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現代言情 我的婆婆是重生的[七零] 第88章 又……碎了一個?

《我的婆婆是重生的[七零]》 第88章 又……碎了一個?

 點了幾個人,是剛才過去瞎拉的。

 周大媽和蘇大媽臉都有點難看,無奈的嗯了一聲,這次倒是沒反對。

 除了他們兩個還有幾個在那邊看熱鬧也去拉廁所的,也要干這個。大家都是面苦苦的。這真是平白給自己多增加了一個活兒,如果不是周大媽和蘇大媽去翻找,他們也不至于翻找去啊?

 結果就這樣了。

 街道辦的人終于走了。

 明家的一家三口也沒再這邊久留,現在已經天黑了,再晚一點,家里就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他們也不放心。趙桂花:“來,帶兩條魚回去,我們家這邊也沒有什麼,正好趕上了這次釣魚的魚多,親家你可別跟我客氣。”

 人家帶來的東西,可不是幾條魚能比的。

 藍玲推:“不用不用,你家人多,自家留著嘗個鮮,我家這邊幾個男同志在家里吃的不多,我家不用的……”

 “不行,來者是客,客隨主便,你得聽我的。我們家吃下次再去釣魚。”

 說著兩條,但是卻裝了四條魚,隨即的又放了一個風干的兔子,說:“你家也有孩子,孩子可得吃的。”

 藍玲和趙桂花極限拉扯,撕撕把把,終于藍玲還是拽不過趙桂花,把東西裝上了。有點不好意思,說:“你看我們,來你家吃飯還要拿東西走,真是不好意思。”

 趙桂花:“咱們都是親家,有來有往的。”

 笑著說:“那我們還吃了你們帶過來的烤鴨,虎頭小燕子,烤鴨好不好吃?”

 兩個小孩子明明已經吃飽了,但是還是忍不住吞咽口水,點頭說:“好吃。”

 可香了。

 肘子也好吃。

 冰也好吃。

 還有其他也好吃。

 趙桂花:“你看孩子都知道呢,你別跟我們客氣。親家公親家母你們就放心吧,明嫁過來,我保準對很好。現在懷孕,能補的我肯定要給補著。你看院子里的小籬笆,我打算養兩只下蛋的老母,這樣也能補上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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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玲點頭,將一切看在眼里,還是滿意的。

 “誰要是攤上親家你這樣的婆婆那可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兩人又互相恭維了幾句,這下子是真的要走了,藍玲出去的時候還回頭看了一眼,爸還沒回來呢。所以啊,不是什麼在外面看熱鬧,人家就是去看電影了。

 藍玲小聲嘀咕:“這老頭兒,真瀟灑。”

 明向東笑:“你也該習慣了,咱爸不是一直這樣?”

 藍玲點頭:“還真是。”

 明:“外公可比我們年輕人時髦。”

 藍玲:“……”

 雖說今天過來沒看到親爹,但是藍玲心還是不錯的,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婆家這邊靠譜,也足夠放心不了。說:“我還真是沒有想到……”

 一家人邊走邊說,很快的離開。

 不過他們雖然離開了,但是四合院里的人倒是沒散開。大家還在議論紛紛。

 有人說:“于家小子肯定是在廁所里藏東西,然后丟了發瘋……”

 也有人不相信,說:“于家窮的叮當響,他家能有什麼好東西?我看啊,還是廁所鬧鬼。他被迷了眼。”

 這兩個猜測說出去都不好聽,王大媽說:“不是說了是睡著了夢游。”

 “呵呵,誰能相信啊?這在廁所里睡著,真是聽都沒聽過。我看還是鬧鬼……”

 “什麼啊,保準是他抄家搞到的好東西,他家兄弟爭的很,不敢往家里放呢。”

 這不得的,又要說一些家長里短的八卦,明他們也沒睡這麼早,湊在院子里聽著家長里短的八卦,什麼“老兩口最偏心這個小的,十多平的房子,大的一口四口都要跟老二兩口子用隔板分開用。這老小兒還能自己單獨住一間”,還有什麼“老三媳婦兒一心琢磨著占了老小兒這個房子”,還有什麼“于小子給姐姐得下鄉,還拿下了姐姐這些年攢的結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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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林總總,真是吃了一腦門子的瓜。

 這時有人突然反應過來,問:“周大媽,你兒子和兒媳今天沒在家啊?”

