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雁聽到太子妃的話神微微一頓,隨即便道:「太子妃說的是確實是一樁好婚事。」
蘇辛夷看著雲雁的模樣,心裡想著自己猜的果然沒錯,這婚事確實有貓膩,便似是無意地慢慢開口,「說起來我與潤儀郡主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如今能有這樣一門妥帖的婚事,皇後娘娘也能安心了。」
晏瓊思倒追商君衍的事京城還有誰不知道,而且晏瓊思對蘇辛夷一向有敵意,兩人之間也有不,現在聽著太子妃這話,雲雁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太子妃這話是有意還是無心,現在不好猜度,但是有關潤儀郡主的事也不敢隨意出口免得惹了禍端。
只是,若是太子妃真的有心打聽,若是自己一字不贊,只恐得罪了太子妃,思來想去,皇後娘娘都要跟太子妃保持和睦,咬咬牙只能一點,低聲音說道:「奴婢瞧著潤儀郡主並不怎麼開心的樣子,倒是廣平郡王妃十分開心。」
蘇辛夷便面帶驚訝的說道:「這樣的好婚事郡主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江家可是書香門第,江夫人挑選兒媳婦可是十分用心的。」
雲雁默了一下,太子妃這話真不是諷刺嗎?
就郡主那樣的,正常況下江夫人能選?
這話可不敢說,小命還是很重要的。
「奴婢也不太清楚,不過婚事已定,兩家已經商量婚期,郡王妃的意思可能年前婚事就要辦了。」雲雁笑道。
「這可有點快啊。」蘇辛夷眼睛微微一轉,「江大公子還未親,江二公子就先娶妻不太好吧?」
雲雁:……
臉上的笑容都要保不住了,咬咬牙,只得又吐出一個消息,「江大公子的婚事也快了。」
蘇辛夷:……
所以為了讓晏瓊思進門,江仲卿還得抓時間娶妻,給騰時間不?
江夫人這是有什麼把柄被廣平郡王妃住了,這樣的委屈都能咽下去。
雲雁知道的應該也差不多了,蘇辛夷就不為難人家了,便道:「我在這裡等著母后便是,你只管去忙吧。」
雲雁這才鬆口氣,忙福禮退下,後背上都冒了汗珠。
蘇辛夷一盞茶還沒喝完皇后就回來了,起迎了出去,瞧著皇后的神好似不太妙的樣子,心中微微一提。
「兒媳拜見母后。」
皇后瞧著蘇辛夷便道:「怎麼這麼早過來了,你快起來吧。」
說這話兩人進了正殿,皇后讓蘇辛夷落座,這才看著問,「怎麼這麼早過來了?」
蘇辛夷就把事說了,「我想著難得七弟想要好好做這件事,演武場雖不大,卻灌注了七弟的期盼,我就想著過去看看。」
皇后沒想到是為了這件事來的,神緩了緩,「你現在有孕在,這點小事哪裡還用你親自走一趟,讓你邊的人過去看看就。」
瞧著蘇辛夷躍躍試的樣子,皇后哭笑不得,「太子臨走前可是再三託付,他不在京你還是安生些,免得我無法跟他代。」
蘇辛夷:……
皇后深嘆口氣,看著蘇辛夷又道:「你有這份心就足夠了,回頭讓你邊的人過去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妥當便是。」
蘇辛夷便道:「這是自然,只是兒媳想著,這演武場到底還是七弟與朱姑娘要用,倒不如讓朱姑娘過去看看,每個人練武的習慣都不同,喜歡用的武也不一樣,而且演武場的布置還是自己用著順手最好。」
聽了蘇辛夷的話,皇后也沒反對,便道:「回頭我讓人送信去鄭國公府,看那邊怎麼做吧。」
蘇辛夷也就沒再多說,皇后能說這話,可見對這個兒媳至眼下很滿意,就沒什麼擔心的了。
皇后又看著蘇辛夷說道:「你來得正好,有件事要與你說。」
「有事母后吩咐便是。」蘇辛夷笑道。
皇后心裡嘆口氣,抬眼看著蘇辛夷,「潤儀郡主與江家的婚事你可知道?」
蘇辛夷沒想到皇後會提這件事,一時間面上有些驚訝地看著對方,「母后,我也是剛聽說,江家門風清正,是一門好親事。」
就是晏瓊思這樣的子,江家娶了真是委屈了。
皇后便道:「江家確實不錯。」
蘇辛夷看著皇後有些踟躕的樣子,也沒開口追問是什麼事,但是皇后提及這件事,估著可能與這個有關係。
正想著,就聽著皇后開口說道:「江仲卿的婚事定的是鹿家的姑娘,可能要趕在江仲卿外放之前親。」
江仲卿要外放了?
