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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入戲之後》 392:又是被蘇辛夷厚臉皮打敗的一天

蘇辛夷早就習慣了容王,也沒跟計較,看著朱蟬笑著開口,「本來是想著請你去東宮坐坐,最近有點忙就沒顧上,你在王府可還習慣?若是七弟欺負你,你只管跟我說。」

容王:……

「我自己媳婦我能不對好?蘇……大嫂你心,多管管你自己。」

朱蟬在一旁聽得臉有點紅,說起來容王待確實不錯,而且邊也沒什麼七八糟的人,之前只有一個通房的丫頭,皇後娘娘的意思是打發出去就

不過,雖然也是武將之,可是做事卻不如辛夷那麼痛快,需要想的顧慮的也多,瞧著那同房是個老實的就把人留下了。

不過,嫁的這個完全不管這些事兒,想跟他說一說,他還不耐煩,就覺得好笑的。

娘擔心容王子不好,怕嫁過來委屈,婆婆又是當朝皇后,多苦得往下咽,哪想到這日子過得這麼輕鬆。

蘇辛夷不經意看到朱蟬微微發紅的臉,不由笑了笑,看來他們夫妻得不錯,這就好的。

幾個人連說帶懟地進了元徽宮,趙嬤嬤親自迎出來,笑著給幾人見禮。

幾個人進去后,皇后在上座喝茶,瞧著他們進來,就道:「今兒個倒是齊了,坐下說話吧。」

幾個人見過禮,這才依次坐了。

皇后打量著蘇辛夷的氣,瞧著臉紅潤,眼睛有神,便道:「氣好,東宮的人伺候得不錯,回頭本宮賞們。」

蘇辛夷聞言就樂了,「既是賞們的,兒媳可就不客氣了,您可要大方點。」

皇后高興地說道:「那是自然。太子在外當差,本宮自然要照看好你與肚子裏的孩子,說起來陛下昨日過來還問起你,知道你好好的就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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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辛夷有點意外,沒想到陛下還會關心況,就忙起對著紫宸殿的方向行了一禮,這才道:「父皇百忙之中還惦記著我這一胎,是兒媳與殿下的福氣。」

皇后滿意地點點頭,「你知道就好,照顧好自己,我與陛下就都安心了。」

皇后與蘇辛夷閑話家常,一旁朱蟬沒有就很意外私下裏皇后與太子妃居然是這麼和諧相的模樣,這跟外面猜疑的可是大相徑庭,在瞧著自家王爺不怎麼在意的樣子,顯然是這種況他都習慣了。

朱蟬若有所思,隨即笑了笑,也是,這樣的子都能與太子妃為手帕,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與蘇辛夷說完話,皇后又看著朱蟬問道:「在王府住的可還習慣?」

朱蟬就道:「有勞母后關心,兒媳覺得好的。」

皇后笑了,「王府是你自己的地方,有哪裏住得不舒服的就改一改,容王要是不樂意你來跟我說,我給你做主。」

容王就不了樂意,「母后,我這什麼也沒幹,怎麼還有錯了?」

皇后瞧了一眼笨唧唧的兒子,都沒聽出來這話里的意思,懶得搭理他,就跟朱蟬繼續說道:「容王是個懶惰的子,平日子裏你多督促他上進。王府的大事小事你也多費點心,遇到不能裁決的,你們就商議著來,還是拿不準的就來問我。」

朱蟬忙起應下,心裏震驚的,之前幾次跟皇後來請安,皇后對態度很親切,不過這些話卻沒說過,今兒個太子妃在這裏,忽然說起這些,這心裏就有些不踏實。

說給太子妃聽的?

正這麼想著,就聽著太子妃笑道:「七弟妹,有母后給你撐腰,你就放心吧。」

朱蟬看了太子妃一眼,就見對著輕輕眨眼,於是就點點頭,對著皇后笑道:「兒媳多謝母后,只是王爺做事有章程,外頭的事兒媳實在是幫不上忙,宅的事王爺說了都由我來管,我現在正努力學著管王府中饋,真要是遇上為難的事兒,就厚著臉皮請教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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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聽著兒媳給兒子說好話,自己生的自己能沒數?

