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廚子:“這個我想想。”
王大媽有點不敢相信,再次問:“這件事兒是真的?你沒看錯?”
雖然王大媽也是曉得王香秀為了養家,不斷的榨白斗,但是也看得出來,王香秀并沒有給白斗占什麼便宜。所以他們也沒說特別的看不起王香秀。
畢竟男未婚未嫁。
白斗自己也有那個意思,而且王香秀也算是“潔自好”。
可是現在……掏了掏耳朵,簡直不敢相信:“我真是不能相信周群和王香秀……他們在院子里都沒怎麼說過話啊。”
“就是這樣才可疑啊。大家都是一個院兒,怎麼那麼遠呢。再說媽,我保證,我是親眼看見的。如果我看錯了,一道雷劈死我!”楊立新堅決要為自己正名。
他,看的真真兒的。
雖然王香秀跟周群搞在一起確實是讓人難以相信,但是事實就是這麼個事實啊。
李芳:“呸呸呸,發什麼毒誓呢!我相信你的,我媽也相信你,就是心里有點震驚。”
楊立新:“他們就在廠里的倉庫,前后不到五秒,我差點被發現,嗖嗖的逃了……”
“呃……”
兩個老人都尷尬了,跟婿討論這種話題,總是有幾分尷尬的。
不過,五秒?
李廚子沒忍住:“真五秒?”
楊立新搖頭,李廚子正想說話,就聽婿說:“沒有,絕對沒有五秒。”
王大媽:“……大概,他們生不出孩子,真不是姜蘆的問題……”
其他幾個人默默的點頭。
“可真是看不出,周群還有這個花花腸子,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也看不出他不到五秒啊!”
“呃……”
李廚子:“周群咋樣我不管,但是白斗坑我,這事兒就不能算了,你們容我思量思量。這事兒啊,不算完!”
楊立新點頭。
王大媽言又止,想一想,又覺得自家老頭子說的也沒錯,如果白斗真的貪了他們的錢,那確實惱火。
他們家說著小話兒,而另一頭兒,白斗已經給蛋下鍋了,果然,一子怪味兒飄了出來。這下子的怪味兒可不是剛才了,這次是相當的難以言說了。
周李氏第一個出來罵人,嗷嗷的跳腳:“哪個缺德的玩意兒,真娘的不做人,這在家煮屎呢嗎?還讓不讓被人吃飯了?怎麼這麼缺德呢。”
喚的格外厲害,深刻的問候了白斗的祖宗十八代。
完全忘記了,自己昨天也干了一樣的事兒,可是理直氣壯呢。
反正做可以,別人做不可以。
白斗也怒了,立刻出來對線,一老一,互噴起來,不僅問候對方的祖宗,還問候起了對方的。反正就是一個吵。不過別看平時一點靜就有人出來看熱鬧,今天倒是安靜的很。
大家誰也不出門,寧愿在家悶著,使勁兒的豎著耳朵聽一聽,也是堅決不出門的。
再來這麼幾次,覺嗅覺都要出問題了。
真是要了命了。
這玩意兒,這就這麼好?能讓人忍著痛苦吃掉?
男同志們都若有所思起來……
相比于其他人不能現場觀戰,在前院兒的莊家還是看得見的,畢竟算是對門嘛,而他們旁邊的鄰居蘇家也都看得見。這兩家能看見的,都趴在窗口向外張。莊志希和明像是兩只壁虎一樣趴在窗戶上往外看,明慨:“白斗真是個神人啊,竟然跟老太太吵架吵得有來有回。這可真是一般人都做不到。”
畢竟像是周李氏這種老太太的殺傷力,那可是一點也不低于一個糞坑啊!
啊,呸呸呸!
自己今天怎麼了,就繞不過糞坑了!
覺得,以后不能再說這方面的事兒了,不然這比喻都變得有味道了。
可不能自己惡心自己。
明甩甩頭,趴在窗戶上,說:“你說他們會手嗎?”
莊志希:“你還敢問我?我十次有八次都說不對。”
明噗嗤一聲笑出來,說:“你自己也知道啊?那你覺得呢?”
莊志希:“我覺得不會,他們都為此去醫院好幾次了,那也是錢啊。他們不至于這麼沖吧?我覺得這麼多次,多也該克制了……臥槽!”
