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被池亦真說得輕飄飄的, 偏偏他看上去似笑非笑,讓賀迢一時間分不清這是什麼類型的話。
【天哪!這個對話我總覺得在我爸媽那看到過哈哈哈!】
【E神!你不要再出茫然的表了!你老婆讓你買的別墅啊!】
【以賀總現在燒烤仔的份買不起別墅吧……不是離家出走的大爺嗎?】
【大爺怎麼了!親媽都來認了!買個別墅很過分嗎!】
【賀迢我勸你不要不識抬舉,我們池池要大別墅你趕安排!】
【評論區在演什麼, 分別是恨鐵不鋼的婆家人和娘家人嗎?】
那個嘮嗑的阿姨還在看人熱鬧, 賀迢站在糖畫面前, 想了半天真的自己手畫了。
池亦真有些驚訝。
一邊的老板都是個別指導的,畢竟他們排隊這麼久, 看到不人第一次做簡直慘不忍睹。
但賀迢看了老板一次示范就會了, 一邊還問池亦真:“要院子嗎?”
池亦真垂眼:“誰家別墅沒院子。”
【笑吐了, 吵架(調)日常。】
【草啊,為什麼這個男的什麼都會啊, 我們死宅不是這樣的啊。】
【我記得當初星軌初代端游本來就是幾個人做的吧,這哥建模都跟買菜一樣, 是真的牛, 就是太低調了。】
【池亦真的眼神……好那個。】
賀迢似乎是低笑了一聲,但畫面沒錄到,觀眾都聽到了他這一聲笑。
下一秒鏡頭拉近, 是賀迢做糖畫的細節。
畢竟是新手,到底沒老師父那麼流暢,但他也不用看什麼參考圖, 在畫面里一張臉認真無比,英俊得和邊上圍觀的人自帶屏障。
【他微博為什麼都不發東西, 覺功底好強, 不是學游戲的嗎?】
【好像都會一點吧, 嗚嗚我們E神本人就像游戲限定卡面啊, 名字我都想好了, sp卡游樂園 你的糖畫】
【樓上不去星軌做策劃可惜了。】
【嗚嗚嗚池亦真看得好認真, 我有種他真的在暢想這種未來的覺。】
【此刻的我就是邊喔喔喔的小孩。】
連導演都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個環節,他小聲地問編導:“你確定沒安排過?”
編導猛搖頭:“當然了,我們不是一視同仁的沒劇本嗎?”
他們的設備還能看到其他三組今天休息日的狀況,去農家樂的那對離婚夫妻此刻在因為捉不到殺又開始的吵架,影后和歌手則是去了水族館,可能都有點天生的浪漫因子,此刻氛圍還是不錯的。
但熱度最高的分屏還是池亦真和賀迢這組。
今天一連串的事兒足夠讓人目不轉睛了,現在還能開發嘉賓的新技能。
后期宣發那邊直接懟了一個詞條掛到了文娛榜,采用了香瓜非常炫技的運鏡,還配上了非常符合cp幻想的bgm,對視只要變零點幾的倍速就足夠產生曖昧,更別提這倆怎麼看都不怎麼清白。
直播間畫面里就是一個穿著普通長風的男人拿著鋼勺做糖畫的畫面。
賀迢不說話的時候自帶冷,本來這個場景就和他極不相稱,偏偏他的氣質又很奇異地可以和任何接地氣的品相融合,就像他在燒烤攤的時候。
【突然覺得這個畫面好溫馨。】
【溫馨+1】
【賀迢到底什麼人啊,他真的完全長了一張霸總臉,有錢有要拽上天的類型,但好像還能吃苦的。】
【冷面暖男(池亦真限定版)罷了,對我們老玩家真的很冷,雖然該給的福利還是給,完全沒這麼微(真的沒有酸)】
【也就是他愿意,他不愿意的事就算公司規定也不可能管得到他的,我現在已經期待池亦真和賀迢在一起吹吹枕邊風讓賀迢聽一下我們對新皮改進的意見了嘿嘿嘿。】
這也就幾分鐘的事,偏偏站在一邊的池亦真覺過了很久。
特別是賀迢把做好的糖畫遞給他的時候,對方的手和自己的手過,轉瞬即逝仿佛都掀起了池亦真心巨大的震。
這邊排隊的游客大部分都是帶著小孩來的。
就像剛才和他嘮嗑的阿姨,也帶著孫。
小朋友們有的年無非是游樂園、各種好吃的糖、氣球等等和家人在一起的時。
但那都不是池亦真的年。
他的年不是沒有游樂園,但那也是為了工作拍照。
糖果需要完一定任務來換。
氣球、玩等等全是道。
的確是和家人在一起的時,小時候覺得沒關系,爸爸媽媽在一起就可以了。
但這種不純粹的幸福也沒有籠罩他幾年,到最后為長夜里的夢魘,是他變大人也揮之不去的影。
這時候他才恍然明白,原來我沒有得到過。
我下意識的選擇,只是想要彌補從前沒得到過的。
游戲里隨著主角去的游樂園到底是虛擬的,現在他著竹簽,看著上面賀迢為他建造的家,突然有點眼眶酸。
但鏡頭猶在,馬上被池亦真轉換了微笑,他說了句謝謝。
賀迢:“喜歡嗎?夠大嗎?”
