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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婆婆是重生的[七零]》 第114章 跪下求婚

 要知道以后可就不僅僅只有他一個人不行了,白斗這個罪魁禍首也要陪他一起承別人的目,真是想一想就開懷啊。這人世間最高興的事兒可不就是這個?

 他激來來回回。

 姜蘆看他這個屁著火要上天的樣兒,說:“你去給家里的水缸挑滿了吧。”

 周群屁顛兒屁顛兒的:“行。”

 他站在院子里接水,只要想起白斗的悲慘,就忍不住笑出靜兒。

 他果然是老天爺親生的,雖然中間出了點小曲被人所害,但是老天爺爸爸還是對他很好的,立刻給孩子安排上了,跟著也給他的仇人安排上了。

 他不行了雖然痛苦,但是他有兒子啊。

 可是這個人,這個白斗什麼也沒有。

 他笑容更快樂,這接水都能干的手舞足蹈。

 藍四海老兩口站在門口往外看,有點不解:“他這是高興瘋了?”

 藍四海:“大概是吧,不然怎麼樣了?”

 真是看著就不像是正常人了。

 羅小荷嘆:“這真是一次比一次熱鬧啊。”

 都想不到,事還能這樣。這幾個月見識的,比以往幾十年還多呢。不過吧,也說:“不曉得王香秀他們還能不能回來了。”

 藍四海:“誰知道呢。不過這小媳婦兒后還有個老狐貍呢,我覺得未見得會有事兒。”

 羅小荷:“唉呀媽呀。”

 這他們要是全而退,那可真是要離蘇大媽遠點了。這老太太的心機,一般人比不了。

 可真是……反正就讓人覺得震驚啊。

 院子里家家戶戶熱鬧,他們也就只是個旁觀者,算不得什麼重要人。但是在醫院里,就不是了。個頂個的關鍵人。當事人啊。

 胡慧慧跑到醫院,就見醫院的保安竟然都沒有下班,顧不得為他們掬一把同淚,飛快的上樓,三樓走廊里全是公安同志。胡慧慧一上來奔著病房,就被人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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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現在這個病房的病人都不能看。”

 胡慧慧急了:“我表姐在這里,我咋不能看了?昨天早上還過來了?公安大哥,你就讓我過來見一下吧。我聽說出事兒了,這我總得知道是啥樣吧?”

 “我要媽媽,我要媽媽……你們讓開……”

 三個熊孩子來了,走廊里立刻就喧嘩起來,好幾個病房都有人走了出來,往外面看,公安同志微微扶額,如果人人都像是他們這樣,他們這些公安才是倒了大霉。

 這些都是什麼人啊。

 “你們閉。”公安同志還沒說話,胡慧慧倒是回頭呵斥了:“你們還想不想見一見和媽媽了。這里是你們鬧得地方嗎?如果不是你們不懂事兒瞎鬧,事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嗎?”

 胡慧慧的話引得知的這些公安同志紛紛點頭,十分贊胡慧慧的話。

 不過金來倒是毫不懼,道:“跟我有什麼關系,我們都是小孩子,我說了,小孩子調皮是正常的,越是皮小子越是聰明,長大才能有大出息。他們都是大人了,一把年紀還要跟我們計較,真是一點都不知道護孩子。”

 “就是就是。”銀來銅來了出來。

 “你說的這是什麼混賬話。”胡慧慧再次覺這孩子是真的被帶歪了。覺得自己都不算是什麼好東西了,但是就看這三個孩子,還是深深的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品格高尚的人。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見媽媽。”

 三個孩子就地一躺,開始打滾兒。

 胡慧慧:“對不起啊,讓你們見笑了。這孩子……哎。”

 “我們曉得這不是你的事兒。”

