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那個齊芳的是財務總監,也是溫振華最重要的左膀右臂,他們對我的防范還是很嚴重,我查不到他們的原始賬本。】
“不著急,”霍止寒倒了杯茶,緩緩推到溫嫻的面前,“很快,你就有資格名正言順查他們的賬目了。”
【為什麼?】
“溫氏即將陷新一的債務危機。”
溫嫻不明所以。
此時,放在桌上的手機震了一下。
霍止寒眼角的余瞥見‘祁巖’兩個字,他低頭嘗了一口新泡的茶,忽然將自己面前和溫嫻面前那杯茶都倒了,“這茶一般。”
“這個月底霍婷婷的訂婚宴,你到時候跟我一起出席。”
溫嫻微微一怔,暗自攥了拳頭。
霍止寒明明知道霍婷婷那麼針對,差點害的沒命,還讓自己陪他去參加的訂婚宴。
【我可不可以不去?】
“不可以,”霍止寒盯著,“別忘了你的份。”
溫嫻抿著,一時語塞。
“還有,”霍止寒瞥了桌上的手機一眼,冷冷道,“既然是易,你就該給點進度看看,到現在為止,你什麼都沒讓我看到,你覺得我還能相信你有幫我收購溫氏的能力麼?”
【我正在想辦法。】
“你把跟人聊天的時間花一半在想辦法上,恐怕早有進展了。”
溫嫻一怔,詫異的看向霍止寒。
“三天時間,我需要看到一份溫氏切實存在財務的證據。”
這話在辦公室里回。
【三天?這不可能的!】
正僵持著,開門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出去買了一個西瓜,可甜啦,霍……”
溫嫻看向來人,而來人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何瑩手里提著一個西瓜,看到溫嫻的瞬間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看向霍止寒,“那個,我是不是打擾你們談事了,要不,我先出去,你們繼續聊?”
霍止寒說,“不用,我們也談完了。”
“那我去切西瓜!”何瑩笑嘻嘻的看著溫嫻,“姐姐,你也一起吃吧。”
【謝謝,不用了。】
溫嫻站起,跟霍止寒比劃,【那我先走了。】
霍止寒冷著臉,想到剛剛手機震的那一下,連黑的厲害。
而溫嫻離開辦公室,聽著后孩雀躍的聲音,腳步一點點放慢。
膝蓋和腳下都莫名有些發麻。
如果不是為了搞垮溫氏,霍止寒當初絕對不可能娶自己這樣一個啞。
曾經以為,自己到過的那些照顧,或許他是因為臉上那道疤和自己有些許共鳴,所以對自己有些憐惜。
可何瑩的出現,打碎了所有的幻想,讓清晰的認識到,霍止寒絕對不可能對自己有什麼。
見過了霍止寒寵著著一個人的樣子,所以才確定,這個男人他只是對不的人冰冷無。
霍止寒的警告宛如一顆定時炸彈,讓人惴惴不安。
溫嫻清楚,如果自己不盡快拿出點實際的效來,霍止寒恐怕不會有那個耐心,繼續跟合作下去。
連著幾天,往溫氏集團跑的非常勤快。
下午剛到溫氏,溫嫻便被溫振華的助理請到了他的辦公室。
“什麼東西!用得上的時候是朋友,用不上了就踹到一邊!都滾出去!”