但是,朱蟬這樣給容王臉面,皇后就開心,不愧是自己瞧中的兒媳婦。

「有事你們小夫妻商量著來,遇事不決再進宮就是。」皇后大手一揮就定下了,兒媳婦找得好,王府的事皇后都沒手的意思。

皇后說完就又看著蘇辛夷,「吳王妃病了,你可知道?」

嗯?

蘇辛夷放下手中的茶盞,驚訝地看著皇后,「病了?之前不還是好好的?」

這麼快?

蘇辛夷心中一震。

皇后顯然不太清楚這裏頭的貓膩,這裏沒有別人,自己的兒子與兒媳皇后也沒想著避諱,就直接對著蘇辛夷說道:「我覺得有些意外,就算是吳王妃之前參加了益王妃的宴會,被阮明妃點了一下也不至於就病了。」

聽著皇后這話里有試探的意思,蘇辛夷知道皇後起了疑心,但是對外面的事不太了解,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能問蘇辛夷。

蘇辛夷就看了趙嬤嬤一眼。

趙嬤嬤立了心領神會,就帶著殿中服侍的人退下去,親自守在殿門口。

朱蟬看著這一幕很是,太子妃居然能使得趙嬤嬤,趙嬤嬤可是皇后最為信任的人。

看來,太子妃與皇後娘娘的關係,比想的還要親近一些,這就讓鬆口氣,如是真的就太好了。

容王就看了蘇辛夷一眼,「你有話趕說,別裝神弄鬼的,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大哥不在京城就是不方便,瞧瞧,他這裏消息都要聽蘇辛夷二手的。

蘇辛夷也不在意容王的話,先看了容王一眼,看他閉上,這才轉頭看上皇后,思量著慢慢開口,「我這裏得了一個消息,益王與季侍郎私下裏會面。」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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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種事兒?」

皇后與容王齊聲開口,不愧是兩母子。

皇后眉心蹙,沒搭理兒子,看著蘇辛夷問道:「你是怎麼想的?」

蘇辛夷當然不能說自己跟娘家已經出手了,皇後知道后肯定會覺得沒有先知會,生不生氣不好說,但是心裏肯定會有些不舒服。

認真地看著皇后,斟酌著說道:「兒媳現在也不好做猜測,不過,益王來京之後一直很低調,這次與季侍郎會面也是十分謹慎,一副不想別人發現的模樣,這就很令人懷疑了。說起來,能知道這件事也是巧了,襄王府上的伏姨娘,母后還記得吧?」

皇后當然知道,把李貴妃氣的跳腳的第一人,皇后絕對忘不了,這要不是顧忌著陛下,都要狠狠地賞一賞伏雲。

「伏雲不是早就回了襄王府,這還跟有關係?」皇后想不通這裏頭還有什麼牽連。

蘇辛夷微微頷首,「不能說有直接的關係,但是間接的關係是有的。母后,當初獵場的事,伏姨娘,許玉容還有潤儀郡主都被刑部問過話,殿下一直覺得伏姨娘那邊不盡不實,但是又沒有證據,就一直讓人盯著玉靈庵,伏姨娘前段日子回了王府,那邊盯梢的人也沒轍,結果就發現了益王與季侍郎私下會面的事。」

蘇辛夷不能把曾梁跟那些小乞丐扯進來,現在與皇后關係融洽沒關係,萬一要是哪一日翻了臉,就怕皇后拿著他們出氣,所以蘇辛夷仔細思慮過後就把這件事的功勞摁在太子殿下的頭上。

反正當初用曾梁也是跟太子殿下商議好的,沒病。

不要說皇后很驚訝,容王也很意外,看著蘇辛夷就道:「肯定是你的主意,你這個人最是小心眼,沒抓住伏雲的把柄咽不下這口氣,這才死盯著吧?真沒想到讓你瞎貓到死耗子,還真抓了條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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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辛夷給氣得臉都黑了,看著容王也沒客氣,「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又如何?可見蒼天都憐我一腔正義,不忍我空手而歸。換你,你行嗎?」

「你這臉皮這麼厚,我大哥知道嗎?」容王就沒見過蘇辛夷這樣的,比他還要滾刀,砍都砍不

朱蟬心裏都要笑瘋了,也就是太子妃了,誰敢這麼懟容王。

皇后扶額,每次都吃虧,每次還不長記,你懟蘇辛夷最後吃虧的還不是你自己?

