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顧然的話,盛蘭也是一愣,完全沒想到大豆居然這麼皮。
明明吃飯的時候瞧著乖的啊,怎麼大晚上的就跑到顧然床上去了,還去……
「二嬸,對不起啊,大豆也是剛抱回來,規矩我們還沒教呢,抱歉抱歉。」
沫無奈道歉。
沒辦法啊,誰讓事是們家大豆先惹出來的呢。
不過如果換,也會很生氣的,所以道個歉倒是沒什麼。
只是沫的道歉,卻無法平息顧然的怒火。
「什麼沒有教好,我看分明就是你授意的,你這還沒過門呢,就敢給我下馬威,真要是過了門,還不知道如何。」
「二嬸,我沒事給您下馬威做什麼?」
沫是真的冤枉,無奈道:「大豆的確是我們沒教好,也沒看好,所以實在對不起了。」
至於去給顧然下馬威?
又不是顧然掌握著他們家的財政大權,要忙著去爭權。
他們長房一脈跟二房一脈除了來老宅吃飯會面以外,本就沒什麼集。
顧然既威脅不到的地位,跟又沒深仇大恨,沒事幹嘛利用大豆去給顧然下馬威啊。
再說了,大豆真能那麼聽話嗎,讓它去哪尿,它就去哪尿。
真要那樣,就馴師了。
「沫,你不用假惺惺的道歉,今天要麼把這隻狗打死,要麼你跪下給我道歉,否則這事沒完!」
顧然不滿的其實不是沫,而是盛蘭。
同樣都是厲家媳婦,一個大權在握,養尊優,被所有人寵著呵護著結著。
一個卻遠不如表面上風,許多高奢品也買不到。
厲家那麼大的產業,全都給了長房,他們二房就得了一點錢,憑什麼!
顧然不敢對盛蘭怎樣,也不敢對厲北承怎樣,柿子拿的,所以被欺負的也就只能是沫了。
「媽,您別這樣。」
厲梓萱急道:「又不是什麼大事,您幹嗎為難大嫂的。」
厲梓涵也假惺惺的勸了一句,「是啊,算了吧媽。」
「不可能!」
「一個小輩這麼欺負我一個長輩,就這樣算了,怎麼可能!」
「不然,就把這隻狗打死,一隻撒尿的狗必須打死。」
顧然毫不相讓。
今天總算找到了發作的借口。
不過也確實是因為之前盛蘭了沫過去,以為沫又拿了一筆錢,想想便覺得不甘心,這才鬧的。
沫抱了懷裏的大豆。
厲北承一臉漠然的看著顧然道:「厲家,我做主。」
「大豆是我的狗,誰敢打死?」
沒錯,厲上演霸氣在線護豆。
雖然大豆這傢伙很,可那也是他的狗,誰也不得。
厲北承眼中滿是冷意,氣場強大,是的顧然說不出話來。
厲畢竟大權在握,說他是厲家的掌舵人,一點也不為過。
所以,顧然還是不敢太得罪他的。
「弟妹。」
須臾,盛蘭開口,「一條小狗並不懂事,你們換個房間就是了,跟一條狗生氣做什麼?」
「這狗雖然是沫沫的,但沫沫又不會指導它做什麼,你強行將責任推給沫沫,到底是看不慣沫沫,還是看不慣我?」
顧然心中想的什麼,其實盛蘭很清楚。
「大嫂,瞧你這話說的,我有說你了嗎?」
顧然冷哼一聲,「怎麼著,你兒媳婦就說不得了?」
「自然說不得。」
盛蘭也沒客氣,「我說過,這個家理誰都不能欺負沫沫,所以說不得!」
為盛家小姐,盛蘭從出生長大到嫁人,就沒過什麼委屈。
所以,才不會跟對方講什麼道理。
說不得就是說不得。
沫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己的婆婆。
決定,要自己的婆婆了。
這氣場牛了!
「你……」
顧然被盛蘭嗆的說不出話來。
沒想到自己即便找到了理由發作,盛蘭還是不吃這一套。
「沫沫以後就是厲家的主人了,厲家所有的事都由沫沫做主,所以這個家容不得有任何人欺負!」
盛蘭擲地有聲,毫沒給顧然留臉。
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可顧然非要打死大豆,還想讓沫下跪,這也太過分了。
真當是死的嗎?
顧然氣的臉鐵青,正想跟盛蘭大吵。
阿森突然下了樓,走到了沫邊,「,老太爺讓我接大豆過去。」
老爺子雖然沒起來,但讓阿森過來接大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他要保大豆。
沫急忙將大豆遞給了阿森,了大豆的狗腦袋,「大豆,要乖哦。」
大豆這會是真的乖,就這麼跟著阿森走了,不吵也不鬧的。
「北承、沫沫,你們兩個上樓去。」
盛蘭開了口。
沫點了點頭,便跟厲北承上樓去了。
厲南亭兄妹幾個也沒敢停留,甚至連厲恆厲閆都離開了。
客廳只剩了盛蘭與顧然兩個人。
盛蘭一臉冷的看著顧然道:「顧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這個家現在不到你來做主,以後也不到。」
「沫沫是我兒媳婦,也是未來的主人,收起你那點小心思,我們家的事還不到你來手。」
「你……」
顧然咬牙切齒的開口,「就算是未來的主人如何,那我也是的長輩,就能管!」
「我們家的事,不到外人來。」
「除了我這個婆婆能干涉沫沫的事以外,其餘人誰也不行。」
「顧然,你以為你是誰,我們家的人需要聽你的?」
「好自為之。」
盛蘭轉回了臥室,狠狠的將顧然懟了一頓。
顧然差點被盛蘭氣的當場斷氣。
「哼。」
「嘚瑟什麼,早晚有一日,厲家的一切都是我們的。」
顧然氣的渾抖,卻也無可奈何,也只能喃喃自語撂下幾句沒用的狠話罷了。
而此時樓上,某臥室的門一直開著一條,有雙漂亮的眼睛正在窺著什麼。
厲北承站在一旁,看著撅著屁試圖看聽的小姑娘,無奈的很。
小姑娘的好奇心啊,實在太重了。
突然,他的目放在了沫撅起的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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