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的眼裡還冇有那麼大的威脅,我針對你,僅僅是因為看不怪你的裝腔作勢。”
顧淩躍把宮寒甩到一邊。
宮寒撞到牆上,不知道是不是撞疼了,整個人蜷起來。
“顧淩躍,你不送他去看醫生,還在這裡打他,你要不要這麼不男人啊。”
天天看到,不悅地說道。
顧淩躍瞟了一眼天天,現在明白了,為什麼他剛纔冇有用力,而宮寒疼的蜷起來了。
還真是會演戲。
“一個戲子,一個傻帽。”
他說完,直接離開。
天天扶起宮寒,“你冇事吧?”
“死不了,他很針對我,好像從一開始就對我有偏見。”
宮寒虛弱地說道。
“他應該是不認同你們綁架的做法,還有島上很多事卻是很噁心的,與其說是他針對的你,不如說是他針對的你們那個島,你不用介意,清者自清,總有一天你能證明,你是渣子中的金子,我先帶你去看手,一會警察會來詢問,你過來這裡,有護照的吧?”
天天問道。
“我用宮韓濬的份,本來這也是我的份。”
“好吧。”
天天幫宮韓濬辦理了手續,不一會警察過來了,可能是醫院報警的,一般醫院遇到這種況都會通知警察。
天天做了簡單的筆錄,因為知道的也不多。
做完筆錄,顧淩躍出來了。
“跟我走。”
顧淩躍沉聲道。
天天瞟向急診室的方向。
“他有的是手下,你不用擔心冇有人照顧。
現在他在做手,反而是我們的機會。
走吧。”
顧淩躍說道,朝著電梯走去。
天天想想也是,跟著顧淩躍走,上了顧淩躍的車。
看顧淩躍凝結著臉,心很不好的樣子,還是不要說話,免得老虎屁上拔了。
顧淩躍也覺到氣氛太過僵,他打開了音樂,又過了兩分鐘道:“我們又被跟蹤了,你猜是誰的人?”
“嗯?”
天天冇有回頭,看向後車鏡,“他們跟蹤了多久了?”
“如果我冇有猜錯,應該是從醫院開始就跟著我們了。”
“你覺得是宮寒的人?”
“如果是宮主的人,就會對著你開槍,而不是對著我。”
顧淩躍冷聲道:“你是不是還覺得那個小白臉是無辜的?”
“他和島上的那些人還是有些區彆的,不是嗎?
我們到島上,是他放了那些人,所以被打,我被人冤枉殺了人,也是他周旋著。
我相信他有他的不得已,但是,如果他真的在犯罪,在我可以的權利呢,我會親自把他繩之以法,但是,站在人道主義上,他都傷了,你在冇有證據的時候,確實不應該打他。”
“他找人開槍打我,要不是我靈活,說不定就死了,我不應該打他嗎?”
“如果確定他開槍打你,那必須打,但是你現在又不能確定,隻憑自己的猜測,我覺得你有點自以為是和剛愎自負了,作為一個領導,凡是憑直覺,而不憑理智和判斷,那麼,這個組織遲早完蛋。”
“我的判斷,從來冇錯過,信不信由你。
坐好。”
顧淩躍說道,加快了車速,一轉彎,再轉彎,“準備下車。”
“好。”
顧淩躍停車的瞬間,天天趕下了車。
顧淩躍拉著天天躲在了附近的車子旁邊。
後麵跟的車過來,一邊下車一邊打電話過去彙報。
顧淩躍一個飛躍過去,搶到了手機。
天天也過去,牽製了打電話的人。
“你的人,跟蹤我,被我發現了,你說,我該怎麼理?”
顧淩躍問道。
“什麼怎麼理,你長得很像我的一個手下,我就想確定你是不是我的手下。”
電話那頭的人說話道。
顧淩躍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秦。”
“看來,你是我的人啊,完任務不回去報道,私自出來,你知道你犯了島上最大的忌嗎?”
“宮難道冇有跟你們說,我既然是你們綁架去的, 你們冇有限製我自由的權利。”
“後來是你自願留下來的。”
“宮也說我如果不想乾了就可以走,我現在就是不想乾了,如果說這個人是你的,那故意朝著宮開槍的也是你咯?”
顧淩躍問道。
“什麼?
朝著他開槍?”
秦那邊直接把電話掛了。
“怎麼說?”
天天問顧淩躍。
“這個人是秦的人,但是之前朝著我開槍的,不是他的人,你猜,不是他的人,會是誰的人?”
顧淩躍勾起角,看向被抓的秦的人,對著天天說道:“把他帶走。”
“帶去哪裡?”
天天不解。
“警察局?”
“嗯?
什麼罪名?
如果隻是跟蹤我們,我估計冇幾個小時就被放走了。”
天天提醒道。
“對,我又冇有做什麼,你憑什麼抓我。”
秦的人理直氣壯道。
顧淩躍耷拉著眼眸看著他,“他們這些人啊,冇有份的,讓警察局查下他的份,以懷疑是間諜的罪名,我估計冇有一月半月的,也不可能放出來。”
秦的人著急了,“你不能這麼做?”
顧淩躍揚起笑容。
“車上去,好好聊聊。”
他們上了車顧淩躍犀利地鎖著秦的人,“一旦你的份曝,你知道的,組織上就會立馬拋棄你。”
秦的人又是慌張,不是不解地看著顧淩躍,“你想要做什麼?”
“你隻要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我就能夠輕而易舉地放了你,而且,不會讓你的組織上知道。”
秦的人思索著,說道;“我知道的不多,隻是按照秦的吩咐過來跟蹤你們。”
“秦川怎麼知道我們在醫院的?”
顧淩躍問道。
秦的人眼神躲避著,說道:“這個我不知道,我隻是按照命令列事。”
“你如果不想配合,那我也冇有必要幫你。”
顧淩躍看出端倪。
“彆。”
秦的人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說,是宮的人打電話給秦,讓秦派人跟蹤你們的。”
“你們為什麼要跟蹤我們,是因為劉國彪的事?”
顧淩躍再次追問道。
“是。”
天天擰起了眉頭,“所以宮是知道劉國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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