大概是上次被池亦真調戲得有了影,賀迢還忙不迭補了一句:“我說的是別墅。”
【草啊我在喝水,直接噴了。】
【笑吐了,以前星軌游戲直播間的高冷大神是不是徹底死了,現在出現在我們實現里的是清純版的嗎?救命,但好像也不太清純了。】
【所以那天我們沒聽到的話到底是什麼……】
【笑死了,你不補我也不會想歪,你一補真的很讓人……】
池亦真咬了一口糖畫,他笑著點頭:“很大,不太好,所以我還是直接咬好了。”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搖晃)】
【我知道他在說糖畫很大,確實在鏡頭面前很怪但……我變了嚶嚶嚶。】
【面不改的仍然是池亦真,唉賀總,你又何必臉紅這樣呢,我幫你找好了理由,現在太很大。】
【我給香瓜磕頭了給我招來這麼絕配的一對。】
賀迢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什麼。
他抿了抿,別過臉去,這個瞬間竟然不敢看池亦真。
也不怪他這樣,畢竟那天晚上的記憶沒淡褪過,賀迢已經很努力讓自己不去回味了,可是人本多帶點對執著,還有再來一次的。
更別提他現在對池亦真的確別有用心。
那天,他也是這麼說的。
池亦真:“表哥你臉紅什麼,別想太多,大白天的。”
他還有臉笑,把糖畫遞到賀迢面前:“辛苦了,你也吃一口。”
【哥!池哥!你再會出事的吧!!】
【剛才還說現在局勢翻轉……沒想到mvp還是池亦真。】
【磕這對覺在坐過山車,每天在婆家人和娘家人中反復橫跳……】
賀迢剛要去吃,池亦真又說:“別。”
賀迢:……
【池哥!我命運般的池哥,你說幾句吧我真的怕你晚上被炒!!】
【支持炒!!】
【不是人設嗎,賀總你晚上記得力行啊!!】
賀迢咬了一口,又皺了皺眉:“好甜。”
池亦真:“甜一點不好嗎?我可不想吃苦。”
他口吻輕快,說完又拉起賀迢的后往前面走:“快點走,我們可以玩好多項目的。”
賀迢:“恐怖屋就是鬼屋嗎?”
池亦真轉頭:“我怎麼不記得表哥你怕鬼。”
下一秒他噢了一聲:“我們是一見鐘本然后火速同居本沒來得及約會就要為了生計奔波了。”
賀迢不上,池亦真又裝出一副哀怨的樣子看著他:“結果你還騙我是個窮鬼。”
【這又在演什麼了——我在解讀E神的表】
【趕給我狠狠約會,別賣燒烤了,這他媽才是綜!】
賀迢:“既然你喜歡有錢的我,那我干脆就……”
池亦真又用糖畫堵住了他的,“我沒這麼說。”
他倆并肩站在一起,景區湖邊的路上都常青樹,現在的天氣也不會給人一種蕭索的覺。
池亦真:“我喜歡和你在一起的覺,一起打拼也好的。”
畫外的導演拼命穩住池亦真,怕這倆人真的讓劇失控,那我們就離觀察主題了啊!!
