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桂花:“快了。”
梁芬嘆息著說:“于小子他姐姐,那可真可憐,對象還是個工人呢。這下子去陜北下鄉,人家男方家里是怎麼都不能同意的。現在都再娶了。我聽說,于小子還打著要為他姐姐討說法的名聲上門要了一筆賠償,想也知道,這個錢沒給他姐姐。真是人被他走了,還要榨干上最后一分價值。”
梁芬也是一個重男輕的扶弟魔,但是還算是有點底線,做不到全部奉獻,如果拿丈夫兒比的話,這天平,多還是往丈夫兒上重一點。
別說讓工作的事兒,讓工作,那是想占三房的便宜。
要是單純的拿婚姻丈夫孩子和弟弟比,肯定還是更重視前者的。
“你說這種人怎麼就沒有報應呢。”
趙桂花呵呵一聲,心道:還真沒有。
別說是于小子,就說周群,上輩子也算是一個缺德冒煙的了,有報應嗎?最后也是沒有的,就連周大媽這種缺德的老太太都沒有什麼報應。
還有蘇家兩婆媳,雖說是為了生活,但是他們做的也不是什麼面的事兒,還不是一樣沒有的?有時候啊,真的指天降懲罰,那咋可能啊。
不過他們院子里這種缺德小人跟于小子比,又是小巫見大巫了。
記得這人后來去山西跟人合伙搞黑煤窯,賺了不錢,害了不人,最后出了大事兒,他還跑路了。這個人,頂頂不是個好東西了。
“行了,你也別說他們了,這種人咱們離得遠一點,他對自己親人都能下狠手,就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梁芬:“我曉得了。”
今天的晚飯,他們家吃的多有點心不在焉。莊老蔫兒他們想的是白斗的事兒,但是趙桂花想的倒是于小子。
準確說,是于小子那個包袱。
趙桂花就在“去拿”與“不去拿”之間徘徊,瘋狂的徘徊。
其實心里是明白的,如果這個真是于小子平時抄家收集到的好東西,那麼就算是拿到了也不能用的,也只能藏著。而藏著好東西,多是要承擔一點風險的。
可是如果說不拿走,心里還不甘心的。
于小子的東西本來就不是好來的,無非就是黑吃黑,這人這麼缺德,讓他損失一點,到時候他起家時候的本錢就一點,也算是削弱這人的力量了。
趙桂花覺得,腦子里的小惡魔在不斷敲擊的腦袋。
吧嗒吧嗒,一下又一下的,不斷的催促做出一個決定。
是的,必須盡快做出決定,慢一點,如果于小子把東西轉移了呢。
趙桂花從不覺得那是于小子選擇的地方,沒人敢把那麼重要的好東西放在外面公共的地方,覺得,哪里十有八-九是一個中轉站。于小子肯定是要把東西再拿走的。
能把握的,可能也就是他扭傷腳這幾天了。
趙桂花了太。
“老伴兒,你怎麼了?”莊老蔫兒擔心的問了起來。
趙桂花:“我想大事兒呢。”
莊老蔫兒以為說的是白斗的事兒,他低聲:“這癟犢子就缺德吧,落不下個好。”
其實這件事兒,莊老蔫兒是有些傷心的,他自認為跟白老頭關系不錯,他們院子里幾個老頭兒,早些年就去了兩個了,剩下的比較年紀相仿的也就是他、李廚子還有白老頭。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白老頭竟然用這麼惡毒的手段陷害他的兒子,如果不是他家老太婆機警,現在怕是就要吃了大虧了。所以他心里相當的埋怨,幾十年了啊,竟然這樣麼。
沒有一點誼。
他也跟著嘆了一口氣。
梁芬看著公婆的表都不是很好,低頭不敢言語,就連虎頭和小燕子會察言觀的小孩兒都不敢言語了,乖乖吃飯飯。
莊志遠:“爸媽,你們也別太生氣,你們跟傻子生氣,氣壞了自己多不值當,白斗是個什麼玩意兒你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大家犯不上跟他們家兩個腦子有病的一般計較。”
“知道,吃飯。”
“咚咚。”
敲門聲響起,趙桂花問:“誰啊。”
過來敲門的竟然是蘇大媽,蘇大媽出一抹弱的笑容,說:“還在吃飯呢?”