 這麼晚了人還沒回來,不應該啊。

 周大媽:“他們去岳父岳母那邊了。”

 周大媽語氣不太好,那個親家正是攛掇離婚,實在是讓人不愉快。

 不過想到很快就有大孫子了,的心還是有幾分變化的。抿著角,說:“白斗那事兒,我家小子也怕他岳父心里不放心,專門過去解釋一下。你們曉得的,他家是干部家庭,吃的也好一些,就在那邊吃了。”

 說起這個,挑眉看向了蘇大媽,蘇大媽虛弱的笑笑,說:“你家可是有個好親家。”

 今天心不怎麼愉快,雖說他們今天顧著拉廁所,但是回來之后也聽說了,明的父母還有大哥過來了,據說提著一暖壺冰,還有烤鴨有的。

 他家金來三個孩子聞著味兒流口水,恨不能原地打滾想要。

 這又聽說周群夫妻也去岳父家了,心里更不舒服,別人家的娘家都能沾上便宜,只有他們家王香秀不行,這說起來多是有幾分不愉快的。

 王香秀的娘家雖然是城里人家,但是也窮得很,一點也幫襯不上,他們雙方是都指著能沾對方便宜的。所以至今什麼也沒有撈到。還有今天,去了大閨招娣他們家,那邊連一頓飯都不留,也是讓不愉快的。

 好像所有不好的事,都聚在一起了,明天還要去修廁所,想起這一些,難免是覺得心不好。這院子里的老娘們,每一個都比過的更好,憑什麼啊。

 蘇大媽想起這些有的沒的,臉有點黑。

 不過他們提到了姜蘆的娘家,趙桂花倒是想到了一茬兒,先頭可是聽說了,周大媽要對付這家的,了眉,察覺到有人看,一抬頭看到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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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明也知道這個事兒,想來是不放心的。

 趙大媽沒說什麼,但是給了明一個不用擔心的眼神兒,明輕輕的松了一口氣,雖然不認識那邊的人,但是總歸不能知道有人要干壞事兒還裝作不知道。

 趙桂花也是一眼的,雖然不想多管閑事兒,但是還是覺得自己得想一想辦法的。

 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事兒發生。

 琢磨起這個,聽到話題右拐到了于家的事上,這個事兒就不意外了,畢竟于家的事是今天最大的,又是正新鮮的新聞。大家討論多多,也是理所當然。

 趙桂花又聽了一會兒,沒聽到什麼特別的,起回屋。

 莊老蔫兒兒沒出去,今天家里有客人,他喝一杯小酒,人不太有神,已經躺下了,聽到趙桂花回來的聲音,沒忍住小聲問:“你說這個事兒要不要?”

 這鬧得還大,他也聽沒想到的,多有點忐忑。

 趙桂花:“沒事兒,這事兒跟你沒關系。他連放在家里都不敢,你當他是什麼好來路?不用多想。”

 趙桂花寬老伴兒:“我也沒想拿出來用,所以本不用擔心什麼的,你就當做什麼也不知道。咱們放個十來年再說,你就徹底把這個事兒拋諸腦后。”

 笑著說:“你今天可得夸獎我,我今天真是難得釣上來魚了。”

 要是說起這個,莊老蔫兒還神,說:“你行啊,這總算是有收獲了,看來這玩意兒還是能生巧。”

 趙桂花看著他家老伴兒,噗嗤一聲笑出來,說:“你還真相信是我釣的啊。”

 莊老蔫兒:“???!”

