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三個孩子小,不懂事兒。
這話要是擱在銅來上,那是可能的,六歲的孩子,要說大,也是真的不大,不懂事兒是正常的。可是金來今年都十歲了。十歲的孩子,還這個樣子?
要是真的狠狠心,十四五都能去廠里接班了。
他要是還說自己是個孩子不懂事兒,大家真是要嘲諷的。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就算不窮,十歲也該懂事兒了。
蘇金來三個孩子眼看大家都這樣看他們,大吼:“你們看什麼看!白斗想要搶走我媽,本來就是死了就活該!”
王大媽:“這話不該你說,你家吃喝他多?”
金來吼:“吃他那麼一點點東西算什麼,我們吃他的是給他面子!再說,他自己樂意,我們又沒有他。”
金來相當,說:“他還不是自己沒有兒子,想要討好我們?他一個絕戶,想哄我媽,然后讓我們三個給他養老呢,我們可是男娃兒!”
銀來:“就是,他自己是個斷子絕孫的命,還想娶我媽白得三個大兒子,得他。”
銅來小一點,不知道說什麼了,只能附和兩個哥哥:“就是就是。”
金來眨著綠豆眼兒,惡毒的說:“他這種人,跟男人都來,惡心頂,死不足惜。”
他已經是個大孩子了,也聽懂一些有的沒的了,昨天更是看了大半夜的熱鬧,多是知道怎麼回事兒的。他嘲弄的說:“活該他一輩子都是個兒。”
“啊!!!”白斗突然又仰著天空咆哮著了出來。
“你鬼什麼!”
金來還在囂。
白斗看著這個孩子,想到這些年的幫襯,他莫名就一子憤恨涌上心頭,他猛地沖出來,一下子就抓住進來,大直接就扇在他的臉上,啪啪啪!
真是耳響亮。
他用力扇了好幾個耳,本不停,這一下子就給大家看蒙了,畢竟誰也沒想到,白斗能發啊。就連屋里的王香秀都沒想到,是故意不出來的,兒子罵著白斗,如果出來,那勢必要解決的。
這不打兒子,白斗有意見,鄰居估著也要看不起。
但是如果打兒子,還舍不得呢。
今天都已經打了一次了,哪里舍得打第二次?而且這可是兒子,將來要給養老的。可不舍得。索,就鎖在家里做頭烏,反正不出去,別人也不能強求。
可是萬萬沒想到,白斗發瘋了。
白斗狂扇金來,最先反應過來的竟然是銀來:“你放開我哥哥……”
他撲上去就要咬住白斗的胳膊,白斗用力一甩,沒甩出去……不過他也不客氣,直接就給金來推倒在地,咣咣兩腳,又薅住銀來,啪啪啪的打耳直接招呼在臉上。
“你個小兔崽子,我讓你咬我!”
銅來嚇的一屁坐在地上,這都不用打了,真是看著就害怕,他哆嗦起來。不過仍是被發狂的白斗踹了好幾腳。金來都被打的迷糊了,銀來也不遑多讓。
別看三個孩子被打的很,其實時間很短暫,這麼短的時間,就連屋里的王香秀都沒反應過來。
是沒想到白斗會手,孩子慘的時候還迷茫了一下,也沒想到會是白斗打的。不過等反應過來不對了沖出來,三個孩子都挨揍了。
金來銀來都被打了豬頭,銅來因為嚇的摔倒,只挨了幾腳倒是好一點,三個孩子都在嚎啕大哭。
“啊,白斗,你敢打我的孩子,我殺了你!”
王香秀瘋狂的沖了上來,指甲直接劃在白斗的臉上,白斗本來就因為淋雨加打擊虛弱的不得了。這揍幾個孩子還,但是倒是打不過王香秀這樣干力活兒的老娘們了。
他被王香秀揪著,挨了好多下,臉上滋滋的。
“你個混蛋,你怎麼就能那麼狠心,他們還是孩子啊,他們還你斗叔啊,你怎麼能下得去狠手……”王香秀打紅了眼,只覺得不白斗真是惡毒極了,恨不能殺了眼前的男人。
白斗被王香秀薅住了,看著布滿了殺意的眼睛。
以前他面對王香秀,都是似水,千百的,嗔著這樣那樣的。突然看到這樣冰冷的盯住了自己,那眼神跟毒蛇沒有什麼兩樣。
他眼看王香秀越打越多,一旁的金來三兄弟喚:“媽,打死他,打死這個狗東西!”
“對,打他!
“打他打他!”
