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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聾子受決定擺爛任寵》 第19章 發表

 東西收拾得差不多后,顧修義把紀阮帶到走廊上聊了一會兒,房間里空下來后,幾個室友才松了口氣。

 李遇推了推眼鏡開零食袋看了看:“哇,全是死貴死貴的進口牌子,這幾袋得好幾千吧……”

 秦山趴在韓小林肩上,神渙散:“韓哥,那真是顧老大嗎……我每天在財經新聞里看的顧老大?”

 比他倆多見過幾次的韓小林搖一變了韓哥,架子一下拿起來:“瞧你們這種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顧老大怎麼了?老大也是男人,是男人就得結婚,以后多跟哥學學,變不驚,習慣就好。”

 幾個人選了包零食打開分著吃,李遇嘆道:“不過我瞧著顧總對紀阮好的,和想象中的還有點不太一樣呢。”

 秦山也有同:“對對對,我以前去聽顧總演講,他一直都很嚴肅,沒想到私下還平易近人的。”

 “可能也是分人的,要不是因為紀阮,咱們哪能看到他私下的樣子?”

 “有道理。”

 韓小林是為數不多知道紀阮協議結婚的人,想了想覺得私下要是一直被討論,紀阮可能會不方便,斟酌片刻,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

 “不過咱以后還是提顧總吧,你們不知道,紀阮他臉皮薄,一說就害可難搞了,咱就平常相吧。”

 “那是當然,”李遇說:“在外面我們不會多的。”

 秦山附和:“聽韓哥的。”

 “好兄弟,”韓小林滿意地笑了,舉起零食當酒杯:“一個!”

 ·

 走廊上灼熱,紀阮低頭瞇了瞇眼,被顧修義拉著手腕挪到了背

 顧修義抱著胳膊,沉默一會兒還是沒忍住叮囑了幾句:“自己住校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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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阮點頭。

 “早上起床如果頭暈,別急著下來,吃點糖緩一緩,一定要徹底清醒了才下來。”

 紀阮微笑點頭。

 “如果不舒服生病了要去校醫院,走不的話請室友幫一下忙,別怕麻煩別人,我會幫你謝他們的,走路也慢一點——”

 “——顧總。”

 顧修義思路被打斷,怔了一瞬:“怎麼?”

 紀阮靠著墻似笑非笑:“這些話是趙阿姨教你說的嗎?”

 顧修義手進兜里:“我自己想的。”

 紀阮眼睛一彎,小酒窩又出來了,笑著不說話。

 顧修義這才反應過來,合著這孩子嫌他話多了。

 “……”顧修義平靜地把袖放下來,扣好袖口:“好吧,那先這樣,我回去了。”

 紀阮住他:“不一起吃飯嗎?”

 顧修義走到一半,轉過頭:“不了,我還有個會,你跟室友吃吧正好聯絡,快進去,外面太熱。”

 紀阮抿了抿:“那好吧。”

 他沖顧修義揮揮手,燦爛地笑了笑:“拜拜了。”

 顧修義只輕微點點頭,和宋嶺一起進了電梯。

 ·

 晚上,紀阮和室友一起去吃了火鍋。

 算上穿書前的一輩子,紀阮吃過的火鍋都屈指可數。

 他們去的是一家特別有名的老店,一直開在校門外,據說是每一位新生學的打卡必經之地,吃過這家火鍋才算是真正邁了京大的門。

 店里的裝飾沒什麼特別,簡簡單單熱熱鬧鬧,擴了幾家門面打通連在一起,面積倒是很大。

 紀阮和院的李遇都不太能吃辣,他們就點了個鴛鴦鍋,然后湊在一起聊天。

 另外三個人比紀阮早來半個多月,對學校的事早就得門兒清。

 秦山指著窗外那條街,他連手指都嘟嘟的:“那后面就是小吃街,有家螺螄特別好吃,小阮下回咱倆去吃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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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遇一聽就皺眉,推了推眼鏡:“你還吃啊,都連吃一個星期了不膩麼?”

 韓小林托著下一副看破紅塵的樣子:“他在邀請你之前我們已經陪他吃到想吐了,不然就你這副只喝水都能活的樣子,你覺得他會你嗎?”