一本文件從辦公室里飛出來,砸在溫嫻腳邊,嚇了一跳。
辦公桌上的文件和擺設全都被掃落在地,書正蹲在地上收拾。
溫嫻詫異的看向助理,【出什麼事了?】
助理嘆了口氣,敲了兩下門,“溫總,大小姐來了。”
“進來。”
助理朝著溫嫻做了個請的作。
溫嫻一進屋就看到溫振華撐著桌子,一副臉鐵青的樣子,屋子里一片狼藉。
“阿嫻,你可算是來了。”
溫振華從辦公桌后面走出來,一把拉住溫嫻,仿佛是抓住了最后一救命稻草一般,“這次你可一定要幫幫爸,幫溫氏集團度過這個難關。”
溫嫻不解,【出什麼事了。】
“海氏集團突然撤資,我們海外的工廠全都停止運轉,資金鏈斷裂,出了大問題,要是不盡快補上這個的話,董事會追責,我的位置就不保了。”
【海氏集團不是一直和溫氏長期合作的麼?】
說到這個,溫振華臉一沉,“都是一幫見利忘義的東西,我費心費力幫他們競標,沒想到他們失利流標,把責任全都怪到我們的頭上來,說撤資就撤資……”
競標?
溫嫻心里忽然明白了。
“阿嫻,霍止寒能讓你進霍氏,那你在他面前一定說得上話,只要他肯幫忙注資,這個難關我們就能過去了。”
溫嫻已經冷靜下來,【您別急,我得先看看到底有多資金的缺。】
“你肯幫忙?”
【當然,可是財務那邊,一直都不愿意讓我看賬本。】
“你要看賬本?”
溫振華立馬出警惕的神來。
溫嫻出為難的神,與溫振華拉開一定距離,【我知道您不會放心把賬本給我看,但我也會盡力游說霍止寒,可我都糊里糊涂的東西,他恐怕也很難信服,愿意幫多,我就只能盡力而為了。】
辦公室里沉寂良久。
溫振華沉了會兒,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告訴財務的齊芳,阿嫻今后出財務部,查看賬本自由,就說是我同意的。”
掛斷電話,溫振華看向溫嫻,“阿嫻,現在可以了麼?”
溫嫻點點頭,一雙平靜的眼眸溫和如初,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讓溫振華看的有些心慌。
他總覺得自己這個逆來順的兒,好像和從前大不相同了。
從辦公室出來,溫嫻立刻給霍止寒發了消息。
“賬本我拿到了,溫氏的資金鏈確實斷裂了,出現了問題,你打算怎麼理?”
等了一會兒,收到回復。
“見面說,晚上一起吃飯。”
溫嫻微微一怔。
地方約在一家西餐廳。
下車前,溫嫻對著鏡子理了理頭發,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砰砰的。
這是和霍止寒第一次在外面單獨吃飯。
最信任的舅舅逼瘋了媽媽,還妄圖殺死她,而自己曾經最不想見到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當然……還是自己“未過門”的丈夫。看著他和自己的遺像舉行婚禮,她這個當事人都被感動到了。只是,一切都是虛假罷了。
“簽下字,你就自由了。”他面無表情的拿出離婚協議,殊不知她根本不想要這份自由。他,宋知城,位高權重,財富傾城,卻是個人前冷漠無趣的家伙。結婚五年來,因為愛他,她乖巧體貼,隱姓瞞名,不顧事業,不想換來離婚下場。“離!”愛他就愛的撕心裂肺,不愛就絕情的六親不認!從現在開始,讓這個渣渣前夫滾!一日,某記者采訪盛名遠播的宋大總裁:“宋總,聽說您隱婚五年,請問您太太最近在忙什麼呢?”宋知城抬眸看向電視熒幕,年輕影后正笑意綿綿地挽著緋聞男友,他垂目咬牙:“忙秀恩愛呢!”
她是傅知聿隱婚三年的妻子,滿腔愛意被一次次不信任無情打敗,一記突登的熱搜更是瞬間打破了她所有的驕傲與尊嚴。她心灰意冷,轉身離去。離開男人後的她,從此事業就像是開了掛一樣,成了律政界裏聞風喪膽的金牌離婚律師。家暴案、虐童案、同妻案,通通不在話下。男人看著越來越雷厲風行,眼裏越來越沒有他的妻子,悔不當初。他化身妻奴,“老婆,心給你,命給你,複婚吧。”女人紅唇微啟,“抱歉,我不收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