這個時候倒不是大家不拉架,而是真的都被鎮住了,就從白斗突然就發了手開始,大家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沒明白怎麼就打起來了。更是沒想到白斗會手。
王香秀給白斗都按在地上了,單方面揍他。
白斗被打的鼻青臉腫,“啊啊啊啊!”
白斗一聲吼,直接掐住了王香秀的脖子,王香秀:“唔……”
“你放開我媽!”
白斗眼神中帶著癲狂,:“王香秀,你個賤人,你不是個好東西,你就不是個好東西……你們全家都是白眼狼!”
王香秀:“呃……唔。”
這時還是趙桂花最先反應過來,趕:“白斗你趕放開,你掐死他就犯法了。快松手啊。”
“對,白斗你不能殺人啊……”
大家這下子都怕了,誰也沒想到事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白斗掐著王香秀,恨恨的看著,不知道是聽進了大家的話還是冷靜下來,終于松手,不過卻一個耳扇過去,罵道:“王香秀,從今天開始,我白斗跟你恩斷義絕!”
他高聲:“以前不管我支援你多,都當我喂了狗,喂了狼!但是以后,我不會再給你家,你,你的白眼狼兒子花一分錢!”
他又是一個耳甩過去,用力一推,掙扎起,此時他已經滿的泥,跌跌撞撞的進了家門,砰,甩上了門。
王香秀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邊的三個兒子也跟著哭,娘四個十分凄慘。
王大媽有些同他們,說:“你們趕去醫院看一看。”
王香秀還在哭:“哪有錢,哪有錢啊,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孩子他爸走了,人人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就連白斗都這樣,哪里還有好人,哪里還有好人啊!”
王香秀在雨中暴哭,趙桂花看著,沒說什麼,轉回家。
王香秀可憐麼?是真的可憐,一家子過的都不容易。可是過的可憐不等于過不下去。多大的頭戴多大的帽子,沒有能力就別想著整天吃好的,誰家不吃二合面的餅子?他家好幾個工人,也是要吃的。
可是王香秀是恨不能頓頓都讓兒子吃大饅頭。
他家的條件,可能嗎?
如果真的說寡婦難,那藍四海找的那個媳婦兒,就是羅小荷。羅小荷媽守寡的時候更難,那個時候還沒解放呢,日子更是難的不得了。一個人帶著如花似玉卻名聲不好的大兒,還有兩個小的孩子要養活。人家也沒說像蘇家婆媳這樣干。
就算是裝瘋,都護住了孩子,日子過得苦也辛辛苦苦的堅持下來了。
不說這人對羅小荷如何,但是就從這件事兒上看,是不走歪門邪道的。
所以趙桂花不同蘇家婆媳,人家在舊社會,比你更難都堅持下來了。你們家也是有工人的,哪里就至于做這種事兒?而且,金來三個孩子真是不知恩,還手腳不干凈。
趙桂花開始做飯,梁芬趕上前幫忙。不過還是探頭看著王香秀,說:“也難的。”
趙桂花:“過日子,誰不難?不管難不難,他家三個孩子不該這麼罵白斗,別人都能罵,他們不能。”
梁芬聽到這里也搖頭:“這三個孩子啊,不行。”
再看自家的兩個孩子,微微舒了一口氣,好在他家的孩子不這樣。
虎頭和小燕子從小都是跟著趙桂花的,別看趙桂花兇,但是教孩子倒是可以。他們家虎頭和小燕子都是很懂事兒的小朋友。格也好,不像是金來他們那麼偏激。
虎頭和小燕子兩個人都也早就放學了,兩個小孩兒站在門口看著現場,看到大家嚇的手拉手,直呲牙。著肩膀就咚咚咚跑回家了,怕的很。
小燕子:“打人惹。”
虎頭點頭:“好可怕。真兇啊。”
他們小孩兒也是見過打架的,但是小孩子的打架,可沒見過這樣的,看的都覺得好嚇人。
趙桂花趁機教育孩子:“所以小朋友不可以賤罵人,特別是在外面。小孩子可打不過大人,這肯定是要吃虧的。如果有人欺負你們,咱打不過就跑,到時候來家告訴,要不就告訴爸媽。我們大人總是會為你們討回公道。只要你們沒有錯,誰敢欺負你們,扇死他們!但是你們不能剛,該跑就跑。”
虎頭和小燕子重重的點頭,十分十分的認真。
這能不認真嗎?
在他們心里,最能打的蘇家三兄弟,兩個都被揍豬頭了,另外一個也是哭哭啼啼個不停。可見,小孩子都是打不過大人的。
虎頭:“……打人不對的。”
趙桂花:“是啊。”
挑挑眉:“可是你左右不了別人會不會手啊。”
小虎頭默默的點頭。
莊志希進門,慨:“媽,你這都能趁機教育一下孩子?”
