭:“八哥,你真懂,什麼都懂,這知識就是淵博啊!”

 他很有些嘲弄的意思。

 他確實是有些看不上,沒事跑這里賣弄知識,有意思嗎,顯擺自己是大學生嗎?

 陸建昭看了陸建時一眼:“你啊,還是多學著點,你看看挽挽,什麼都懂,咱們這道行比起挽挽差老遠了!”

 陸建時一聽這話,差點氣得臉都紅了,瞪著陸建昭說:“八哥,你是大學生,我比不上你,知道你厲害行了吧!”

 陸建昭好笑:“我就說句話,你惱什麼惱,還不讓人說話了?”

 陸建時:“你聽聽你那怪氣的!”

 陸建昭:“是誰怪氣!”

 旁邊陸建暉有些茫然地看向這兩位堂弟,完全不知道他們怎麼了。

 一路上,他一直都在回想初挽說的話,他覺得初挽說得有道理,給他提醒了,這是目前這件事應該怎麼做,他還沒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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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突然這兩位堂弟就吵起來了?

 而陸建昭和陸建時到底年輕,都是二十歲出頭的小伙子,氣方剛的,又都對初挽存著一些心思,誰也不愿意在初挽面前丟人,于是兩個人你嗆我,我嗆你,竟眼看著要打起來的樣子。

 初挽本來有些犯困了,正在那里迷糊打盹,就聽那邊兩個人吵架,也沒想搭理,想換個姿勢繼續睡。

 誰知道這時候,陡然間,吉普車一個剎車,停了,差點磕到前面。

 陸建暉也是猛地一驚,又見初挽差點磕到,連忙護著說:“挽挽你沒事吧?”

 陸建時和陸建昭差點摔倒,驚訝地看向前方開車的陸守儼:“七叔,怎麼了?”

 陸守儼聲音涼淡:“你們兩個要打架,下去打。”

 陸建時和陸建昭面面相覷,愣了。

 陸守儼:“下去。”

 陸建時和陸建昭臉都紅了,不知道說什麼。

 陸守儼:“還打嗎?”

 陸建昭厚著臉皮說:“七叔……我們只是討論問題而已……”

 陸建時也小聲說:“沒說打架啊,都是兄弟,好兄弟鬧著玩而已。”

 說著這話,還作勢摟了摟陸建昭的肩膀,陸建昭嫌棄地瞪他一眼,陸建時也回瞪。

 陸守儼面無表:“那也下去吧。”

 陸建時無奈了,心想怎麼好好地把七叔惹惱了,便哀求:“七叔,你火——”

 陸守儼卻只是淡聲道:“到永陵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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