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遂聽著妻子的話不由一樂,隨即便道:「你生什麼氣,我覺得這話便是太子妃自己聽了,都未必會放在心上,再說,這話也不是沒道理,不然,陛下怎麼會選六妹妹做太子妃?」
蘇蘭茜瞥了丈夫一眼,慢條斯理地開口,「為什麼選六妹妹,這我不知道,但是六妹妹重重義,對家裡人一心維護,嫁進東宮后也不曾犯宮規。我看著,是這些人抓不到六妹妹的錯,急得想要跳腳,這才污衊人呢。」
「行了,彆氣了,我就跟你隨口說一句,倒是讓你生這麼一場氣。」李遂忙開口勸道,「你還沒說太子妃給你寫信做什麼?需不需要我幫忙?」
「我們一家姐妹的事,哪裡需要你搭把手。」蘇蘭茜笑,「六妹妹如今有孕在,雖然陛下說六妹妹隨時可以回娘家,可你看看是沒輕沒重的人嗎?是掛念著五妹妹,讓我替去看看。」
「五妹妹怎麼了?」李遂驚訝地問道,「尹儒對不好,還是想要納小?」
「你就不能想點好事兒?」蘇蘭茜也是服氣,「尹千戶對五妹妹不錯,再說人家納妾的事,是他們家裡的事兒,這種事只要不像是當初史家那麼喪良心,我們還能攔著不?便是你要納妾,我都不會攔著的。」
李遂一聽又扯到他上,忙告饒,「你可饒了我吧,我這差使就忙不過來,還要照看你們娘倆,哪有心紅袖添香的。」
當初蘇蘭茜有孕的時候,他母親就想給抬一房妾室,但是他跟妻子不錯,而且自己的妻子反應快,轉頭就把自己邊的丫頭給開了臉,他夾在中間裡外不是人。
那種日子他是不想過了,便是自己媳婦邊開臉的那個丫頭,除了當初他去了幾日,如今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
再往深了說,他這裡納妾不要,這要是納一個不省心的給蘭茜添堵,別人就罷了,他還不得日日夜夜擔心太子妃哪一天提著一桿槍殺上門來。
那史家,當初也是京城底蘊深厚的國公府,都架不住三兩槍就給拆了家,現在秦國公府早就沒了,史仲謙也不見了蹤影。
他還想太太平平兒繞膝活到老呢。
李遂忙揭過這一茬,看著妻子問道:「那太子妃給你寫信去看五妹妹做什麼?」
蘇蘭茜關於娘家那點事兒沒跟丈夫提,現在要說就有些話長,而且事也沒個結論,實在是不想說,就索拿話搪塞,「你又不是不知道,五妹妹什麼都好,就是姨娘有點不省心。」
李遂明白了,又是為了翁姨娘。
「不說是翁姨娘已經去了莊子上,這還怎麼鬧?」李遂沒遇上翁姨娘這樣的人,也想不通還有什麼可鬧的。
蘇蘭茜就假裝不在意的說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六妹妹只讓我去五妹妹那裡坐坐,與說說話。」
「那你還是走一趟吧。」李遂聽著無大事就放了心,就太子妃那子,他實在是怕忽然有一天鬧出個大事兒來。
蘇蘭茜點點頭,「那我先去娘那裡稟一聲,出門的事還得娘點頭。」
「我與你一起去吧。」李遂立刻說道。
蘇蘭茜笑道:「正好娘總擔心你在外當差不順利,你過去也好給娘看看。」
兩夫妻邊說邊往外走,到了門外,蘇蘭茜就看到站在門外梳著婦人頭的蔓青,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收。
蔓青見了二人立刻上前行禮,「妾給世子爺,夫人請安。」
李遂不怎麼在意的點點頭,蘇蘭茜卻看了一眼心裝扮過的蔓青,收回自己的眼神,也只淡淡地點點頭,道:「你倒是有心了,我與世子爺有些事做,你且回去吧。」
當初看著是個老實的,才把蔓青開了臉做姨娘,哪知道日久見人心,這是聽著世子來這裡,這就打扮好了來堵人呢。
李遂卻沒察覺妻子與妾室之間的暗涌,看著蘇蘭茜笑道:「咱們走吧,說起來蘇祁親就這幾日了,明兒個我去國公府看一看有沒有幫忙的地方。」
「你要是想去便去,我爹娘見了你肯定高興,你這個做姐夫得掛著他,也是他的福氣。」蘇蘭茜聽著這話高興,一時間也就顧不上見了蔓青那點不愉快了。
「蘇祁這小子行,當初棄文從武,多人笑話他,如今他幾次事辦下來,那些人都得閉上。回頭,我看著給他找個正經的差使做,不能總這麼混著,先慢慢的干著,等他經驗足了也好提拔。」
「這件事你去跟我爹說去,我可不管外頭的事兒。」
蔓青瞧著世子的背影越走越遠,著帕子的手一,慢慢地垂下頭。
打掃院子的丫頭撇撇,也不搭理,自顧自地繼續掃地。這一位也就仗著是夫人的丫頭,才敢這麼囂張呢,這要是換做別的當家主母,還不得一子打下去長長教訓。
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齊國公府里,解鯤正在與筠姐兒有模有樣的下棋,一旁的老太爺半瞇著眼睛瞧著,之前太子妃讓人來接他們去東宮,他給攔住了,瞧著這小子一臉失,老太爺就只好親自出馬教他下棋,筠姐兒也跟著湊熱鬧,一個也是教,兩個也是養,那就一起趕了。
正好,倆小的像模像樣的走棋,他在一旁看熱鬧還能歇一歇。
解鯤眼睛骨碌碌轉,瞧著老太爺愜意的神,他不由撇撇,又擔心被人看到忙垂下頭。
筠姐兒哭又撒,跟下棋太累了,可他還得裝著拼盡全力的樣子。
哎,也不知道他爹還活著沒?