趙桂花白他一眼,說:“你管得著嗎?”
莊志希舉手投降。
明好奇的睜大眼睛問:“媽,聽說姜蘆懷孕了?”
趙桂花頓了一下,嗯了一聲,雖然覺得應該是沒有,但是也不拆穿人家。更沒打算在家里說,不然的話,這些人一旦說出去,事兒就大了。
他們院子里的屁事兒已經夠多了,可別在人為的增加麻煩了。
所以這件事兒,一點也沒想說。
說:“姜蘆有了孩子,以后周家能消停不。”
莊志希嗤笑出來,說:“他家如果消停了也不是因為有孩子,而是因為周群徹底不能做男人,嘚瑟不起來折騰不起來了。”
趙桂花:“就你明。”
莊志希:“本來就是啊,不過姜蘆這懷孕懷的可真是時候啊。要是再晚幾天,可就說不清楚了。”
趙桂花瞪他:“你可給我閉吧,別整天瞎說八道的。人家的事兒,你管多。”
莊志希:“知道知道,我這不就隨口一說?”
他本來還真是隨口一說,但是他媽的反應,有點大了吧?
莊志希想了想,挑挑眉。神有幾分意味深長了。
趙桂花又瞪了他一眼,這小子也不知道像了誰,怎麼猴兒的。
明倒是不管屋里說了啥,趴在門框上看熱鬧,說:“哎,蘇大媽他們回來了……”
“啊,誰給你們打這樣,我的大孫子啊,你們咋這樣了啊……”院子里很快的發出蘇大媽的哭聲。
莊志希趕湊過去:“唉我去,不知道他會不會去白家鬧……”
趙桂花淡定的說:“不會。”
“哎?這都不鬧?不是最疼孩子?”家里人都很不懂了。
趙桂花:“你當蘇大媽是王香秀那個段位?要是像王香秀那樣,你白大叔就不能被釣了二十多年,至今沒鉤。的段位高著呢。就算是恨死了白家也不能去鬧。不可能讓白老頭對印象不好的。畢竟以后還得薅羊呢。”
頓了一下,繼續說:“而且不知道自家孩子是什麼人嗎?白斗以前可都跟孩子很好的,總不會發瘋打孩子,所以肯定心里也有點數兒。一時要點賠償倒是不如賣慘,同時也不追究,這樣才能從白老頭那里細水長流。也可以圖謀再給白斗籠絡回來。”
果然,趙桂花剛說完,就看蘇大媽來到白斗家的門口,沖著里面說:“老白大哥,白斗,我剛知道發生了什麼。我知道,這件事兒是我們家做的不對,你們打他們是教育他們,你們做的對。以后他們再不懂事,你們盡管打。我一個婦道人家,不懂那麼許多,教育孩子也不知道咋教,秀兒也是,為了讓孩子吃飽肚子,每天都要辛辛苦苦,我們都不懂那麼多大學問,做事不妥當。但是我們知道你們家父子兩個都是大好人。這件事兒是我家孩子的錯,我代表我們蘇家,給你們鞠躬道歉了。”
……
莊志希一干人等霍的回頭看趙桂花,頗為震驚,趙桂花淡淡:“我說什麼來著。”
莊志希對他媽豎起大拇指,嘆:“姜還是老的辣,還是您更懂蘇大媽。”
趙桂花:“這麼多年了,我要是還不懂,才是個棒槌。”
明:“白大叔出來了,白斗倒是沒……”
“白斗了那麼大的打擊,我估計一時半會兒是管不了別人了。”
明:“咦,姜蘆也回來了。”
微微搖頭,有點看不懂姜蘆為什麼不離婚。換位思考,如果有這樣的遭遇,那一定會離婚。不過……明倒是也明白,不是每個人都有家那樣開明的環境的。
“昨天去醫院的比較匆忙,估計回來拿東西吧?”莊志希說道。
明:“可是進白家了……”
莊志希:“啊?”
他張:“為啥啊!”
明:“我怎麼曉得,咱們都是一起看熱鬧,我也沒比你多一分鐘。”
莊志希的鼻子,說:“你啊。”
明:“去去。”
嗔:“你膽子大了啊,還敢我的鼻子?”
兩人耍花腔,突然間,王香秀就回頭看了過來,眼神充滿了嫉妒。
明:“???”
哎不是,你這個眼神兒?我跟我男人耍花腔,關你什麼事兒?你這個眼神兒,仿佛是我搶了你男人。明不善的瞪了王香秀一眼。啥玩意兒啊。
王香秀眼神閃了閃,很快的抱著孩子進門了。
明立刻了莊志希一下,警告他:“你不許跟多講話,曉得嗎?”
