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已經很有錢,但還沒有繼父有錢。他想超過繼父,讓媽媽為他而驕傲。
安如故掐指算了算:“你命中日坐天乙貴人,一般有天乙貴人的人,可以得到貴人相助。你的就會比你現在的繼父還要高很多。不過三十歲以后,財富增長的速度會變慢。”
鄭一睿聽到的話,心里高興極了,笑容溢于言表,直播間的觀眾都能看得出來他很開心。
“我能比我爸有錢就好,其實我打算三十歲就退圈環游世界來著,跟我想的一模一樣。”
安如故又說:“不過你日支寅木被時支申金沖克,三十歲的那一年,要注意肝膽和骨頭的問題。”
話音剛落,鄭一睿拍了拍桌子,非但沒有到害怕,反而驚喜地說:“太準了!其實我練舞導致骨頭和韌帶有點舊傷。而且作息混,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我的肝不是特別好,需要多注意。”
“你明白就好。”
安如故和鄭一睿,你一言我一語,便將鄭一睿的過去,現在和未來說了個七七八八。
直播間的觀眾覺得稀奇極了。
【我看了看時間,從開始連麥,到現在為止,已經有十多分鐘了。我見過連麥時間長的,卻沒見過主播給算這麼仔細的,他這一個高能禮炮花得太值了。】
【鄭一睿是什麼天選之子?莫非主播是鄭一睿的?】
【不排除這種可能,主播看上去冷冷清清,但是年紀輕,我邊的年輕生一般都追星。】
【哈哈哈哈哈怪不得主播這麼,原來是追星功了。】
【代主播想想,我的明星來找我算命,簡直爽死了。】
【只有我一個人覺得這對CP好磕的嗎?清冷仙素人×蠢萌帥哥豆。】
【你不是一個人,磕到了磕到了!】
鄭一睿余瞥見這些彈幕:“……”
他撓了撓自己的頭發,抬頭看了看安如故,有點不好意思,連忙說道:“這是磕的時候嗎?這可是我失之臂的師父,了輩分的。”
被他一打岔,屏幕前的觀眾紛紛笑了起來。
安如故心下了然,鄭一睿商比較高,寧愿揭自己的短,也不愿意讓其他人尷尬,是個善良的人。
這時,的手機接到了一條信息。
看完這條信息之后斂下眼眸,黑曜石一樣的眼睛閃過復雜之:“我不是他的,之所以算這麼仔細是有原因的。”
【不聽不聽,主播念經。】
【其他有緣人表示非常傷心,主播為什麼區別對待嗚嗚嗚。】
安如故嘆了一口氣,沒有解釋的意思,靜靜等待某些人的到來。
.....................
大概過了三十秒,鄭一睿的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鄭一睿手上的作一頓,以為是有人找自己,于是拿著手機站起來,走到大門口,抬手打開門。
當看清門外景象的時候,他和直播間的數萬人全愣住了。
門外站著四個警察,最前面的警察渾正氣,說道:“你就是鄭一睿對吧?”
鄭一睿哪里上過警察找上門,立馬拘謹了起來,抱住自己的手機,像被軍訓的學生一樣站得筆直:“啊對對對,我是鄭一睿,有什麼事嗎?”
“我們接到了群眾報案。”
為首的警察越過鄭一睿,走進房間里,其他三個警察隨其后,魚貫而。
鄭一睿的手機攝像頭錄這些場景,直播間頓時炸了。
【我靠我靠我靠,警察上門!鄭一睿犯了什麼事?】
【讓我猜猜,難道鄭一睿跟方元一樣吸|毒?那個舉報鄭一睿的人不會是主播吧?】
【怪不得主播剛剛閉麥打電話,原來是在報警。】
【所以主播剛剛一直在跟鄭一睿說話,幫他算命,原來是在拖延時間等警察到,才不是他的。大師,我悟了!】
【完了,我房子塌了呀!】
鄭一睿被警察找上門的消息立刻傳了出去,一傳十,十傳百,很多人在討論這件事,事逐漸發酵。
直播間的觀眾既是傷心又是興,有生之年,居然能看見明星當場被抓的場面,簡直可以記一輩子。
被警察突然找上門就像夢一樣,讓人難以接。
鄭一睿整個人陷巨大的茫然,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又在干什麼。
他拿起手機一看,看見許多猜測他吸|毒和其他的犯罪,渾抖,咬著牙說道:“我沒有干過那種事,你們不要胡說!”