 胡慧慧:“公安同志,我表姐讓我暫時照顧孩子,什麼也沒說,沒給我一分錢,就連家里吃喝糧食都被他們鎖了起來。我是做臨時工的,一個月工資十塊錢,房租和飯錢要八塊給表姐。我只剩下兩塊錢。你說我拿兩塊錢,怎麼照顧他們家三個孩子?直說讓我照顧孩子,這些我都得問清楚了啊。再一個,我也得問清楚了到底干了什麼,什麼時候出來?甚至是……能不能出來,現在外面全是流言蜚語,我不跟談一下,我還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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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慧慧這麼一說,幾個公安同志互相對視一眼,猶豫了一下,說:“可以讓你們見一下。”

 同時也嘆息,覺得王香秀真是不做人,這麼苛待表妹,還要使喚人家。

 “但是我們是要在場的。”

 他們也怕后續又有其他的麻煩,之前就是他們太大意了,結果才讓這些人鉆了空子,造了更大的問題,這一次是絕對不能這樣了。好在胡慧慧聽了沒反對,趕說:“行。”

 終于獲得了進門的機會,這門一打開,三個孩子就飛快的竄過去,一下子先進了屋里:“媽!!”

 王香秀聽到三個兒子的聲音,立刻就落淚:“你們來了,你們來了啊!”

 “媽。你怎麼又傷了?是誰?是誰打了你,我給你報仇。”金來兇狠,眼珠子慢慢都是戾氣,盯住了病房里的其他人。他的視線□□姜保紅上,說:“是不是你這個賤人。”

 姜保紅氣的發抖:“我殺了你這個小畜生。”

 金來:“呸。你敢!”

 “好了。讓你們進來不是讓你們吵架的,都給我安靜。”

 這是一個六人病房,在走廊的最盡頭。

 原來病房里還有旁人,現在都被挪出去了。

 只剩下,沉默不講話的猛男白斗;堅定認為自己遇到仙人跳的絕副主任老蔡;還有哭哭啼啼氣若游的腦震老年糞坑婦蘇大媽;以及堅定說自己被強的可憐小寡婦王香秀。

 剩下兩個床位,四個公安同志留在病房盯著他們,病房外面,還有不下十個。

 你瞅瞅這個牌面。

 不過一進門,胡慧慧就立刻聞到了一子若有似無的臭味兒,嗅了一下,覺得這個臭味兒的來源是蘇大媽。蘇大媽雖然只被撞墻了兩次就推進了糞坑,但是到底是歲數大了,已經確診了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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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白天的時候還是裝病,現在是真的不舒服了。

 不僅確診了腦震,因為被推進廁所,還渾上下散發著濃郁的臭味兒,一開口就是老臭蟲了。

 現在蘇大媽靠在墻上,閉目養神。

 胡慧慧掃了一眼老蔡跟姜保紅,隨即很快的別開了視線。

 還別說,胡慧慧是認識老蔡的,不過老蔡不認識。胡慧慧早先靠著在文化宮的臨時工工作,認識了某委會的鄭副主任,胡慧慧十幾歲的時候就知道靠著自己的換吃喝換錢了。

 不過不像是王香秀這麼笨,為點點錢跟人睡覺。

 胡慧慧的打法兒,跟機械廠醫務室的陶玉葉有些類似,跟人有來往,但是卻又不單獨跟人來往,是很善于讓追求的男孩子攀比。從而達到自己的一點目的。

 至于更深層的,可沒打算就這麼出去。

 要憑著這個,嫁個好人家呢。

 沒有能夠幫襯的親戚,也不算是的很出,只能說是宜家宜室,略好的長相。所以也學會了打扮,很善于掩飾自己的缺點,展自己的優點。

 在心打扮下,現在很多人看到都要一聲“”的。

 不過也知道,只靠是不可能讓鄭副主任娶了。那個人啊,開始只不過是想玩一玩,正是因此,就一直往那邊混,雖然只是幫忙,但是做事也很努力。

 可以說,鄭副主任這一派的人都還是認可的。

 鄭副主任的表弟,更是把當做親姐一樣好,跟鄭副主任吵架,那小子都要幫著的。

 可見胡慧慧下了多功夫。

 原本的工作當然不是十塊錢的工資,因為要往鄭副主任邊湊,也不太上班的。都是泡在他們邊。所以一下子就認出了老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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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老蔡倒是沒認出胡慧慧。

