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玲出並非真正的名門。
而沫的母親則是真正的名門閨秀。
每次參加聚會的時候,那些貴婦都不喜歡與安秋玲這個滿是市井之氣的人流。
而沫的母親則跟那些人關係極好,所以安秋玲每每都嫉妒的不行,可惜事實就是事實。
確實不過沫的母親。
現在倒是尾翹上了天,頤指氣使,一副自己當家做主的樣子。
沫了眉心,「一向如此,妙倒是真的得了的真傳。」
兩人去吃了大餐。
雖然沫心裏藏著事,但盛夏好不容易才能出來,還陪著忙了大半天。
也不好撇下閨就回家去查線索。
下午的時候陪盛夏去做了過山車,兩個姑娘很瘋狂。
過山車下落的時候,到那種失重的覺,沫便想到了父母。
閉上眼睛,回憶著一家四口幸福的時。
須臾,睜開了眼睛,連帶著在過山車上瘋狂的下去也不害怕了。
周圍的人都在,只有在笑,很是冷漠的笑。
在外面跟盛夏跑了一天,晚上十點半才回去。
盛夏非要賴著跟一起住。
好在盛父這次也沒說什麼,沒有再派保鏢將人抓回去。
回去之後,沫便開始翻父的日記。
盛夏坐在一旁愜意的打遊戲。
本來想幫忙,但是看沫那麼專註,也就沒說什麼。
而且想志峰的日記,怕是沫也不想別人。
便給沫泡了杯咖啡,自己悄悄躲著遠點沉浸在遊戲的世界中了。
沫一本本的翻著,雖然都是些無聊的瑣事、隨筆,很多都是短短的幾行字。
可看到父親悉的字跡,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而且許多瑣事都是有關於的,從出生開始。
十月三日,寶貝兒出生,甚是欣喜。
八月七日,兒爬的飛快,一會也不肯停歇,淘氣程度是哥哥的十倍。
諸如此類的,從出生便一直記錄著。
只是七歲前的記憶,沫是真的不記得了。
看到父親記錄的這些只覺得有趣,可也覺得不太對勁。
最奇怪的一條是,五歲的時候,父親記錄著:傭人不小心菜里加了辣,沫沫對辣過敏,只吃了一口便出了事,著實心疼。
之後還有幾條,都寫的是不能吃辣。
可最喜歡的就是吃辣,也不會過敏。
沫又仔細翻了翻,發現小時候對海鮮居然也過敏,而且是都不能,聞都不能聞那種,否則就會釀大禍。
但是從有記憶起,分明最喜歡的就是海鮮跟辣椒,菜向來是無辣不歡。
為此,每頓飯桌上至有一道是辣菜的,就是為了迎合的口味。
還有海鮮,每周最好都要吃一兩次,甚至天天吃,沒有海鮮與辣椒,就會鬧脾氣。
因為特別挑食這個病,家的傭人廚藝鍛煉的相當好,都是大廚水平,而且將的習慣也記得很清楚。
沫皺了皺眉。
難道對什麼過敏,隨著年紀的增長就變了?
「夏夏。」
「怎麼了?」
「我記得你小時候特別討厭蘿蔔和白菜,現在呢?」
「也討厭啊,討厭的要死,打死我也不吃蘿蔔和白菜的!」
「那你有沒有以前過敏的菜,現在好了不過敏了?」
「怎麼可能,我小時候吃了就過敏的那些東西,我現在都不敢,會要命的。」
盛夏窩在沙發上,探出個腦袋,不解的看著,「沫沫,你為什麼總提這些奇怪的問題?」
「我看到我爸的日記,說我小時候對海鮮過敏。」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我記得你在兒園是不吃海鮮的。」
盛夏撕開了包薯片,「不過你現在不是很喜歡海鮮嗎,你這病怎麼好的?」
沫搖頭,腦子裏忽然閃過一個奇怪的想法。
「夏夏,你說我是不是從國外的時候被掉包了,我不是我?」
「……」
盛夏嚇了一跳,跳下沙發走過來,一臉愕然的看著,「說什麼胡話呢,若說你剛出生的時候被掉包還差不多,你都六七歲了被掉包,叔叔能認不出來?」
「胡思想什麼呢,你若不是家的兒,叔叔他們能那麼疼你,還有你哥,比我哥強多了,每次我惹了事,他都把我大罵一頓,才幫我收拾爛攤子呢。」
「但是珩哥就不同了,他每次都可護著你了,哪裏跟我哥似的,把我罵的狗淋頭,就差點沒弄死我了。」
「所以啊,你這想法完全沒據,你還是找點有用的吧。」
「嗯。」
沫點了點頭,甩開了那些不好的思想。
覺自己就是純屬閑的。
爸媽哥哥那麼疼自己,自己居然突然覺得自己不是家的兒。
怎麼可能呢?
「趕吃點薯片補補腦,省的你胡思想。」
盛夏毫不客氣的塞了一把薯片在沫裏,差點沒把給噎死。
盛大小姐繼續回去打遊戲去了,沫靜下心來繼續翻父親的日記。
志峰是真的疼極了沫這個兒。
有大半的日記,記錄的都是自己的寶貝兒。
看到最後,沫翻出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比如有幾條日記,都在暗示著志峰的出了問題。
志峰擔心自己得了絕癥,去醫院檢查,可卻是什麼也沒查出來。
難道父親是因為突然出現異樣才造了車禍?
那天昊天跟客戶出去喝了點酒,所以便沒開車,誰知會出這種事。
沫忍著疑翻到最後一本,卻發現日記缺了最後一個月的。
記日記是志峰多年來不變的習慣,無論多忙都會記,哪怕只有一句話。
多年的習慣不可能說改就改,除非還有一本日記沒拿到手。
但是已經將家都翻過了,絕對不會的。
除非日記被人拿走了。
「夏夏,你覺得……」
沫回頭想跟盛夏分析下這件事。
結果盛夏拿著手機,抱著薯片,一條搭在下面,一條搭在沙發上,以一個詭異的姿勢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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