 紀阮喝了口西瓜,“那我不去了。”

 他假裝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我只是個備胎。”

 “才不是呢!”秦山急了,“我哪是這種人呢,小阮你別聽他倆瞎說,我絕對是非常誠摯熱烈地邀請你……誒子章學姐!”

 小胖說著話鋒陡然一轉,眼珠子跟隨前方一道靚麗的影都要掉出去了:“真的好漂亮……仙也會吃火鍋嗎……”

 紀阮隨著他的視線看去,覺那生有點眼

 “怎麼不能吃,”李遇說:“玉皇大帝見了火鍋都得投降,別說仙了。”

 韓小林向紀阮靠近些:“程子章,我們校花,話說也是中文系的,你直系學姐啊。”

 經韓小林一點,紀阮忽然想起來了:“原來是呀。”

 秦小胖是程神的絕對迷弟,當即不淡定了:“小阮你認識子章學姐?”

 “也不算認識……”紀阮撓撓鼻尖,笑了笑:“就是員大會那天我在那里報到的,當時還加了個微信,不過沒聊過。”

 “臥槽,”秦山震驚了,喃喃道:“果然就是喜歡和帥哥玩,你一學就能加上神微信啊……”

 但秦山羨慕歸羨慕,卻很懂分寸的沒有問紀阮要神的微信。

 鍋沸了,紀阮隨意夾了片藕來吃,語調放得輕輕的,玩笑道:“我沒關系啊,我別男取向男,還已婚,不影響你追神。”

 秦山立馬笑了:“說的是說的是,長你這樣,得虧喜歡男的啊,不然擇偶的道路上還有我們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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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兩人都被他逗笑了,紛紛往他油碟里夾菜。

 “閉吧你神經病。”

 “趕吃。”

 李遇吃了兩口肚又說:“不過我倒是聽說子章學姐有男朋友了啊,就隔壁數計學院那個姓白的學長?”

 秦山正準備拿鴨腸當面吃,聞言挑了挑眉:“白安格?”

 李遇點頭:“昂。”

 “得了吧,”秦山嗤笑一聲:“他長得還不如咱小阮好看呢。”

 他說著還照顧了下聽不懂的紀阮:“就我們現任校草,好多生都說他帥,但講真,沒你好看。”

 “我覺得不是一個風格,”李遇理智分析:“小阮是漂亮文靜掛的,白安格妥妥直天菜。”

 “不過以后不一定了,”李遇看了眼紀阮:“現在小阮的名氣早就超過白安格了吧?”

 秦山認同地點頭:“我覺得是,風云人和風云人之間也是有壁的。”

 話茬忽然又轉到自己上,紀阮笑起來:“我也是風云人哈?”

 “你可太風云了。”李遇嘆。

 秦山補刀:“你是咱學校頂流!”

 “咳!”一直沒出聲的韓小林倒了杯啤酒,看起來是有重大發言了:“小道消息哈。”

 韓小林最近被封為了新生里的小道消息之父,號稱耳聽六路眼觀八方,放眼整個京大沒有他不知道的消息。

 李遇秦山立刻湊上去。

 韓小林豎起手掌遮了一半的,低聲道:“聽說那白安格,也喜歡男的。”

 “臥槽真的?”李遇震驚捂

 秦山愣了一秒,接著立馬笑起來:“那必須真的啊哈哈哈哈哈——”

 他給自己滿了杯啤酒:“我離神又近一步了,真好。”

 “滾。”

 “滾。”

 紀阮安靜地笑了笑。

 整個火鍋店里人聲鼎沸,大學生們能聊的天有很多,每一桌沒有一刻是安靜的,聊天的容除了八卦就是游戲,沒人會聊學習,這一點全國所有學校都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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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飯,李遇秦山各自約了朋友出去玩,韓小林吃撐了,纏著紀阮陪他在場散了半小時步,兩人才慢悠悠挪回寢室。