安如故見鄭一睿已然崩潰,而警察已經進臥室,松了一口氣,于是在直播間說道:“你們不要胡猜測,電話是我打的,但要抓的人不是鄭一睿,而是另一個人。”
鄭一睿:“???”
直播間的觀眾:“???”
【啊?鄭一睿的房間里還有另一個人?難道是他隊友?】
【不是吧,他們團早就不住在一起了,應該是鄭一睿的家人吧。】
【那就好那就好,不管抓的是誰,不抓鄭一睿就行了,我的房子不用塌了。】
然而鄭一睿得知將要被抓的不是自己,卻沒有觀眾想象得那樣高興。
不知何時,他的臉蒼白如紙,覺一桶冰水從頭灌下來,整個人如墜冰窟,大不自抖起來,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他張著,抖,想說話卻說不出話。
直播間的觀眾云里霧里,不過轉念一想,被抓的是鄭一睿的親人朋友,他傷心難過是在所難免的。
過了一會,鄭一睿終于找回了組織語言的能力,崩潰地說:“我,我明明是一個人住啊!”
他不跟同事住,不跟父母住,一個人住在這個小區。這個房間除了他之外,哪里有第二個人?
直播間的觀眾:“???”
【所以警察要抓的另一個人是誰?】
【啊啊啊啊救命,嚇死我了,不會是鬼吧?】
【我柜子了,我不玩了!】
鄭一睿害怕不已,張地吞了吞口水,親手布置的屋子變得無比陌生,仿佛下一刻,就有張牙舞爪的鬼怪沖出來。
他想到剛剛的警察叔叔,連忙拿著手機跟了過去,在這詭異的世界里,只有警察叔叔能給他一點安全了。
四個警察全在主臥室,也就是鄭一睿住的地方。有的警察打開柜子檢查,還有人先開窗簾檢查。
鄭一睿抿了抿,張地開口:“警察叔叔,你們找誰呢?”
為首的警察如實回復:“有人報案說,你的臥室里藏了一個人。”
鄭一睿:“!!!”
每天讓他到安心不已的臥室里居然藏了一個陌生人?
一時間,他居然分不清,到底臥室里藏了個鬼,還是臥室里藏了個人更恐怖。
警察們在書桌,柜子和窗簾尋找。
鄭一睿咬了咬牙,覺沒有自己的用武之地,想了想之后,點開手機的控制面板,打開自己手機的手電筒。
攝像頭上方的手電筒驟然照出一束。
好像只剩一個床底了。
要不他找找床底吧。
他于是整個人臥倒,將手電筒對準床底。
隨后扭頭看向床底。
于是——他與黑暗中的眼睛對視了。
直播間的數萬人也和黑暗中的眼睛對視了。
床下非常暗,手電筒的線亮正好對著人的臉,一時間,人的臉半黑半白,猶如惡鬼。
鄭一睿:“!!!”
直播間的觀眾:“!!!”
【啊啊啊啊救命啊,床下有個鬼!!!】
【艸,當場嚇尿。】
【我踏馬嚇得手機都丟出去了。】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過度的驚嚇導致鄭一睿眼前一花,不由自主地向上翻白眼,整個人幾乎要暈了過去。
好在警察發現了這里的靜,立馬俯下去,看見了床下的人。
他立馬站起,跟自己的同事將癱如泥的鄭一睿扶到椅子上。
警察站在床邊,冷冷說道:“現在,立刻,出來!”