趙桂花:“有事兒?”
蘇大媽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二合面的餅子,菠菜條湯,還有一個韭菜炒蛋。
心里罵了一句不會過日子,什麼日子啊,炒韭菜還放蛋,真是浪費。蛋那好東西,哪里是這麼吃的?心里嫉妒,面上卻說:“我有點事兒想跟你商量一下。”
趙桂花:“跟我商量?什麼事兒啊?”
蘇大媽:“進去說吧。”
主進了門,趙桂花挑挑眉,說:“你說吧。”
蘇大媽眼看這家人客氣都不客氣一下,心里更是不虞,這個時候就該問問吃沒吃啊。這趙桂花自從新媳婦兒進門,真是越發的摳門了。
著不愉快,說:“我過來,主要還是為了白家的事兒……”
還沒說個一二三,就被趙桂花打斷,說:“白家的事兒,你別來跟我說。這樣的事兒,你不是該去找周家嗎?他家的事兒來我家商量什麼?”
蘇大媽噎了一下,隨即說:“大家都是鄰居……”
“你可別說這種話,我們可不想有這種鄰居,你說這都什麼事兒啊,以后人家說起我們四十四號院兒,該怎麼說我們啊,我想想都覺得丟人,反正他家的事兒,你別來跟我說。我也不想聽,如果說是要投票把他們趕走,我是肯定要參加的。如果是別的,你還是回去吧。”
趙桂花冷言冷語,蘇大媽紅了眼,說:“這哪里就至于這樣了?”
紅了眼眶:“白家兩父子是多好的人啊,他們就是有點開玩笑,但是人不壞的。”
“對你們家是不壞,我說蘇大姐,你就別在我們家演了,誰不曉得你們兩家關系不一般啊。你愿意為他們奔走是你的事兒,但是想讓我們摻和進來,你就別想了。你拿誰當槍使呢。”
“我沒有。”
“去去去,我們家還要吃飯呢,你要是就想坐下嘮嗑,我不介意;但是你要是想說白家的事兒,我是一點也不想聽的,你出去從外面給我把門帶上,行不?”
“你……”咬著,眼看趙桂花不搭理,莊家其他人也不搭理,心一下子就滴落下來,說:“你們怎麼就不能顧及一點鄰里之呢?大家明明都相的很好啊。”
有一種人,就是這樣的厚臉皮,你都拆穿,仍是能據自己的戲碼演下去,并且楚楚可憐。也不看趙桂花了,看向了莊老蔫兒,說:“老莊大哥,你跟老白大哥可是好兄弟啊。這個時候咋能不管?
趙桂花直接起,擼袖子,說:“你用我推你出去不?”
蘇大媽不可置信的看著趙桂花,不敢相信這老娘們怎麼這麼野蠻,趙桂花二話不說。直接給人推出去,說:“蘇大姐你趕回家吧,別出來為你相好的奔走了,這事兒跟我們家沒關系,我們沒興趣。”
真是作麻溜兒,一推,一關,咣當。
門關上了。
蘇大媽咬著,抹了一把眼淚,只嘆人間無。
不過是不能不管老白父子的,這可是他們家最重要的飯票,心里埋怨著大家的無,但是同時又埋怨著老白父子兩個不著調,好端端的,他們故意折騰姜蘆干什麼。
雖說有些不好的傳言,但是該說不說,蘇大媽婆媳兩個還是相信白家父子不是真的想對姜蘆做什麼的。畢竟他們都是有賊心沒賊膽的人,但凡是換個人,為自家花了這麼多錢,這些年早就下手了。可是蘇大媽跟老白可還是清清白白,王香秀跟白斗也是清清白白。所以趙桂花覺得他們本就沒有那個膽子。
如果是故意氣一氣周群,倒是有可能的。
要說他們要對同志圖謀不軌,那絕不會相信。
不過就算他們是真的圖謀不軌,他們婆媳兩個也是要相信白家人的,畢竟這可是實實在在的飯票啊。
蘇大媽又去了后院兒,梁芬有點不懂,說:“媽,這明明是周家的事兒,怎麼偏要繞過周家找其他人家啊?”
