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兒里雖然矛盾不,也暴躁的很,隔三差五的打架,但是即便是同志也沒有完全的依從男人。當婆婆的也沒有專門立規矩磋磨兒媳婦兒。
就算是蘇大媽這種壞到極點的人也沒有過手。
再一個,不得不說,蘇大媽茍蘭香嚇到了。
這個人讓知道,就算是親媽,也不一定會對孩子真的好。
蘇盼弟還在坐牢呢。
如果人不自己有思想不自救,沒人幫的了自己。而做兒的,也不是什麼都要聽父母的,因為做父母的不一定全心全意兒,也是會算計的。
特別是他家這種一心拼兒子又無知的人。
正因此,慢慢的崛起了。
現在的日子啊,覺得現在的日子真的好好哦。
和大強哥兩個人一起生活,兩個人早上起來之后各自上班,是的,自珍就是把自己來兩家幫傭當做上班。大強那邊工資補什麼的七八糟到手有整整三十七塊錢呢。
這比結婚之前知道的還多一點。
他們搬運組,竟然是有補的。
自己每個月也有二十塊,大強會拿出七塊錢做午飯的錢,他是做力工的,吃的不能差,不然子骨扛不住的。剩下的三十都給自珍。會拿出十五做家用。
兩個人的收還剩下三十五呢,這個錢就攢起來。
十五塊錢的家用,他家其實本用不完,因為夫妻兩個都勤快,釣魚啊,上山轉悠啊,總之吃的不差,還有的剩,他們夫妻就把剩下的攢起來,給家里添置東西。
哦對,這其中還發生了兩件事兒,一件事兒是王自珍要把周大媽拿出去的五十塊錢還給,雖然這是當初接來的時候說好的,當初說的是不能生孩子,回家也給五十塊錢。
但是人家周群本沒對怎麼樣,在周家過的又很好,是堅決不能讓周大媽拿這個錢。因此堅定要還給周大媽,周大媽那肯定也是怎麼都不肯要的。
王自珍小夫妻沒辦法,大強還專門去了一趟黑市兒,換了一點布票,買料子給周大媽做了一套服,一件上還有一條子。又買了一雙鞋。
這一套加上買布票的錢,加一起也不到四十,三十五塊錢左右。
這一次周大媽收了,十分的高興,王自珍因為也隔三差五就去周家送條魚,送點菜什麼的,相當的和睦。
另外一件事兒就是,趙桂花大媽簡直就跟神算子一樣,一點也沒有猜錯,蘇招娣那個婆家的人果然登門了。蘇招娣的婆婆就是王自珍八百年不見一次的大姨,這位大姨上門充親戚,話里話外想要好了。
幸好,王自珍是早有準備,這一番哭嚎,人人都知道了。
就不說王自珍已經跟娘家斷絕關系,就算沒有斷絕關系,一個二十來年才見了兩次的大姨,誰知道是真假?跑到這兒充什麼長輩?來了兩次,第二次回去兒子就被人打了。
嗯,就是蘇招娣那個丈夫。
這老太太就沒敢在登門了。
趙桂花說是嚇唬一下,不過大強覺得這種人不給點看看,那是不知道三四五的,果然,這種人就是欺怕,這沒討到便宜又挨了揍。人果然是徹底沒有再出現。
大強也警告過那家子了,他們要是再起幺蛾子,或者是攛掇的王自珍的娘家干什麼,他就更加不客氣。都已經斷絕關系了,就別裝什麼一家人,不管是他們還是王自珍的娘家,來一個他收拾一個,來一雙他收拾一雙。
到時候看誰倒霉!
這種看著就不好惹的莽漢,那家子果然是不敢造次。一家子灰溜溜的消失于人海了。
王自珍現在的日子,過的真是舒心啊。
著肚子,臉上帶著快活的笑意。
趙桂花:“對了,前幾天那個蘇招娣的婆家過來了吧?”