記吃不記打,屬賊的啊。

「殿下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反正我不會這般懟殿下。」蘇辛夷理直氣壯地開口。

容王:……

又是被蘇辛夷厚臉皮打敗的一天。

朱蟬輕咳一聲,立刻岔開話題,看著太子妃笑道:「獵場的事我以為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太子殿下如此明智未雨綢繆,這次可真是網了一條大魚。」

蘇辛夷聞言就看了一眼容王,「跟你媳婦好好學學,聽聽人家這話說的我就聽。」

「你聽管我什麼事兒?」容王氣的就差拍桌子了,怎麼,懟他還不夠,還要抓著他媳婦繼續懟他。

太過分了!

皇后實在是沒眼看,立刻開口說道:「可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正事兒不問瞎打岔,可真是養的好兒子。

蘇辛夷搖搖頭,「盯梢只在玉靈庵外,庵里不好深。」

皇后若有所思,然後看著蘇辛夷又問道:「季侍郎如果真的跟益王有關係的話,吳王妃當初赴宴就能說得通了。如此說來,當初吳王非要娶季家……」

皇后猜疑著,但是沒把話說,一雙眼睛看著蘇辛夷無聲詢問。

蘇辛夷搖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除非是問吳王。不過,眼下的況,還是不要驚擾吳王比較好。」

當初吳王跟季蘊怎麼回事,這種事如果沒有發生過不好的傳聞被傳出來,那麼想要知道只能問當事人。

吳王的子悶得很,一向話,而且直接從他那裏打聽不是上策。

反正現在吳王對自己的王妃沒有厭棄的地步,貿然問話有可能引起吳王的警覺,若是被季蘊知道,消息就容易走了,那麼益王那邊知道后必然會有防範。

這不是蘇辛夷想要的結果。

皇后深以為然,皺著眉頭便道:「這可真是讓人不愉快的事,那怎麼辦才好,你這邊可有什麼辦法?」

蘇辛夷搖頭嘆口氣,「殿下不在京城,益王與季侍郎會面暗中進行,就算是被人遇到了,難道益王在京城就不能與人往來了?鬧到陛下面前,也沒用的,反倒容易被倒打一耙。」

朱蟬聞言就開口說道:「吳王與季蘊的事,我倒是聽過一件事,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蘇辛夷立刻問道:「什麼事?」

皇后的目也看向,眼神灼灼。

朱蟬莫名張了一下,在演武場舉大刀都沒現在這麼局促,定定神這才說道:「這要是說,那還得是太子妃沒有回京之前的事,好像是吳王第一次領差事的時候遇到點麻煩,季蘊當時正好經過順手幫了一把,的過程不太知道,這件事我還是有一次參加廣平郡王府的宴會無意中聽人說起的。」

說到這裏,朱蟬的神忽然了一下,看著蘇辛夷便道:「那人你也知道,就是許玉容。」

蘇辛夷也沒想到事會這麼巧,沒有撕下許玉容偽善的麵皮前,許玉容在京城一向有名,自然是京城各大宴會的常客。

「如此說來,應該那個時候許玉容跟吳王妃就有往來,且關係應該還不錯,不然怎麼會知道這些事?」蘇辛夷思量著說道。

真是沒想到,忽然想起來,上輩子自己幾次出門做客都能遇上許玉容被刁難,現在回想起來,有許玉容在的地方,好像都有季蘊的影,只不過季蘊的存在不是很明顯罷了。

若不是現在遇到這些事本就不回去猜想許玉容跟季蘊有什麼關係。

朱蟬聽著蘇辛夷這麼說,便道:「這樣一想確實是對的,以前很多宴會都能遇到倆人,不過,京城閨秀就那麼多人,大家時常面誰也不會覺得奇怪,所以也就不會多想。現在回想起來,安定侯府已經沒落,季侍郎卻是前程似錦,倆家平常無往來,所以這二人好反倒是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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