就不怎麼能看得懂。
趙桂花:“是想聯合所有人家,一起給周家施,如果周群和姜蘆堅稱這是開玩笑,是個大誤會,那麼廠子還會追究嗎?你以為蘇大媽是個傻的?明的不得了,這是一下子就看事的關鍵所在了。”
“可是,可是直接求周家不是也一樣嗎?”
“有什麼分量,自己一個人去求周家?周家會聽的嗎?真是要聯合群眾的力量。”
梁芬撇:“誰要管他們。”
趙桂花挑眉:“你可別看不起他,這個人很會賣慘的,說不定就有人聽了的話,被說了。也就是我這樣老早就知道是什麼人的才不會中計,但凡是換一個你看看,不說別人,就說你,要是反復跟你哭,講什麼鄰里之。說得多了,保不齊你都得被忽悠住。”
梁芬:“那不能。”
趙桂花:“呵呵。”
你當你上輩子被忽悠的還?
這輩子一早就話里話外,若有似無的表現出了對他們家的不喜,所以梁芬也沒敢太過接了。這要是跟上輩子一樣,不上班跟那家人接多了,被忽悠的可真是不。
蘇大媽這人最是善于利用可憐又善良的臉獲得人家的同心與信任。后期趙桂花琢磨過,他家好多次的家庭鬧劇,都有蘇大媽在其中挑撥。
就煩死個人。
趙桂花:“梁芬。”
梁芬一愣,抬頭看向了婆婆。
趙桂花分外的認真:“你給我離那兩婆媳遠一點,但凡是讓我知道你跟他們黏糊在一起,看我怎麼收拾你。”
梁芬趕表忠心:“媽,我不會的。”
趙桂花:“呵呵。”
又看向了大兒子,說:“王香秀如果往里邊湊,你給我驚醒點。”
莊志遠苦笑:“媽,你說什麼呢,我不是那樣的人。”
他可是個文明人。
倒是梁芬立刻警惕起來,說:“對。你得離他們遠一點,他們都不是好的。”
這寡婦家家的,誰曉得們會不會覬覦自己的男人。要是正派人,也不擔心,像是機械廠的勞模范徐大姐,人家也是個寡婦,就沒有人擔心,人家正派的很。
但是王香秀吧……可信不過!
莊志遠:“……”
他招誰惹誰了啊。
今天他們都忙著八卦,吃飯的比較晚,剛吃完晚飯,莊志希小夫妻兩個就回來了。明笑瞇瞇的:“媽,我們回來啦。”
趙桂花都要嘆一聲,明整天都笑瞇瞇的,一看就是個有福氣的姑娘。
說:“親家公親家母還好把?”
明:“倍棒兒,吃嘛嘛香。”
爸媽哪里可能過的不好哦。
明:“媽,這是我媽讓我給你捎的茶葉。”
趙桂花趕道了謝,這玩意兒現在不好買,一般這樣的票也不會發給他們普通人,他們買點高碎,就算是不錯了。像是明家這樣這八經的茶葉,就算是很值錢很好了。
一般做個小領導才會喝呢。
“你可得幫我謝謝你媽。”
明笑瞇瞇的點頭,說:“媽,我去一趟外公那邊哈,我媽還給外公捎了一盒。”
趙桂花:“去吧。”
雖然明的外公住在他們一個院子,但是兩家也沒說見天兒黏糊著來往。畢竟人家藍老頭是很講究私人空間的一個人,趙桂花覺得,藍老頭這貨比還像是一個重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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