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姑娘臉上的笑,厲北承點了點頭,「孺子可教。」
這個笨蛋學生唯一好的一點是能虛心教。
沫吐了吐舌頭,主給厲北承盛了碗粥,「太子爺,打個商量。」
「買雪糕不行。」
「……」
沫徹底老實了,安安靜靜的吃飯不再多言。
打算吃完飯,就把自己扔小書房裏去做方案。
這個男人有時候真的很可怕,他居然能看穿你心中所想,將你的想法先一步說出來並且加以否決,的你半句話都沒有。
和這樣的男人對抗,那真是覺得自己太聰明了。
所以,還是做個好學生吧。
因此用過早餐,沫站了起來,對厲北承鞠了一躬,「師傅,我去做方案了,還請您多多指教。」
厲北承淡淡的看了一眼,「病。」
沫沖他扮了個鬼臉,哼著歌把自己扔小書房裏去了,只留太子爺一個人收拾餐桌洗碗筷。
厲北承平時忙,雖然廚藝不錯,卻很做,基本都是在外面吃,或者秦通幫他喊外賣。
就算他偶爾不忙,也不是很願意做。
做幾個菜,一副碗筷,沒有人陪伴,那種深骨髓的孤獨,雖然已經習慣,可還是很不舒服。
沫做好方案準備拿給厲北承挨訓的時候,恰巧厲北承在臺那打電話。
男人黑白襯衫,站在下,一手兜,一手講電話,渾的慾氣息,頓時讓沫一陣恍惚。
拿出手機,的拍了幾張照,而後低頭翻著,這個男人就連側照,都能把男人的失了神。
啊啊啊,就算這傢伙沒錢,但也要拿錢包養他,這值實在逆天了。
沫想了他這麼多年,大概是從小就吃定了他的。
厲北承似乎沒發現,一直在講電話。
沫安靜的等著,聽了兩句便明白過來。
厲北承在與顧亦琛通話。
顧亦琛讓他去法國,似乎是法國那邊的一個項目出了事。
然而,厲北承的意思卻是要晚幾天再去。
算算日子,正是他們在一起的第七天。
之前兩人約好,要在別墅里照顧他七天。
這七天他哪也不去在別墅里休息。
其實說是休息,但每日都在用電腦辦公的太子爺似乎並沒休息。
本來是要沫照顧他這個被打破狗頭的人。
結果卻是他每日忙著給做飯,督促做方案,晚上幫放洗澡水,早上還要負責起床。
甚至昨晚還開車跑出去為買了姨媽巾,一切好像反了。
厲北承這一通電話打了很久,放下手機轉過的時候,便看到小姑娘在後站著。
「做好了?」
「嗯。」
「拿來我看看。」
沫乖乖的遞上了方案。
厲北承低頭看了一會,拿著筆批註了幾個地方遞給,「進步不大,需要多吃點核桃補補腦。」
沫:「……」
「我知道了,我改天一定去買核桃,一定補腦。」
作為一個資質差且剛門的學生,能怎麼辦啊,也只能虛心教了。
「厲北承,你去忙吧。」
沫收起方案,突然說了一句。
厲北承皺眉,「你都聽到了?」
沫點頭,「公司里的事最重要,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幹嘛那麼任?」
「我不想失信。」
厲北承這人一向如此,言出必行。
不過去法國這事,其實之前他也有答應過。
但是和沫在一起這事撞了,所以他選擇在沫這守信,顧亦琛那放鴿子。
正如顧亦琛說的,厲太子也是典型的有異沒人。
有媳婦了不起啊!
沫無奈翻了個白眼。
這算哪門子失信,開始來這的時候恨不得他不守信,一門心思想跑呢。
沫不想他為了自己耽擱公司里的事,想了想笑道:「來日方長嘛。」
「來日方長?」
厲北承故意加重了某個字的音節。
沫:「……」
什麼高冷慾男神,全都是假的。
這傢伙發起來,簡直嚇人。
「厲北承,你去吧,我等你回來。」
沫拉住他的手,笑看著他,彎起來的眉眼,甚是討人喜歡。
厲北承的心就被這麼一句話擊中,他低頭吻上那的瓣。
手摟住他的脖子,踮腳回應他的吻。
纏綿的吻讓室的氣息頓時變得曖昧了不。
直到最後,厲北承險些把持不住,方才停下來。
他手將攬懷裏,低頭看著,「這次出去的時間有些長,你自己照顧好自己,我請傭人過來照顧你的起居。」
一個連廚房都能炸了的小笨蛋,他實在不放心單獨獃著。
「不用了,我回我住的地方去。」
沫甜甜一笑。
厲北承的臉頓時冷了下來。
沫急忙解釋,「等你回來,我再搬回來,我自己一個人無聊的,合租的室友是我學姐,人蠻好的,而且離公司近,我去公司方便。」
「車庫裏有車,你自己去挑。」
「不了。」
沫搖了搖頭,「最近不想開車。」
只要一想到父母是出車禍沒的,對車便有種本能的恐懼。
不是不敢開,只是一做到駕駛座上,便會想到父母的事。
「我給你配個司機。」
「真不用了,我當時租房子,和那位學姐說的好好的,最住一年,現在總不能才住幾天就搬走。」
「房租照給,有什麼怨言?」
太子爺對於沫要搬出去這事似乎很介懷。
沫都快哭了,手了他的臉,「等你回來去接我,幫我搬東西,好啦,你也不會出去太久的是不是?」
總算,厲北承答應下來,沒堅持非要住在這。
但是只有出差這段時間允許去出租屋那裏住。
等他一回來就會把小姑娘拎出來,徹底在海灣別墅安家的。
厲北承的行程很。
他打算去法國之後,秦通定了三個小時后的機票。
沫幫他收拾了行李,收拾的七八糟,本沒眼看。
最後還是厲北承重新收拾了一遍。
沫陪著厲北承下樓,走到門口的時候,已經看到了秦通的車。
突然問了一句,「厲北承,我們這算不算是正式確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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