還好池亦真很配合,他在秋風中一邊走一邊和賀迢說:“其實我有點怕你和你媽媽回去以后,就變那種電視劇里的,什麼豪門聯姻啊。”
“我呢,還是一個沒什麼名堂的十八線演員,最疼我的哥哥也走了,家里一個人都沒有。”
哪怕太很暖和,但風吹來還是讓人覺得冷,池亦真了脖子,他又咬了一口糖畫,著糖塊在口腔融化的那齁甜,瞇著眼睛笑了笑:“賀迢,你可能不知道。”
“我一直在慶幸,還好那天我遇到的是你。”
賀迢看著池亦真,他的劉海被風吹開,出俊朗的面容,疏冷的眉目因為他自己渾然不覺的神所牽連,冷都變了滾燙的凝重,像是池亦真了他的唯一確認。
但池亦真沒和他對視,他只是移開眼,看向遠恐怖屋的檢票,像是有什麼他沒辦法反抗的命運在推著他走。
又像是他心中有千千結,亦有重擔,不敢細說。
【我要哭了,我怎麼覺他說的不是人設故事是他自己啊?】
【我們池池真的太不容易了,他一無所有,現在的確是有賀迢啊。】
【這種限定cp好殤……】
【你們沒發現池亦真沒喊老公也沒喊表哥?我沒記錯的話這是他在直播里第一次喊賀迢大名吧?】
【池亦真你到底是跟哪個賀迢說的??】
【讓他紅吧!!媽的干掉尤雨星那個崽子,賀總你給我沖!干掉盛忻,你們會幸福的!!】
【樓上姐妹你好上頭……但我也……由衷期嚶嚶嚶。】
一大堆的評論從直播間刷新,熱度再度攀升,直接沖到了同時段所有直播的總榜第一。
在無數人的眼里,材高大拔的英俊男人直接從后面抱住來了前面拿著糖畫慢吞吞走的青年。
池亦真一口糖畫還沒在里融化,突然被人拽過去親了個正著。
麥芽糖的甜幾乎齁到了心口,這個吻也不再是什麼蜻蜓點水,而是長驅直。
像是有人要橫沖直撞地往他里去,徹底存留,徹底標記。
勢不可擋,不是他能推拒的。
而前方恐怖屋門口,有人著遠鏡嘖了一聲。
“阿臻,那你之前又裝什麼清高呢?”
作者有話說:
我來了!!
秦商陸體弱多病,江城所有醫生都斷言他活不過三十。二十七歲這年,他生命裡出現了一個女孩,名朝顏,擅中醫。她是西醫世家陸家嫡親的小小姐,卻不被陸家承認,是爺爺眼中的不肖子孫,更是兄弟姐妹眼中的污點,只因她是陸家唯一研習中醫的異類。陸朝顏成為秦商陸的貼身醫生後,秦商陸從此過上了每日三省吾身的日子:遵陸大夫醫囑否?食陸大夫藥膳否?飲陸大夫藥茶否?一天,陸大夫把脈:脈象平穩,起伏有力,已經痊癒。秦商陸:我還有一心病,不知陸大夫能治否?陸大夫:何病?秦商陸:喜歡你,茶不思,飯不想。陸大夫隨手開方:朝顏為藥,性寒味苦。商陸為藥,質硬氣微。朝顏配商陸,服一生一世,可解相思。
婚前杜春分的婆家窮的吃不上。婚后婆家弟弟靠她的工資考上學,妹妹靠她的關系嫁個好人,丈夫被千金大小姐看上,婆家一腳踹開她和兩個三歲大的閨女。對外說杜春分生不出兒子。婚前邵耀宗的岳母一家等他接濟。婚后因為他的關系,妻子有了正式工作,結果跟同事好…
[雙重生 雙潔 甜寵 撩哄 追夫 極限拉扯 1V1]十八歲的岑挽笑容明媚張揚,陸北恂隻看一眼便深陷其中。婚後,岑挽把對陸北恂的感情壓抑在心底深處,不曾表露。一年後,陸北恂死了,岑挽痛苦不已,又得知所有真相,極度悔恨,與仇人同歸於盡。岑挽剛意識到她重生了,陸北恂就甩了離婚協議,要與她離婚。她開啟死纏爛打追夫模式,這一世,她要做個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那種。後來,她被陸北恂以極度占有的姿勢抵在牆上:“我給你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要離開嗎?”岑挽嬌笑:“我想愛你。”“確定嗎?確定後再想離開我會用特殊手段讓你乖乖聽話。”岑挽無辜眨眨眼:“我現在不乖嗎?”從那以後,她成了陸北恂私有物。某晚,陸北恂附在她耳邊,聲音低磁:“想跑?晚了。”[上一世,他是感情裏的敗將,輸得徹底。這一世,再次重蹈覆轍,他賭對了,他的女孩沒讓他輸。——陸北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