 京大宿舍都是獨衛,熱水沒有時限,紀阮洗完澡上床的時候,另外兩人也掐著門的點回來。

 紀阮的床單被罩連同床簾都是統一的藍系,連床頭的小臺燈都是,有深有淺,搭配起來像一片正要退的海洋。

 這些都是顧修義給他選的。

 紀阮自己有點選擇困難癥,對于搬宿舍時的一些小東西,總是拿不定主意。

 他坐在沙發上愁的時候,顧修義就在他旁邊,也不看電視也不玩手機,明明瞧著十分躍躍試,卻總繃著不肯開口。

 紀阮懶得心,不如就滿足一下顧修義當家做主的心,把決定權給他。

 當晚顧修義親自給紀阮定下了床單的細節,直到第二天起床角都是上揚的。

 紀阮拉開被子窩進床里,床墊也是顧老板選的,又又舒服,紀阮地瞇了瞇眼,躺著給顧老板拍了張深藍的帳頂過去。

 幾乎是下一秒,對面就撥了個視頻通話過來。

 紀阮有些手忙腳地找出耳機上,才點了接通。

 顧修義應該是坐在電腦前的,沒開燈,但半張臉映在電腦屏幕的藍下,他穿著睡,鼻梁上架了副半框眼鏡,明明五廓看起來更鋒利了,氣質卻莫名和很多,和平時是不一樣的魅力。

 紀阮在微弱的線下判斷他后的背景,是沒見過的地方:“你在常住的公寓里嗎?”

 “嗯。”

 答應紀阮住校后,顧修義搬回別墅的計劃就擱淺了,變一個曾經熱烈執著過卻戛然而止的、無人知曉的計劃。

 顧修義沒繼續談公寓,食指扶了扶鏡框,問紀阮:“床躺著舒服嗎?”

 “非常舒服,”紀阮笑起來:“被子也香香的,謝謝你。”

 他下藏在被子下,只出一點珠,黑發散落在枕頭上,睫被床頭小燈映得纖長濃,眼睛也亮晶晶的。

 他真的是非常適合藍的人,床像海洋,他就像海里的小人魚。

 顧修義看著屏幕里的紀阮,目不自覺地和下來:“晚上吃的什麼?”

 “火鍋,”紀阮說,“就正門外面那家李記老火鍋,據說開很多年了,你應該知道吧?”

 顧修義想了想,好像是有這麼個地方:“是傳說中那家京大學必吃的店?”

 “對對對,”紀阮有些驚訝地笑起來:“原來這個說法從你們那時候就有了啊?”

 “不止,”顧修義點著下頜回憶道:“高我好幾屆的學長學前都有了,什麼時候開始傳的已經無從考證,你覺得味道怎麼樣?”

 紀阮翻了個,抱著被子砸吧回味了下:“是好吃的,但覺也沒有傳的那麼神吧,也可能是我本來就對火鍋不狂熱的原因?”

 “嗯,”顧修義點點頭:“大概是一半真口碑,一半宣傳效果。”

 “但韓小林覺得特別好吃,”紀阮調了調耳機,繼續說:“他吃了好多還差點積食了,我給了他一盒消食片。”

 他聲線微啞,說話又輕又慢,和他煲電話粥是件非常的事。

 顧修義也放慢語速:“那你呢,沒有不舒服吧?”

 紀阮彎了彎眼睛:“沒有,我很有節制的,而且我們點的鴛鴦鍋,我只吃了清湯的那邊。”

 “嗯,”顧修義輕輕撐住額角:“好乖。”

 紀阮聽力不好,和人聊天一般都發消息,偶爾打電話,像這樣戴著耳機煲電話粥還是第一次。

 顧修義的聲音比平時更清晰更好聽,順著電流傳過來,像燙了一下紀阮的耳朵。

 紀阮往被子里,笑起來。

 顧修義看到紀阮突然冒出小酒窩,但瞬間就淹沒進了被子里。

 小人魚笑著往海里躲了,但眼睛還在海面上,笑得彎彎的,里面摻了很多碎星星。

 顧修義角微揚:“笑什麼呢?”

 “嗯……”紀阮眨眨眼:“我也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他也仔細想了想,卻說不清楚為什麼要笑,就是覺得很神奇。

 紀阮耳朵不好,不適合長時間戴耳機,顧修義又再聊了兩句便放他去睡覺,讓小人魚徹底鉆進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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