蘇辛夷意外的,沒想到這麼快。
「江仲卿這一走,只怕回京也得是任期將至敘職之時,我想著讓江仲年與瓊思也趕著把婚事辦了,你覺得如何?」皇后思慮著開口。
蘇辛夷這可真是被嚇了一跳,沒想到皇後會這麼急著把晏瓊思嫁出去,到底是為什麼?
江仲卿只是個哥哥,弟弟娶妻他在不在有什麼關係,只要江大人與江夫人在即可。
但是皇后既然這樣說了,蘇辛夷面上帶著恰到好的驚訝,做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然後才慢慢地開口,「母后,我也不是很清楚京城這邊有沒有什麼避諱,照您這樣說的,那江仲卿兄弟的婚事就前後腳的功夫,這要是在京城傳開來,不說江家如何,只怕潤儀郡主也會被人非議。」
便是普通百姓家的孩子親,也沒有兄弟倆前後腳就辦婚事的。
像是宮裡的幾位王爺那也是至間隔月余,至年齡上相差也不是很大,但是江家兄弟至也得差兩年左右,江仲卿親晚了一點,但是江仲年這才剛剛到親的年紀吧?
這麼急著兩兄弟幾乎算是一起親,可不是什麼好事。
皇后聽了蘇辛夷的話豈能不知,但是這不是沒有法子,到底是顧著晏瓊思的臉面,皇后沒有多說什麼,有些疲憊地開口,「再議吧,這件事還要看江家那邊怎麼做。」
蘇辛夷瞧著皇后也不會說這裡頭的由,也沒跟皇后打聽的意思,便笑著說道:「江夫人做事一向妥帖,若是江家那邊覺得無礙也可。」
蘇辛夷說完這句就起告辭,皇后也沒留,讓趙嬤嬤送出去。
蘇辛夷跟趙嬤嬤關係不錯,到了殿外,邊走二人邊說話,等到了元徽宮外,蘇辛夷停住腳,看著趙嬤嬤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趙嬤嬤,潤儀郡主與江二公子定了婚約這是好事,我怎麼瞧著母后憂心忡忡,是不是遇到什麼難題了?若是我能幫的,嬤嬤還要說與我聽才好。」
趙嬤嬤聽著太子妃這話心裡直嘆氣,無奈地說道:「太子妃,有些事老奴不好開口,這婚事……老奴實在是不能說,您有這份心意,老奴會回稟皇後娘娘的。」
蘇辛夷便笑了笑,「嬤嬤不用為難,既有難言之,那就不用說了,只盼著這婚事能如了娘娘意。」
趙嬤嬤只能笑道:「借太子妃吉言。」
蘇辛夷與趙嬤嬤辭別,一路往東宮走,沒走幾步,遠遠地就看到季蘊在宮人的帶領下朝著春澤宮的方向走去,瞧著形有些匆匆的樣子,微微蹙眉。
阮明妃可不是多事的人,無故不會讓季蘊進宮,對季蘊是真的沒什麼好,想了想停下腳看著連翹,「你去看看怎麼回事。」
連翹忙答應下來,繞了另一條路,朝著春澤宮的方向而去。
蘇辛夷回了東宮,太子殿下不在,就覺得還怪冷清的,好在沒多久連翹就回來了。
「太子妃,奴婢打聽過了,好像是益王妃給吳王妃下了帖子,吳王妃去了益王府做客。」
「什麼?」蘇辛夷驚愕地看著連翹,「真的?」
連翹點點頭,「就是為了這事兒。」
蘇辛夷:……
「可知道益王妃怎麼會單單給吳王妃下帖子?」蘇辛夷皺眉問道。
「奴婢不知,不過奴婢已經給展橋送信,讓他去打聽景王妃那邊有沒有接到請帖。」
「做得好。」蘇辛夷點頭,「先等消息吧。」
益王夫妻進京打的是幾位王爺親的旗號,吳王妃接了帖子赴宴,也不能說有錯,但是不太相信季蘊察覺不到宮裡對益王夫妻的微妙之。
有些事不能去說得去看。
益王妃為何選中季蘊下帖子?
