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朱蟬就不知道了,聽了便說道:「聽起來也合理。」
關於伏雲的事,蘇辛夷現在也不想說太多,牽涉到襄王那邊,而且現在李貴妃與皇后因為襄王即將親的事也多,也擔心說的太多,讓朱蟬有什麼錯誤的領悟不好。
而且,現在重點不在伏雲,而是在晏瓊思上。
「有一點,當初獵場的事晏瓊思是從許玉容那邊拿到的葯,才有了襄王失態之舉,進而促了襄王與尤香薷的婚事。給許玉容提供葯的是玉寶齋的掌柜,這掌柜名陳盛出遂州。」
朱蟬的神態一下子嚴肅起來,「果然跟益王有關係。」
「只憑這一點還不能完全斷定,中間畢竟還有個許玉容牽線,當初殿下派人去遂州查陳盛,結果還沒查出底細,陳盛回了遂州半月暴斃。」
「那線索豈不是斷了?」
「那邊還在查,陳盛是死了,但是他還有家人,總能有些線索。」蘇辛夷緩緩說道,「只不過這個過程要慢一些,殿下如今不在京城,遂州那邊的消息暫時不得知。不過,從這一點就能看出,遂州不太平,益王不平常。我現在更擔心的是,如果益王真的是利用晏瓊思,你說他最後劍指的是誰?」
跟晏瓊思關係最近的是誰?
皇後母子!
朱蟬覺得有點坐不住了,臉比鍋底還要黑。
「如果晏瓊思不知道真相也就罷了,如果知道還這樣做……」朱蟬的眼中也有了幾分殺氣,那就不只是忘恩負義,簡直是毫無良知。
蘇辛夷嘆口氣,「你現在明白,為何當著皇後娘娘與容王的面,我不能直接把話說的那麼清楚,因為對晏瓊思,皇後娘娘與容王是真心相待,所以沒有真憑實據之前,你也不要妄言。」
朱蟬知道蘇辛夷這是提點,新媳婦進門就想挑撥人家姨甥表親的關係,這不是自找死路嗎?
「我沒想到嫁進皇家這麼複雜。」朱蟬垮著臉道。
總算是明白,辛夷為什麼做事這麼周到縝了,這都是被的啊。
蘇辛夷笑了笑,「其實皇後娘娘做婆母還不錯,容王做丈夫也還合格,你只要不出差錯,以後的日子也輕鬆。」
朱蟬笑了笑,太子妃也說了,得不出差錯才行,就這子,可不得憋死。
「那我怎麼跟家裏說?」朱蟬看著蘇辛夷問道,這麼多事兒,從哪裏下手?
蘇辛夷斟酌著說道:「你對鄭國公全盤托出,其他的就讓國公爺做決定怎麼讓家裏出手,你就別管了。」
朱蟬就算是嫁了容王,在家裏也是小輩,鄭國公府跟齊國公府不太一樣。
齊國公府老太爺早就了權,現在就養養花逗逗鳥頤養天年。
鄭國公不同,現在還頂著國公的名頭,前幾年還領兵出征,年歲也比齊國公府老太爺小一些,所以鄭國公府當家理事掌大權的還是鄭國公。
鄭國公這人,蘇辛夷是知道的,當初領兵出征,這一位不僅兵帶得好,當也頗有心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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