正想著,聽到有腳步聲傳來,解鯤立刻坐正子,眼角掃見三叔祖大步走進來,眼睛頓時一亮,不聲的讓了筠姐兒一個子兒,哄得小丫頭眉開眼笑。
耳朵高高豎起,聽著三叔祖進門先給外曾祖父請安,他就起,順便抓著筠姐兒一起給三叔祖問安。
「喲,你們倆下棋呢?下的怎麼樣?」三爺看著解鯤就想逗他,小小年紀那張臉就跟被雷劈過一樣,誰家的小孩子不笑,就他閻王見了都犯愁。
「回三叔祖的話,我跟妹妹正在學,技藝不,還得慢慢練,什麼時候您老有空指點指點我們。」解鯤抬眼一本正經的開口說道。
三爺就被逗笑了,這麼點的小孩子竟說大人話,還指點指點。
「行,改天我有空指點指點你小子。」三爺爽快的答應了,「你們倆慢慢下,我跟你們外外曾祖父有話說。」
老太爺就站起背著手往外走,邊走邊說道:「下完這一局就去轉轉玩玩,別老悶在屋子裡。」
解鯤應了一聲好,規規矩矩的把人送走。
老太爺帶著三兒子去了書房,坐下后便道:「什麼事說吧。」
三爺座,這才道:「是翁家的事,兒子一時間拿不好輕重,所以來請教爹。」
老太爺嗤笑一聲,「當年我就說不能把人弄進府,那時候你怎麼不聽?」
三爺被親爹臊的滿面紅,「爹,這都多年的事兒了,您能不能別提了?」
老爺子嗤笑一聲,然後才說道:「什麼怎麼辦,照規矩辦!」
三爺沉默一下,眼睛盯著地面,慢慢的說道:「若是這樣做的話,翁氏就跟翁家決裂了。」
「好好一個閨秀,你看學的什麼妾室的做派,早些年上靖翁家名聲在外,可惜了。」老太爺瞥了兒子一眼,「別說這些沒用的,你有話直說,在拐彎抹角的就滾出去。」
三爺出一個笑容,「爹,您也看到了,這次翁氏也算是為家裡立了功,以前是做了不錯事,這次翁家也傷了的心,等這件事完了后,兒子想把接回府,您看行嗎?」
「后宅的事,跟你娘還有你媳婦商量去,找我一個老頭子做什麼。」
又被親爹懟了,三爺再接再厲,「是真的沒退路了,再把人仍莊子上,兒子也怕想不開,倒不如接回來,至看在希仙跟蘇滁的面上,不然倆孩子以後怎麼辦?」
老太爺哼了一聲,歹竹出好筍,這次沒有再反對。
三爺心裡鬆口氣,然後接著又說道:「辛夷那邊給我回了信,我也想與爹商量商量接下來怎麼辦。」
「你說。」
「還是萬通茶莊的事,這次咱們盯梢的人發現了一個婦人跟許玉容相似,兒子怕搞錯了,特意找了認識的人去認。爹,您說這世上真有長得相似的人?前去認人的人說,那婦人面容與許玉容有五分相似,不敢肯定是不是。不過,另外一人說道,雖然面容只有五分相似,但是走路的姿態,說話的語氣卻與許玉容至有七八分像,兒子覺得人有相似太過牽強,很有可能那許玉容在臉上做了什麼手腳。」
「那你想怎麼辦?」
「我想先把人抓了審一審再說。」
「若是許玉容真的跟益王有關,這一失蹤,益王那邊必然會有察覺,你要是這樣做,就得準備周全。此事算不大,但是也不小,你與你大哥二哥商量。」
三爺就知道他爹這是允了,點點頭,「兒子肯定要跟大哥二哥商量,除此之外,今年過年太子殿下怕是不能回京,李太師那邊最近小作不斷,最近不有蘇家有些關係的武將都被彈劾,雖然咬不死人但是很煩人,您老有沒有好辦法?」
「李太師在朝中基深厚,上次辛夷不是說伏雲就是益王安排在襄王邊的探子?以李貴妃的子,怎麼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在自己的兒子上,消息給李貴妃知曉,不要通過李家。」
爛船還有三分釘,不要說蘇家這樣的世家,以前收斂是不想出風頭,是想蟄伏安生度日。