 這事兒也不意外,老蔡沒認出胡慧慧,不是因為他老眼昏花不認識人。而是因為胡慧慧一直躲著老蔡,當然也不是說能料到今天,那可真是白日做夢了。

 之所以躲著老蔡,也是因為鄭副主任說過,老蔡這人在男關系上,不是那麼嚴謹。如果他見到胡慧慧真的對有什麼想法,就不好了。

 其實吧,胡慧慧也曉得,其實也不是因為這個,可能有這個原因,但是很小了。覺得鄭副主任之所以讓躲著老蔡,也躲著其他幾個小領導。那完全是因為拿不出手。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他們的份真的不算低了,而且在這個地方,能撈到多,怕是數不清的。如果沒點關系沒點能耐,真是進不來坐不上領導。

 那胡慧慧有什麼呢?

 除了貌,一無所有。

 就連這個貌,也是營造出來的。

 鄭副主任骨子里是有點看不起胡慧慧的,胡慧慧想嫁有錢人家,只能上桿子。

 嗯,話扯遠了,再說回來,胡慧慧不認識姜保紅,但是卻一下就認出了老蔡,的心跳都快了幾分。敏銳的覺到,也許這是一個機會。

 上前,坐在病床上,手握住王香秀的手,說:“表姐,你怎麼樣了?”

 王香秀:“你為什麼不給他們做點吃的再來!”

 就在胡慧慧走神兒的時候,金來已經告狀結束了。

 王香秀:“孩子們都挨了揍,還吃了虧,正是該好好補一補的時候,你給他們弄個大面,然后臥一個荷包蛋。”

 金來得意的看向了胡慧慧:“聽見沒有,你個吃白食的!”

 胡慧慧嘆息一聲,說:“表姐,你不清楚我是什麼人麼?我哪里有錢呢?”

 看著王香秀包著的額頭,說:“你這是怎麼了?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了?”

 王香秀看向了老蔡和姜保紅的方向,姜保紅破口大罵,顧不得一點斯文:“你個狐貍,你看什麼看,你勾引我男人還要陷害他。你等著,你等我們出去的,我饒不了你這個賤人。”

 “夠了!”老蔡雖然失去了男人的尊嚴,但是他到底是見多識廣,心里更是對這個媳婦兒氣的不行,這人就是個嘗試不足敗事有余的。

 越是這樣威脅王香秀,王香秀為了自保越是會撕咬要他們。

 但是因為公安同志在,他還不能跟王香秀協商。那邊真是最兩個人,基本上都是四個人留在病房里,死盯著他們。這讓老蔡十分的氣急敗壞,想著等自己了困,一定要整治整治這些沒眼力見兒的狗東西。

 不過現在面兒上,他還是裝的很好。

 “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

 王香秀深吸一口氣,堅定的說:“你男人強了我,我不是狐貍!”

 也正是因為他們在醫院,有一些取證已經做了。

 王香秀想到婆婆的話,更加的咬牙堅定。

 按理說,他們這些人是不能讓他們單獨在一起串供的。但是蘇大媽是被推到了糞坑,這除了王香秀,別人還真是下不去手,誰要管啊。更不能讓人家小護士幫忙吧?

 這也太糟踐人了。

 所以還是得王香秀這個做兒媳婦兒的來。

 王香秀也是真的不嫌棄,扶著老太太好頓洗。這也真是虧得,他們醫院每一層都有廁所,去外面上廁所的人,要不然更完犢子。不過因為下雨,倒是滲進去不,不然其實蘇大媽站直了就沒事兒。

 可是問題是下雨了,這就溢滿了。

 王香秀給蘇大媽沖洗,快速的說了一下當時的況。咬牙切齒的怒罵白事不足,敗事有余。本來事都已經平息了,如果不是白斗橫一杠子,這件事兒早就結束了。

 但是現在,這件事兒卻橫生波瀾。反而是結下了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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