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爺不近,而且還有可能是gay。
突然喜歡上了,還這麼寵,實在太好奇了!
以至於眾人好奇的都想窺厲北承與沫兩人的夫妻生活。
他們哪裡知道,可憐的太子爺一直都沒吃上。
眼瞧著今晚要吃上了,結果一次又一次的被破壞。
估計太子爺真差不多掛了。
而盛蘭他們則擔心厲北承搞不定沫,吃不上,所以想來聽聽。
畢竟在他們這些長輩的眼中,太子爺在追孩方面,就是這麼的白癡。
老爺子這次是真被阿森扶著去休息了。
盛蘭則瞪了厲閆一眼,「還不去給我泡咖啡。」
於是,夫妻倆下樓去喝咖啡去了。
「梓涵,我們出去氣。」
厲梓萱拉著理智跑了。
剩下一個厲南亭,尷尬的撓了撓頭,低著頭也灰溜溜的走了。
門口這下是真沒了人。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來來回回被打擾了三次,兩人這火卻是徹徹底底的被熄滅了。
沫都有影了,以至於躺下的時候,還了厲北承的胳膊道:「你再去看看,還有誰聽沒有?」
「沒了。」
「是嗎?」
沫不放心,自己跑下床打開門,出腦袋又看了一番,確認沒人才回去睡覺。
折騰了一番,兩人都累了。
厲北承攬著媳婦,低頭看了一眼,「繼續?」
沫搖頭,「睡覺。」
「萬一真有人聽,中途我是要把你踹下床的,你確定?」
厲北承臉一寒,出的手臂了,「睡覺。」
還是算了,真到中途聽到靜,八他也能嚇出病來。
忍一時風平浪靜,全當修養了。
沫是真被折騰困了,窩在厲北承懷裡,貓一般的睡了過去。
厲北承卻是沒什麼睡意,頗為無奈的看著懷中睡的香甜的小姑娘,有些哭笑不得。
這小丫頭真是沒心沒肺的很。
每次把自己撥的那麼難,撥完就不管了,睡覺睡的倒是格外踏實。
是開心了,可自己還難著。
「啊啊啊啊啊!」
大半夜的,所有人都已陷沉睡。
突然一聲聲尖響起,驚醒了夢中人。
沫也被吵醒了。
「怎麼回事,地震了嗎?」
沫嚇的睜開眼睛,窩在厲北承懷裡驚恐的問,「大豆呢,我們帶上大豆趕走。」
「不是地震。」
厲北承已經開了燈,「是二嬸的聲音,不知道家裡出了什麼事,我去看看。」
這個時候居然還想著的狗大豆。
「啊,你這隻死狗走開啊!」
顧然的喊聲再一次傳來。
死狗?
別墅里只有大豆這麼一隻狗。
所以,顧然罵的是大豆肯定沒錯了。
沫臉一變,飛速的穿起,一邊穿服一邊催促厲北承,「快點快點,大豆遇到危險了,總覺你二嬸想吃狗,誰也不能欺負我的大豆。」
忽然想到了狗大黃被尹韓熙欺負的場景,更是嚇的魂飛魄散。
顧然不會也這麼欺負家狗大豆吧。
太子爺還沒媳婦的速度快。
等他穿好服,沫已經跑了。
一向顧及形象的沫,此刻卻早已顧不得什麼了。
沫趕到的時候,發現顧然正追著大豆跑。
大豆憑著小小的軀,各個犄角旮旯里逃竄,愣是沒讓顧然逮到。
等沫出現的時候,大豆更是一個激靈跑到了沫邊,可憐的求救。
「大豆。」
沫彎腰將大豆撈在了懷裡。
「沫,你把這隻狗給我!」
顧然氣的渾抖。
「二嬸,有話好好說。」
沫將大豆牢牢護在懷裡,無奈道:「二嬸,大豆就是條狗,您有話好好說,別手啊。」
「我怎麼好好說,我告訴你,趕把你這隻狗給我扔出去,不然我現在就砸死它。」
顧然看上去特別生氣。
厲南亭幾個在一旁勸著。
厲梓萱著急的拉住顧然,「媽,您別這樣,到底怎麼了?」
「你們都給我讓開,我今天必須打死這條狗,誰護著我就打死誰。」
顧然推開厲梓萱,拿著手中的撣子對著大豆便狠狠的了下去。
沫臉一變,立刻手護住了大豆,背對著顧然。
顧然手中的撣子忽然停在了半空中。
厲北承奪過了手中的撣子,臉冷冷的看著。
沫靈機一,立刻抱著大豆躲厲北承後面去了。
「二嬸,你什麼意思?」
「你就這麼看不慣沫沫,當著我的面都敢打?」
厲的聲音相當不悅,眼神冷的很。
「我什麼意思,厲北承你又什麼意思,有你這樣對我一個長輩的嗎?」
「怎麼,沫一個晚輩我就教訓不得了!」
顧然也是被氣到了,失去了理智。
厲恆急急忙忙的走過來勸,「顧然,回去。」
「厲恆,你怕什麼。」
「大哥他們一家人欺負我們也就罷了,現在連一個沒過門的小丫頭,都想欺負我,我今天若就這麼算了,以後他們還不得欺負死我們?」
「二嬸,我沒有。」
沫很冤枉。
這睡覺睡的好好的呢,沒事欺負他們幹嘛啊。
「閉!」
顧然沖著沫怒吼。
沫跟顧然一直沒發生過什麼衝突。
但二房夫婦不喜歡長房的人,這是誰都知道的。
今日也不知大豆乾了什麼,以至於顧然這般生氣。
「弟妹,有事說事,欺負一個孩子做什麼?」
盛蘭穿好服,姿態優雅的走了出來。
手將沫拽到邊,看著顧然皺眉道:「沫沫一向懂事,怎麼可能欺負你一個長輩,你倒是說說怎麼欺負你了?」
「還是因為你看不慣我們家人,非要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
顧然冷笑,手指著沫懷裡的大豆道:「這隻該死的狗,大半夜的跑到我床上上撒,我難道還能坐得住?」
沫驚呆了。
低頭看著懷裡一團,可憐的大豆,頓時說不出話來。
尼瑪,大豆啊大豆,大晚上的你不在狗窩睡覺,跑去二嬸床上撒尿,你這不是找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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