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安給溫嫻看了一則視頻。
“這是市醫院停車場的監控,那天他剛出院,我原本要去接他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自己一個人離開了住院部,后面有兩個人追上來。”
溫嫻清楚的看到視頻里面的畫面,兩個穿著黑服的男人追上來,將祁巖一把拖進面包車里,只剩下一個椅在停車場。
祁巖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也本來不及跑。
溫嫻覺得口悶得慌,一口氣上不來一樣,堵在嗓子眼里。
【他那會兒該有多絕!】
“這兩個人有前科,是逃犯,目前調查下來,跟霍止寒沒有任何關系,警方懷疑,祁巖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所以才會被滅口。”
沈君安收起手機,“推測是走私易。”
溫嫻的手撐在地面上,不上氣。
就算不是霍止寒做的,要不是他打斷了祁巖的一條,也本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沈君安走后,溫嫻坐何瑩的車回市區。
霍家別墅是住不了了,溫嫻被何瑩帶到的公寓。
“這段時間你先住在這兒吧,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你調整好緒,早點跟他道個歉,就過去了,到時候該上班上班,日子還是要過。”
溫嫻的手扣著沙發墊子,臉蒼白。
【我還要跟他道歉?】
笑出聲來。
一個故意傷人的瘋子,憑什麼要跟他道歉。
何瑩看了一眼,“我理解你現在的心……”
原本還想說點什麼,但是話到邊還是咽了回去,“算了,你先好好休息吧。”
‘砰’的一道門響聲傳來,屋子里陷安靜。
溫嫻扶著沙發起,環顧周圍的環境。
霍止寒給何瑩安排的公寓是個復式,高檔小區,安保業齊全,屋子里擺設極盡奢華,可見對的重視。
溫嫻到酒柜,拿了兩瓶酒出來。
踉蹌著推開浴室的門,放了一缸的涼水將自己泡進去。
酒的覺火辣辣的,卻冰涼。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
溫嫻已經喝得不省人事。
男人一把推開浴室的門,看到浴缸里染紅一片,臉登時變了,“溫嫻!”
一雙大手將從浴缸里撈出來,服了,上卻沒有任何傷痕,霍止寒這才看到泡在浴缸里的紅酒瓶。
這一瞬間,火氣上頭。
他狠狠揪住溫嫻的領,吼道,“不想活了是嗎?在這兒鬧給誰看呢?有本事你就割腕,上吊!為了一個男人要死要活,你是忘了自己是誰了?”
溫嫻醉醺醺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已經沒有力氣推開。
瘋癲的笑著。
【這不是你想看到的麼?祁巖死了,不是你想看到的麼?】
“要我說多遍,他的死跟我沒關系!你真有證據,現在就出門去告我,去告!”
聽到霍止寒這麼理直氣壯的話,溫嫻心里只剩下悲涼。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橫流,誰有錢誰就是頂峰的人,下面踩著無數的尸首,霍止寒和溫振華沒有任何區別。
都是殺人的劊子手。
見這副鬼樣子,霍止寒怒不可遏,一把將的頭按進浴缸。
“我看你是真的瘋了,需要清醒清醒!”
“嘩啦”的水流聲從耳邊翻涌過去,口鼻被帶著酒味的水淹沒。
“咳咳咳咳咳!”
大手揪著的頭發將拉起來,趴在浴缸上咳嗽不已,人也清醒了不,咳到雙眼赤紅,幾乎要將眼珠子瞪出來,死死地看著霍止寒。
【我要跟你離婚!】
清醒了又怎麼樣。
恨他。
越清醒越恨!
明白的意思后,霍止寒的一張臉徹底冷了下來。
“舒服日子過久了,不知道人間疾苦,你以為自己做出這副要死要活的樣子,我就能放過你?要離婚是吧?”
霍止寒抓著的手腕,猙獰的面容近,居高臨下,一字一頓的吐出一句話,“好,我給你機會!辦這件事,我放你走!”
“換服,跟我出門!”
溫嫻被霍止寒帶到江州一家著名的會所。
不用他吩咐,有個濃妝艷抹的中年人便把帶到更室換服。
黑的蕾吊帶,濃郁的香水味幾乎讓窒息。
更室外面,孟助理一臉忐忑,“喬姐,待會兒給安排什麼人啊?”
喬姐叼著一支雪茄,神疑的掃了他一眼,“孟哥,你什麼時候開始關注這些了?放心吧,霍總帶來的人那肯定不是一般人,自然是送到霍氏重要的客戶面前的。”
“我實話說吧,是……”
沒等孟助理的話說完,溫嫻已經開門出來了。
“喲,模樣長得還真是端莊的,”喬姐立馬上前拉住,“周總就喜歡清純這一掛了,妹子,你有福了。”
周總?
孟助理臉一變。
“孟哥,霍總找你呢,”后傳來服務員的聲音。
孟助理恍神的功夫,溫嫻已經被喬姐帶走了。
他急得不行,這哪兒行啊!
溫嫻可是霍總的夫人,怎麼能……
踏進房門的瞬間,看著里面俗不可耐的擺設,紫的水床,還有那些,溫嫻驟然意識到知道自己要面對什麼。
的瞳孔驟然放大,轉便想跑。
“哎,你去哪兒?”喬姐瞪了一眼,“不懂規矩是吧?第一次干這行?”
溫嫻拼命的搖頭,想要解釋自己不是那種人。
“我可看不懂你在比劃什麼,”喬姐冷著臉,一把將摔到床上,“在我這兒,進了門就沒有出去的道理,乖乖等著吧,要是惹惱了客戶,看我怎麼收拾你!”
‘砰’的一聲,房門關上。
沒多久,進來一個男人,個子不高,很胖。
一張油膩的臉上橫生,一看到溫嫻便兩眼放,“喬姐這次安排的人不錯嘛,很上檔次!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溫嫻猛地瑟了一下,環顧房間里那些掛在墻上的鞭子、眼罩,瞬間手腳冰涼。
搖頭。
【我不是……】
“怎麼了?”
男人順手取下一鞭子,邁步朝著走來,笑的一臉猥瑣,“妹子,是你自己,還是我幫你?”
溫嫻攥了口的服,無助的后退。
不要……
男人揮著鞭子撲上來的瞬間,心如死灰,眼里一片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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