蘇辛夷也有些捉不,。忽然想到季蘊的父親是吏部侍郎,吏部可是管著朝任命,會不會跟這個有關係?
想到這裡,蘇辛夷不由心神一凜。
覺得可能真的到了什麼,益王這次北上,如果他真的有問題,會不會擔心遂州那邊的事?
肯定會。
商君衍奉命南下查糧倉一案,太子現在也悄悄南下,如果益王那邊得了什麼消息,必然不會束手就縛。
吏部,倒是一個很好的跳板。
蘇辛夷心跳加速,越想越覺得事不簡單。
看著連翹,「我寫封信,你回國公府給二爺。」
只有讓二哥幫著去曾梁那邊問問,益王那邊的事可有什麼進展了。
凌晨先送一更,還有一更上午更新,麼麼噠小可們。
(本章完)
凝香從冇想過自己會嫁給一個老男人。可她偏偏嫁了。嫁就嫁了吧,又偏偏遇上個俏郎君,凝香受不住俏郎君的引誘,於是甩了家裡的老男人,跟著俏郎君跑了。不料卻被老男人給抓了個現行!“你殺了我們吧!”凝香撲倒郎君身上,勇敢的望著老男人。老男人冇殺她,給了她一張和離書。然後,然後就悲劇了....俏郎君負心薄倖,主母欺辱,姨娘使壞,兜兜轉轉的一圈,凝香才發現,還是原來那個老男人好。突然有一天,凝香睜開眼睛,竟然回到了和老男人剛成親的時候。可這一切,還能重來嗎?--情節虛構,請勿模仿
(1v1雙重生)顧宛寧是江南第一富商之女,生得嬌艷無骨入艷三分。 及笄之年嫁給潁川知府家的庶出三子,被枕邊人設計,滅了娘家滿門。 她死後才發現,自己是一本真假千金文里的真千金。 假千金鳩佔鵲巢,害怕真相被揭露,於是與渣夫合謀,送顧家人上西天。 慘死重生的顧宛寧勢要報前世之仇。 那些傷害過她的人,一個都逃不掉。 然而復仇路上,身後卻多了一個裴遇。 *攝政王裴遇少時被人追殺,蒙顧宛寧搭救。 顧宛寧及笄那一日,被人下藥。 裴遇無奈以身為解藥。 一晌貪歡,他食髓知味。 彼時他父母雙亡,生死不知。 他決心回去,待到奪回一切,娶她為妻。 後來他成了權傾朝野的攝政王,顧宛寧卻已嫁人。 嫁人了又怎樣,奪過來便是。 *重逢那日,顧宛寧得知枕邊人與庶妹有一腿。 裴遇自薦枕席,「我年方二十,正缺妻女,夫人今日休夫,我明日便上門提親」 顧宛寧只當玩笑,然她和離,遭遇人生低谷,裴遇始終滿目熱切。 夫妻十載,顧宛寧知道當初真相。 庶姐是受裴遇指使,才勾引前夫。 溫潤儒雅是假,滿腹心機是真。 但那又怎樣,有人滿腹心機謀你性命。 有人滿腹心機卻只圖一個你。
當朝太子蓄謀篡位,行刑之日大雪紛飛。權傾朝野的荔氏一族受到牽連,舉族流放寸草不生的鳴月塔。荔氏族人哭聲震天,對同行的廢太子家眷咒罵不停。唯有荔知沉默不語。流放路上,苦不堪言。荔知每日省下吃用,悄悄送給愈發病重的廢太子遺孤。…
穿越當晚,新婚洞房。 雲綰寧被墨曄那狗男人凌虐的死去活來,后被拋之後院,禁足整整四年! 本以為,這四年她過的很艱難。 肯定變成了個又老又丑的黃臉婆! 但看著她身子飽滿勾人、肌膚雪白、揮金如土,身邊還多了個跟他一模一樣的肉圓子……墨曄雙眼一熱,「你哪來的錢! 哪來的娃?」 肉圓子瞪他:「離我娘親遠一點」 當年之事徹查后,墨曄一臉真誠:「媳婦,我錯了! 兒子,爹爹錯了」
內容簡介:“禽獸……”她扶著腰,咬牙切齒。“你怎知本君真身?”他擦擦嘴,笑的邪惡如魔。一朝重生,她以為可以踏上一條虐渣殺敵的光明大道,豈料,拜師不利,落入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