莊志希舉手保證:“我保證,能不搭理就不搭理。”
明滿意的點頭:“這就對了。”
這人吧,多都有點第六,當然現在還沒有這個說法,但是明是有這種覺的,就是王香秀對莊志希有點意思。已經不止一次看到,王香秀的視線似乎不經意的會飄向莊志希。
王香秀已經喪夫好幾年了,雖說,好像在外面有些花頭,但是易總歸不會是什麼,對男人有想法,也不意外。而莊志希吧,他雖然碎子,但是人長得是真的好。
王香秀如果對院子里的男人有想法,估計最有可能的就是莊志希。
這一想到有個人想要挖自己墻腳,明撇撇,說:“你在院子里跟講話,上班也不許多跟講話。別以為我不跟你一個單位,你就可以來。如果讓我知道你在外面跟人不清不楚,我可不會像姜蘆這樣。”
莊志希還沒說哈,梁芬倒是好奇的問:“你咋樣?”
明微笑:“我會離婚,不過離婚之前,我一定讓他做不男人!”
拳頭,沖著拳頭吹了一下。
“噗!”莊志希沒忍住笑了出來,直接歪頭,腦袋靠在了明的肩膀上,說:“我可是個好男人,我只我媳婦兒一個人啊。再說,別的人可不會給我這樣的安全,我這人是個碎子,我還指媳婦兒你大發神威保護我呢。我最你了。”
他膩膩歪歪的,雖然他們夫妻兩個都靠在門上,但是屋里也是聽得見他說了個啥。
一屋子的人,大的大,小的小,各個兒都覺得怪惡心的,小虎頭著自己的胳膊,說:“看,汗豎起來了……”
“哈哈哈哈。”
這話引得大人笑了出來……
他家這氛圍還不錯,但是蘇家氛圍就不是很好了,蘇大媽冷著臉看著王香秀,說:“我就不在家這麼一會兒,你就給我惹出這麼多事兒,你到底知不知道白斗這個人對我們家多重要?”
王香秀辯解:“他打了金來他們三個……”
蘇大媽:“你為什麼不攔著三個孩子?我都說過了,不能惡,不能惡啊。”
恨鐵不鋼,年輕的時候要是有王香秀這個長相。早就飛黃騰達了,饒是長得不怎麼樣,也仍是靠著格住了白老頭。再看王香秀,管不住孩子也攏不住白斗。
瞪了王香秀一眼,又看向了三個孩子,說:“你們也是的,怎麼跟你們說的……你媽不會真的改嫁,咱們無非就是哄那家子蠢驢給咱們拉磨,既然要讓蠢驢拉磨,就得說好聽的,哄著他們啊。反正說好話又不缺一塊。你們倒好,專門去說難聽的。你們還想不想吃,想不想吃饅頭大米飯了?”
語重心長:“你們啊,真是給家里添了大麻煩了。”
三個孩子不敢言語。
板著臉說道理的時候,他們是不敢鬧的。
蘇大媽再次嘆息:“你們啊,等一會兒跟我一起去白家道歉。”
金來不服氣的嘟,蘇大媽嚴厲:“你必須這麼做!”
說:“咱們家,必須住了他家。也知道你們心里委屈,心里難。可是誰讓你爹去了呢?咱們兩個寡婦養你們三個大小子。你媽多難,你們也看得見啊。半大小子吃垮老子,我們不伏低做小,不裝孫子,不說好話,哪里能讓你們吃飽?咱們想要吃好吃飽,就得騙人幫著拉幫套啊!”
語重心長:“你們心里委屈,在心里。等你們大了,白斗也老了。你們想怎麼對付他都行。現在你們還是孩子,得示弱啊。”
金來哭了出來:“,等我長大,錢給你,咱們大錢。”
蘇大媽:“……”
你賺大錢給我養老,我很樂意。
但是,咋就直接?
銀來趕說:“哥哥,那我搶!,我搶錢養你和媽媽。”
這又又搶的被人說完了,銅來不知所措,隨即眼睛一亮,趕說:“我騙,我騙錢養你……”
起了太……
她不記得自己是誰,只知道她醒來看見的第一個人是他,但是她知道他很討厭她,因爲他眼中的厭惡那麼明顯,所以她乖乖地躲著他,即便同在一個屋檐下,也儘量不讓他看見自己.一場車禍,他撿回一隻小白兔,他最討厭弱者,對於小白兔一樣的她當然同樣討厭,但是事情似乎有些出乎意料,這隻小白兔居然…好像…不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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