莊志希的話音剛落,就看周李氏一個耳就掀過去了。
這一掌可不是打在白斗的臉上,簡直就跟打在他的臉上一樣。
明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隨即哈哈大笑。
戲謔的看著莊志希,說:“志希哥,你不行啊。我看你是一點也不了解你這些老鄰居,他們可是不管什麼克制不克制的。反正該手時就手,那可是一點也不含糊的。”
莊志希作勢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汗珠兒,說:“是我見識淺薄了。”
不過他也能瞎掰,說:“不過你看在這個院子里住過,是不是以后遇到什麼事兒,都會覺得是灑灑水的小事兒。因為眼界都拓寬了。所以真是不管遇到什麼都能榮辱不驚了。”
明沒忍住又笑了出來,莊志希看樂不可支的樣子,突然前傾,一下子啄上了。
明:“唔。”
瞪大了眼,莊志希順手摟住媳婦兒,說:“不看他們了,我們來專心一點做正事兒。”
明的臉蛋兒瞬間通紅,說:“你整天這樣不累麼?”
即便是已經結婚幾個月了,但是明還是經常會臉紅的,不是多,而是就是這樣的格呀。
再說了,有時候臉要紅,心里告訴自己不要臉紅,可是不控制啊。
著莊志希,說:“人家都要大補,你每天這樣,也該補一補吧?”
莊志希著下說:“我確實得補一補了。不然怎麼能讓我媳婦兒滿意啊。”
話音剛落又挨了幾下子,明的小拳頭可不客氣的招呼他,莊志希笑瞇瞇的倒在床上,說:“啊,我被打傷了。”
明:“你裝了,我都沒用力。”
莊志希撐住了下,看著明。
明:“休息一天唄。”
莊志希:“可是我不想休息。”
明撓撓頭,說:“我聽說,總這樣,不行的。”
他們單位也有一些大嬸大姐會討論這些話題,明每次都聽得面紅耳赤的,不過還是忍不住豎起耳朵聽。說:“你不休息,會被掏空吧?”
莊志希:“你剛才還說要給我補一補的。”
停頓一下,他義正言辭:“補歸補哈,打死我也不吃那玩意兒。”
明本來還有點的,但是突然畫風就變了。
看著莊志希嚴肅的表,憋住了笑。
“可是他們都吃哎,應該好用的吧?”
莊志希:“那也不行,他們都是勇士,我不行,我吃點韭菜就不錯了。”
他可真是怕了,那個味兒啊,哪里是一般人得住的。
明的笑容更大,莊志希隨即一把按住,說:“好啊,我看出來了,你故意的是吧?你故意調侃我,你個壞蛋……”
明笑著閃躲,說:“我沒我沒。”
“你就有!”
兩個人很快的纏在了一起,房間的溫度也高了一點,至于外面吵架打架什麼的,這些又關他們什麼事兒呢?
床,嘎吱嘎吱的響了起來……
年輕人嘛,就是這樣。
真是一天也不想歇著。
他們夫妻很快的就退出了看熱鬧的第一陣營,趙桂花倒是看得熱鬧的,此時周李氏和白斗已經撕把起來了,姜蘆在哪兒幫忙,倒是周群,依舊是不出現。
這人就是這樣,這樣掉面子的事兒,他是不會出現的。
因為沒有人拉架,這場戰斗打的不是很有氣勢,雙方很快的就結束了戰斗。
你看就是這樣,有時候你越是拉架,當事人雙方越是要是拼死干翻對方!但是如果沒有人拉架,反而是輕輕松就結束了。打的都沒滋沒味兒的。
可是讓大家頂著這味道拉架,不可能!
絕對做不到的!
趙桂花嘆:“咱們院兒,往后不得隔三差五有怪味兒了。”
莊老蔫兒不解:“怎麼?他們還能天天吃?就算是吃得下,也沒那個錢吧?”
那可是葷腥,很貴的。
平時買都買只買二兩,這要是說能天天買這個,沒人信的。
趙桂花掃了老伴兒一眼,說:“我不是說白斗天天買,或者周群天天買,而是其他人……你看大家都覺得這玩意兒或許對男人大補。那肯定不能放過啊……今天這家,明天那家,著來,也夠我們喝一壺兒的了。”
幽幽嘆息,真是一帶你也不想聞這個味道。
莊老蔫兒也想到了這個可能,深深的嘆息起來,說:“你說這……哎!”
趙桂花嘆:“我真誠的希,他們能去好好的請教一下李廚子怎麼理這玩意兒,在這麼胡搞,我們院兒跟廁所一個味兒了。”
李廚子的廚藝,趙桂花還是信服的。
也相信李廚子應該會理的。
莊老蔫兒:“我去跟老李大哥說吧。他會同意教大家理的,不然……他家也遭罪啊。”
趙桂花點頭。
這都什麼事兒啊!
忒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