趙桂花也是想起這個了。
王自珍:“讓大強哥教訓了。”
嘲弄的說:“他們想來我這邊占便宜,還真是把自己當個人了。我連我爸媽的面子都不給,他們算是老幾。”
“那家子我知道,他家應該不會來了,他家是那種欺怕的。你要是兇一點,他家的比烏進殼都快。”
“哈哈哈哈!”
大家笑了出來,自珍:“那倒是。”
周大媽:”咱們大院兒最近這半年真是安靜的很啊。我都有點不習慣了。”
王大媽這眼皮兒一挑,說:“你怎麼還盼著有事兒啊!”
做管院兒的,可是一點也不想有事兒的,這樣平平靜靜的多好啊,這要是熱鬧起來……嘖!
王大媽覺得自己這個管院兒做的是心力瘁啊。
反正希是寧靜的。
周大媽:“我不就是順口一說。”
“呸呸呸,烏。”
“你可別胡說……”
大家說說笑笑起來……不過他們倒是不知道哦,周大媽還真是烏了。
這個時候,梁老頭匆匆的從外面疾步回家,氣吁吁,說:“孩他媽,我打聽清楚了。”
胡老太立刻出來,說:“咋樣?”
梁老頭忿忿的把水杯往桌上一摔,說:“小芬確實上班了,正式職工,在機械廠。”
說起這些,真是分外的惱火。
他說:“這個死丫頭,是一點也不把我們一家子當回事兒啊。這有了新工作竟然不回來說一聲。你看看,這不是說好的工資要上給家里一部分的嗎?現在竟然不給?”
這老兩口倒是忘了,他們說的上一份工作,而他們的兒梁芬,已經把工作讓給了自己的弟弟。
“我看就是故意的,故意不想幫襯我們娘家,這個兒是養壞了啊,你說怎麼就能這麼狠心,你看看,從去年就沒回來過了。就連年禮都沒回來送,真是不把我們當一家人啊。我胡老太造了什麼孽啊!怎麼生出這麼個缺德冒煙的兒啊!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梁家媳婦兒看著自家公婆這個樣子,嫌棄的撇,不過也還是跟著挑撥:“我就說這個大姑姐不是個好的吧?當初我還沒嫁過來,他就在哪兒挑撥,到都顯著了。也不想想,我這要的彩禮高,我不是要帶回來一些的?還不是回饋我們自己的小家。我要的彩禮高,嫁妝也多啊,那還不是都要拿過來?這明明還是占便宜的事兒,偏是在里面說三道四的。你們拿不出彩禮,我家自然不會給什麼的嫁妝,這下子好了,飛蛋打。這個人啊,就是不行。你看看我有沒有說錯。”
冷笑著說:“現在這樣,真是夠嗆啊。哪有兒連個工作都不跟父母說的?一點點孝敬也不給,也是白養了啊。”
這話說的,梁家老兩口真是捶頓足的。
胡老太:“這個死丫頭,我要找,我可得好好找說一說!”
跺腳:“一個月必須給我十塊,必須的!這是最的。”
梁老頭:“了吧?”
胡老太:“十五!”
“我看行。”
胡老太:“還得給咱們家買一輛自行車,憑啥他家都有兩輛自行車,咱家一輛也沒有?就沒有這麼欺負人的。”
“對對對。”
這對老兩口可真是讓人無語到了極點,自我覺極其良好。這就自說自話的安排上了。要不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梁家這個兒媳婦兒也是這樣的貨。
眼珠子一轉,就想到一個更歹毒的計策。
立刻說:“爸媽,你們聽我說,這個工作在大姑姐的手里,這給不給錢,還不是說了算?你們看對咱家這個疏遠就知道啊,這人是個靠不住的,咱們可不能都指啊。你要是想要靠,那是不可能的。要說養老,還是得我跟我男人啊,我們兩個才是能給你們養老的。這兒家哪里能是養老的?你們說這話對吧?”