良久過后,床下終于傳來靜,地面的沙沙聲在眾人耳邊響起。
一個穿著白子的子從床下爬了出來,披頭散發,臉上很臟,模樣詭異極了。
警察撲了上去,把控制住,給戴上手銬。
子估計是知道自己逃不了,所以本沒有反抗,任由警察作,不過目卻盯著椅子上的鄭一睿。
為首的警察掏出本子,瞪著子:“說,你在他床下干什麼!”
子大概二十五六歲,長相不錯,眼神死死盯著被嚇到癱的鄭一睿,出病態的笑容:“我看你微博說,你晚上失眠,作息顛倒,所以——我想陪你一起睡覺。”
鄭一睿忍不住往后靠,突然想到剛剛回家時,手機里收到的那條陌生短信。
【回家了呀,注意休息,晚安。】
他抬手指著面前的子,食指巍巍:“那條短信是你發的嗎?我剛剛到家的時候,你就在我床底下?”
“對。”
鄭一睿:“!!!”
直播間的觀眾:“!!!”
鄭一睿膽子不小,但一想到自己剛回到家的時候,房子里已經有了一個人,那個人還在床底下窺視著自己,就讓他快暈過去。
如果今天沒有連上這個直播間,他會怎麼樣?
這個人會在床底下陪他睡覺,還是在床上陪他睡覺?
不管是哪一種,都好可怕!
警察也是第一次到這麼瘋狂的私生飯,不是蹲點,也不是寄東西擾,而是潛明星的家,藏在床底下。
他眉頭皺川字,看向子:“走,回警局。”
警察帶著子走了,因為鄭一睿也是相關人員,所以也被帶走了。
在警車上的時候,鄭一睿靠著椅背,拿著手機,整個人恍恍惚惚。
突然間,他想明白一件事,連忙拿起自己的手機,發現直播間還沒有掛斷,于是說道:“ ……大師,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在我家了,一直跟我說話就是為了拖延時間?”
在無數人或驚訝或崇拜的目中,安如故輕輕點了點頭:“對。”
鄭一睿了脖子,后怕不已:“我肯定會被殺掉吧。”
“那我怎麼可能給你算命算到三十歲?”
鄭一睿一聽,覺得是這個道理,稍稍松了一口氣,但轉念一想,又覺得非常恐怖,罵道:“我從來沒遇到過這麼可怕的私生飯,這是神經病吧!”
安如故想到剛剛看到的子,掐指算了算:“八字旺傷旺,非常偏執,容易鋌而走險。”
鄭一睿咬了咬牙,像是想到什麼,撥通業的電話。
等到電話接通之后,立刻生氣地大喊:“你們知不知道有人躲進了我的房子里,你們不是說小區百分百安全嗎?我看就是紙糊的。”
業那邊張地說:“不好意思,我們剛剛才排查完監控,那個人是本小區的住戶,在今天早上四點鐘,也是大家睡得最的時候,闖了你的房子。但是我們不知道,為什麼能功開鎖。”
“當然是因為你們小區的鎖太差了!”鄭一睿飽含怒意地說。
業尷尬不已,連聲道歉。
鄭一睿掛電話之后,依然怒氣沖沖,結果突然想到什麼,愣了愣。
“臥槽,我在門口花盆下面放了一把鑰匙,不會是通過那把鑰匙進我家的吧?”
直播間的觀眾:“???”
【你是傻子吧,你為什麼要把鑰匙放在門口花盆下面?】
【你的作震撼我全家。】
鄭一睿抱著自己的頭,無比后悔:“我平時很容易忘帶鑰匙,而且我經常看劇,那些人都是在門口花盆下面放鑰匙的。”
直播間的觀眾:……”
【你仔細想想,那些劇里面藏鑰匙的都是富人家,自帶小花園,本來安保就不錯。最重要的是,他們可以持槍的!如果有人不經允許闖,他們有權直接開槍。小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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