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對不起。」
沫抬頭看向厲老爺子,而後開口道歉,「我跟北承格不合,最終還是走不到一起,很謝您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對不起。」
沒多說,就用了一句格不合來了結此事。
這借口可以說已經爛大街了。
沒想在老爺子面前控訴厲北承不信任什麼的。
既然已經分手了,那就沒必要再去糾纏。
而後,轉頭看向盛蘭與厲閆,很是愧疚道:「伯父、伯母,對不起,讓你們失了。」
「你這孩子……」
盛蘭嘆了口氣。
「爺爺,我先走了,以後如果您願意見我,我再來看您。」
這幾句話也算是為這樁婚事畫上了句號。
沫轉便走。
厲北承手拽住了,「沫沫,我們好好談談。」
沫抬頭看了他一眼,神很淡,「厲,該說話的話,之前已經說過了,真的沒必要再糾纏下去了,麻煩你放手。」
「沫沫,你聽我說。」
厲北承著急的想要解釋。
誰知就在這時,一道不屑的聲音傳來,「解釋什麼解釋。」
「你還是先跟厲爺爺解釋解釋,你跟沫沫要錢的事吧。」
盛夏闖了進來。
「夏夏。」
沫臉一變。
盛夏卻沒理,而是看了老爺子一眼道:「厲爺爺,不是因為他們兩個格不合,本就是表哥欺負了沫沫,跟沫沫分手后,他還把您給沫沫的公司,商場的權都要了回去。」
「還有姑媽給的那一億聘禮,表哥也要了回去,沫沫沒錢還他,只能答應跟宮遠洋在一起,這事沫沫沒有任何責任,都是表哥故意欺負沫沫!」
盛夏之所以跟著沫來,就是打算來兜厲的老底的。
妙欺負了沫,都能氣的衝過去把家砸了。
厲北承欺負了沫,就這麼算了,本不可能。
盛夏這話一出,盛家的人全都驚著了。
「夏夏,你說北承跟沫沫要錢?」
盛蘭不敢置信的問了一句。
這是兒子能幹出來的事?
厲北承:「……」
他真是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有這麼個拖後的表妹。
這個表妹向來是不幫他的。
「北承,怎麼回事!」
這下盛蘭也怒了,怒火值基本跟老爺子持平。
「媽,是我衝了。」
這件事是事實,太子爺沒辦法否認。
而且,他本來也打算坦誠此事的,只是還沒想好怎麼說。
結果從盛夏裏說出來,就好像他刻意瞞似的。
「你,你真這麼做了?」
盛蘭還是無法相信。
畢竟以他們家這種背景,怎麼著也不可能做出要錢這種事。
別說沫並非是刻意騙他們家的錢,就算真是騙,他們厲家也不會再去要回來。
給沫的那一個億,對於離家來說,九牛一都算不上。
厲北承目複雜的看向了沫。
他並沒對別人解釋,而是對沫道:「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那些話也並非是我的真心話,彆氣了。」
沫微微一怔,大概是沒料到之前還鬧的那麼厲害的兩人,不過一日的時間,厲北承的態度就突然轉變了。
不過沫很快回過神來,神淡淡的看著厲北承,「都過去了,不管是不是真心話,我已經不在乎了,訂婚戒指你應該收到了吧。」
「該還的東西我已經還了,我們兩個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再無任何關聯。」
「夏夏,我們走吧。」
「不許。」
厲北承臉一變,手攔住了沫,目複雜的看著,「沫沫,沒有我的允許,你絕對無法從我邊逃離,訂婚戒指送回去了,說明你不喜歡那個款式,改天我再帶你去挑。」
「但是,你與我已經訂婚,你只能是我厲北承的人!」
太子爺的態度也是很強的。
他知道自己錯了。
但是他並沒有放手的意思。
在他的世界裏,早已將沫劃分到了他的領土。
所以他的人只能是他的,豈能允許他人侵佔?
「厲北承,你別太過分好嗎?」
見此,盛夏立刻手將沫拉到了後護著,看著厲北承氣惱道:「本來沫沫跟宮遠洋就沒什麼,你非要說他們倆有什麼,現在是你親手把沫沫推到宮遠洋邊的。」
「家人為難沫沫,折磨沫沫的時候,沫沫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都不接,不肯理,你這樣的男朋友不要也罷。」
「不管怎麼說,至沫沫出事的時候,宮遠洋在沫沫邊,是他救了沫沫,而你這個男朋友卻什麼都沒做,所以沫沫不該與你分手嗎?」
「我們家沫沫又不是沒人要了,何必非要一棵樹上弔死,這十幾年的喜歡,全當餵了狗了。」
盛夏是真的要被厲北承氣死了。
明明做錯了的人是他,怎麼現在還這麼強,低一下頭會死啊。
盛夏本來就看不慣這位表哥。
所以,厲北承現在這副強勢的態度,在盛夏眼裏就是赤的故意欺負沫。
「夏夏,別說了,我們走吧。」
沫卻沒繼續糾纏的意思。
「丫頭。」
一直沉默的老爺子,突然開了口。
沫回頭,老爺子站了起來,看著的左手嘆了口氣,「丫頭,你先坐下來,聽這臭小子怎麼說。」
「爺爺真沒想到,他居然會做出這種混蛋事來,所以這事不怪你,你先聽他說好不好?」
老爺子還以為兩人是怎麼著了,結果全程是他孫子作死,分手居然還要錢?
他真希這孫子是從垃圾桶里撿來的,簡直太丟人了。
「爺爺,這事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提了。」
「其實,也不能完全怪他,是我自己不想跟他通的,不過不管怎樣我真的不想再糾纏這事了,對不起。」
沫的態度依然沒有任何的轉變。
而且也並不想留下來聽厲北承的解釋。
也許厲北承調查過後,知道誤會了。
可這段讓心力憔悴,已經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更何況,剛剛答應了宮遠洋,難道要反悔嗎,要怎麼去跟宮遠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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