“對對。”
兒算什麼,要說靠得住,還是要男人。
梁家媳婦兒這一聽,微微一笑,說:“那咱們得給這個工作要來啊。如果讓把這個工作讓給我,咱們家可就是雙職工了。反正拿著工作也是給莊家做貢獻,可不是為我們家做貢獻的!”
歹毒的說:“但是如果這個工作給了我,那就不一樣了,咱們日子可是要過的蒸蒸日上的。”
一聽這個話,梁家老兩口都沒有多想就覺得這兒媳婦兒還是自家的好,你看看,要是外人能這麼為自家考慮的嗎?這也就是自家人,才能這樣真心的為自己考慮。
胡老太拍著大,說:“你這想法好,對對對,讓把工作讓給你,到時候你們就是雙職工,就算是你懷了孕,生孩子都有廠里報銷的。這可好了。”
“對啊,我還不是為了我們的將來?一份工作可是能傳給兒孫的。真是我們梁家的大事兒。”
胡老太這個時候已經被兒媳婦兒描述的好前景而迷住了,完全忘記了,有些人可不是隨便拿的。不過胡老太短暫的理智還是回來一下了。
不過很快的,又覺得沒問題。
閨雖然最近沒回家,但是人還是在的手里的,說東,梁芬是不敢向西的。當初的工作,不是都讓給弟了?那麼再讓出來一個給弟妹,也是理所當然的啊。
雖說趙桂花是不怎麼好說話,但是梁芬都生了兩個孩子了,又是跟莊志遠自由結婚的,那是有的。既然這樣,就不可能給人休回家。
即便是離婚……也沒啥啊,還能再給兒嫁一次。
兒,那可是高中畢業,不愁找對象的。
找個一婚的不行,找個二婚的難道還很難?或者找個歲數大但是條件好的。
這麼想著,胡老太得意了起來。
覺得,自個兒真是明啊。
“那我今天就去找閨。”
“你直接去廠子找人,要是不同意,就打滾兒鬧!不要去他們院子,趙桂花那個老虔婆不好惹。你去廠子鬧,不敢對你這個當媽的怎麼樣!”
梁老頭可真是惡毒的。
他自己不出頭,讓自家老伴兒出頭:“要是說一個不字兒,你就給打上不孝的罪名!”
胡老太:“好嘞,這個事兒就給我,你瞅著,我給辦的妥妥的。你就放心吧,咱閨我知道,是心疼我的,也是聽我的,只要我好好說。那肯定行。”
梁家媳婦兒也高興,立刻說:“媽,我跟你一起去,給你撐個腰!”
“好好好,還是你心。”
大家都各懷鬼胎,高興的不行。
胡老太很快的就領著兒媳婦兒出了門。
兩個人直奔著機械廠,機械廠可不是一般的廠子,這種廠子在這樣的時期都要優先保證生產,就很說明問題了。這婆媳兩個人過來直接要進門,那是本別想的。
兩個人站在門口眺,其實他們倒是也能提前找一下梁芬,讓出來。
但是胡老太不想這麼做,倒是記者自家老頭兒的話,打算等下班人多的時候跟梁芬說,如果不同意就就地打滾。可不想拖拖拉拉,要一下子把事辦了。
站在門口,著急的手。
門崗看他們這樣,主上前問:“你們是有什麼事兒嗎?”
胡老太:“我等我閨下班。”
門崗又問:“著急不?如果著急可以人。”
“不用不用。”
這麼一說,門崗也沒勉強,直接回了崗亭,張三今天是負責巡邏的,他和李四兒一組,溜達過來,靠在門上,問:“他們干啥的?”
“說是找人,不知道是找誰的。”
張三兒湊過去,問:“你們這是找誰啊?用不用我幫忙人?”
胡老太:“啊,我找車間的梁芬,是我閨,不過不用人了,我們等一會兒就行,哪能耽誤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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