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算是三個小子結婚了,房子都夠。
你說這不明,一般人真是琢磨不這個。
趙桂花忍不住問:“王香秀,你婆婆那邊什麼況?判了嗎?”
王香秀搖頭:“我不知道,我沒有去過。”
其實派出所那邊找了兩三次,說是蘇大媽要見,但是王香秀都拒絕了,現在是一點也不想看見這個婆婆了。沒讀過什麼書,也沒有什麼文化,腦子不算是頂頂靈。
不想再見蘇大媽,不想再被欺騙了。
不想去見,一來是真的很恨蘇大媽;二來也是怕自己再次被的花言巧語欺騙,畢竟就不是什麼明人。一旦被繞住上套兒了呢?
而且也正是因為不明,不會怪自己,反而是覺得自己這些年的墮落與悲哀,都是因為蘇大媽,所以恨了蘇大媽。見?是堅決不會見的。
寧愿一個人拉扯孩子,寧愿過苦一點的日子,也要好好做人了。
這樣的人,別想再影響了。
說:“倒是找過我,但是我不想見。”
看向了屋子,說:“我也沒工夫見,我還得養家。”
現在金來銀來已經出院了,不過兩個孩子都沒有上學,全都在家休養。金來其實已經好了,但是因為是斷了,不敢讓他劇烈活,還是要在家里好好養三五個月,畢竟,也不想兒子變一個瘸子。
而銀來……銀來傷到了里,別說是三五個月,就是三五年也得養著。已經給銀來辦理了退學,銀來的況,短期本不能支撐他上學。
金來倒是等好了之后才會再送去學校。
王大媽看王香秀真的不了解,說:“我倒是聽說了一點。”
“嗯?”
大家齊刷刷的看,王大媽說:“我聽街道的人說的,說是蘇大媽檢舉揭發了幾個解放前靠賭坑人放租子的。”
這黃-賭-毒不分家,多都有些勾連。互相配合著掙錢,要說蘇大媽知道什麼,真的不奇怪。
但是這都多年了啊,蘇大媽離開八-大-胡-同都三十七八年了,那個時候的人竟然還能記得住,而且還知道不詳,你瞅這人就知道多有心機了。
王大媽:“我也就是聽說哈,聽說十來年前買東西的時候把人認出來的。自己十四五歲的小姑娘變老太太,變化那麼大沒人認得出;但是是把別人認出來了。還尾隨了一段時間,準了那些人是干啥,說是現在這些人還是不老實。不過也沒說出來。這不是被抓了。為了立功,噼里啪啦代了不。要不說這人可真是不簡單。可是藏了不。”
“我的媽。”
“這蘇大媽,真是看不出來啊。”
這人深深的給大家表現了什麼“人不可貌相”。
“這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判。”
“還得等一等吧,本來應該判了,但是又代了不,這邊還在審查中呢。”
王大媽作為管院兒,果然是知道不的。
這一說,大家紛紛咋舌。
就連王香秀也不例外,現在真是覺得后怕,自己怎麼就敢跟這種人一起生活十來年啊。還被人坑死,已經是不幸中的大辛了。本來還有點怨天尤人,這個時候都覺得上怪冷的。
慶幸,想一想也是慶幸。
大概是因為提到了蘇大媽的關系,白斗也出來了,他站在一旁聽了一會兒,說:“好人不長命禍害一千年。”
這話倒是也對。
這個時候,周大媽眼尖的看到了白斗竟然提著一個桶準備出門,好奇的問:“白斗啊,你這是……?”
白斗:“我有個朋友家里房子雨,我去給修一修。不然這天氣冷了,冬天下雨什麼的,那可就遭罪了。家五個孩子了,要是風雨的,這孩子多遭罪啊。”
眾人默默的看向了王香秀,王香秀默默的低頭,糊紙盒子,繼續糊紙盒子。就跟沒聽見一樣。
白斗:“那行,我走了。”
周群立刻開口:“你肯定是去那個關桂玲哪兒,……哎不對啊,他家是四個孩子啊!你還有別的寡婦要幫襯?”
這人也太花花頭兒了吧?
白斗一挑眉,說:“什麼七八糟的,我是去關桂玲那里,大家都是老同學老朋友,不該幫忙?人家過得不容易,我多幫一幫沒什麼的。最起碼人家知道恩,我幫忙了,人家還知道說一個好,不像有的人,我明明幫忙了,還來坑我。”
他看向了王香秀。
王香秀:“……”
又說:“也不像是有的人,我明明是幫,但是還要挨罵,呵呵。”
這次是看向了陶玉葉家的方向。陶玉葉正準備出去買涂料。
陶玉葉:“……”
白斗冷笑一聲,說:“最起碼,人家知道恩。”
“哎不是,我聽說關桂玲家四個孩子啊。”周群撓頭。
白斗:“什麼四個,跟我說過的,家五個孩子,最大的十歲。你在哪兒打聽的,這是弄錯了。”
周群:“我……”
他的視線落在明上,趕問:“小莊媳婦兒,你倆一個單位的吧?你說,關桂玲家幾個孩子啊。”
明抿抿,說:“我聽說是四個,白斗,你弄錯了吧?至于幾歲我不知道,不過家孩子好像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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