但是如今家裡出了一位太子妃,安生度日是不要想了,李太師要試探蘇家,他們蘇家可不是柿子。
「直接傳消息給李貴妃,若是被陛下察覺……」
「無妨,你以為陛下不知道李家在宮裡也有耳目?」老太爺笑了笑,「陛下為什麼讓辛夷做太子妃?你好好想想。」
三爺應了一聲是,然後道:「這樣的好消息,得趕在年前讓李貴妃熱鬧熱鬧,兒子這就去辦。那許玉容什麼時候手,兒子原本是想等翁家那邊出手之後。」
老太爺點點頭,「那就這樣吧,翁家如今一代不如一代,早些劃分清楚也好,免得他們借著翁姨娘母子幾個的手作妖。」
「是。」三爺頷首應是,然後起告退。
三爺一走,老太爺的眼睛著庭院,他得再撐幾年,至要看著辛夷的地位徹底穩了,看著齊國公府下一代的孩子們徹底立起來。
淮寧的那幾個孩子也快回來了,應該趕得上蘇祁親。
遂州的事不知道有多進展,還有蘇翼,太子都不能回京,他也不會回來。
老太爺慢慢站起,把陳海來,對著他說道:「把我的產業冊子拿來。」
陳海一愣,「老太爺,您這是做什麼?」
老太爺不怎麼在意的時候,「孩子們都長大了,公中的東西不分家不能,年紀越大用銀子的地方越,該分的都分了。」
陳海驚了一下,「老太爺……」
「不用多說,去拿來。」
陳海只得轉去了,老太爺現在的想法真的是越來越令人看不,不過他只是管事,聽命便是。
今夜的星格外的璀璨,此時李家燈火輝煌,李太師所在的院子裡外把守甚嚴。
便是李家的下人都不能從這邊路過,夜靜謐,這一院子更是悄無聲息。
李太師坐在椅上,看著自己的次子,「你大哥的事,益王真的應承能讓他回京?」
李言點點頭,「益王是這樣說的,但是兒子總覺得此時危險太大。爹,我覺得咱們還是得好好想想,益王敢誇這樣的海口,咱們也不能就真的信了。」
李太師看著次子有些失,若是長子還在,遇到這樣的機會肯定會立刻抓住。
若是長子能正大明回京,宮裡的貴妃就不會像現在步履維艱,襄王的前程也能更好一些。
(
前世她被自己最信任的搭檔陷害,一朝穿越,竟意外的成了夏家廢材七小姐!從此廢材七小姐一朝覺醒,廢物翻身,鋒芒萬丈褪去廢骨,成為萬眾矚目。誒,等下。這個廢材七小姐,怎麼有點不近人情呢?夏小七:在本小姐面前,別提人情,提錢!…
穿成惡毒女配之后,姜翎為了不被反派相公虐殺,出現慘案,開始走上了一條逆襲之路。相公有病?沒事,她藥理在心,技術在身,治病救人不在話下。家里貧窮?沒事,她廚藝高超,開鋪子,賺銀子,生活美滋滋。姜翎看著自己的小金庫開始籌謀跑路,這大反派可不好伺候。誰知?“娘子,為夫最近身子有些虛,寫不了休書。”不是說好的?耍詐!!!秦子墨:進了我家的門,還想跑,休想。
上輩子,沈芙是長姐的替身。長姐是寵冠后宮的貴妃娘娘,風光無限。而她膽小柔弱,卻偏偏有張傾城絕色的臉。每每傳貴妃侍寢,則是她代替長姐躺在那張龍榻上。替她那不能有孕的長姐懷上龍裔。可生下孩子那一刻,平日里溫柔賢淑的長姐卻撕了面孔。匕首割破她的喉嚨后她這才得知:原來當年的一切不過是場陰謀。而她,每晚躺在那張龍榻上時,長姐對她的便只有嫉妒與恨意。重生歸來,再次回到那張龍榻上:上輩子她謹小慎微,唯恐被帝王發現自己是個替代品。而這一次——沈芙強忍酸痛伸出手,白嫩的指尖抓住那明黃色的衣袍,嬌媚如水依偎入帝王懷中:“陛下。”她要這天底下最大的權勢,也要最尊貴的身份。只要牢牢地抓住帝王的心,這一切都將是她的掌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