 趙桂花:“我用漁網網的。”

 這個事兒就很夸張了,用漁網竟然都能網上來,結果釣不上來。你說稽,嘆了一聲,慨:“我與魚竿無緣,以后我自己出去,就不帶魚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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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莊老蔫兒沒忍住笑了出來。

 趙桂花:“你還笑。”

 拿著巾出去洗漱,說:“在笑話我,我可不客氣了……”

 趙桂花出了門,聽到明說:“咱們去上個廁所吧,這要是晚上上廁所,我可不敢去了……”

 不是怕鬧鬼,而是怕塌了。

 好在廁所還能用,男廁所已經徹底不能用了。

 不過好消息也有,因為這次塌方,這個二十年的老廁所,要重新修葺了。如果重修肯定就不是按照原本的風格了,估計就是做普通的平房。

 以后在想裝神弄鬼,那不可能了。

 畢竟沒地兒藏人了。

 莊志希:“走吧。”

 巷子里因為廁所垮塌而格外的熱鬧,而這個時候其他人就未必了,像是于寶山就如同死了親媽一樣,這個時候他已經醒過來了,但是臉漆黑,雙目無神,整個人著鬼氣。

 他躺在床上,一言不發。

 于家老兩口人前人后的伺候著兒子,白斗見了,瞄了一眼自家親爹,說:“這同樣都是做父母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是的,很巧的,于寶山跟白斗一個病房。

 白斗還因為他爸對他的冷漠而傷心,說話自然也是不留面。

 “人家做兒子的好,父母才好;如果做兒子的都不像樣,那麼當父母的真是做多孩子都嫌棄不夠。”白老頭不甘示弱,也毫不客氣的說了出來。

 這要是擱了昨天,他們還沒有什麼神頭斗,但是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們就已經知道了,蘇大媽和王香秀兩個人已經說服了周家。不得不說,蘇家婆媳這一手兒真是給兩個老的熱淚盈眶。

 什麼是真,只有這樣的患難時刻才能看出真心。

 白斗覺得,王香秀真是天底下最好的人,這麼賢惠的人,不知道為他付出了多,他想一想都覺得睡不著。而白老頭則是覺得,這事兒肯定還是蘇大媽想到辦法。

 王香秀這個人大無腦,蘇大妹子才是秀。

 不過經過這件事兒,白老頭對王香秀的看法倒是變了,以前他是很看不上王香秀的,對蘇大媽以外的人,他還是很清醒的。但是這一次真是患難見真

 他覺得,王香秀雖然有些缺點,但是也是一個實打實的好人。如果不是他們婆媳奔走,這次他們父子兩個就折了,再想一想,王香秀雖然不是什麼清白的好人,但是也是為了養孩子養婆婆。

 本質上還是很好的,這是旁人比不過的。

 他說:“你對我,還不如外面別人家的兒媳婦兒更盡心,我看我以后是靠不住你了。”

 白斗冷笑:“你不靠我養老還能靠誰?”

 “我靠得住你嗎?你這種人關鍵時刻就把你爹推出去,埋怨我,你還是個人?”

 兩人又吵了起來,于大媽不樂意了,怒道:“你們夠了吧?有完沒完啊,當這個病房是你家的啊。沒看到我兒子正要休息啊,你們在大聲就給我滾出去。”

 “怎麼說話呢你,這里不是我家,也不是你家啊,我們了住院費的。我們可以說話,不樂意聽就把耳朵堵上。誰知道你們干了什麼進了醫院。”白斗一如既往的臭。

 這話說的于大媽怒火中燒,本來家里其他幾個孩子就多有點埋怨住院花錢。這一進來竟然還要被白兌,一下子破防了,嗷的一聲就撓過去,:“你個死太監,我讓你賤!”

 白斗:“臥槽!你他媽在罵一句!”

 白斗也徹底破防了。

 他好端端一個七尺男兒,雖然碎了,但是不是已經補好了?憑什麼就說他是太監。真是叔能忍,嬸都不能忍了。他嗷的一聲,沖了上去,兩個人迅速的就進了戰斗。

 你薅我頭發,我撓你的臉。

 于老頭:“你還敢欺負我老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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