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你這車也忒了點,要不我和閻哥還是坐公去吧?”
“哎喲,那麼講究做什麼,公哪有我這車快啊?”
“可是你這車著實有點尷尬,整個車子除了喇叭不響,哪兒都響!”
“你小子懂什麼,我這車可是古董了,有歷史價值的!”
“其他的都沒什麼問題,可重點你這輛是托車啊!”
突突突突……
閻守一和龍飛城兩個大男人,坐在老金的小破托車上,被在太的暴曬之下,屁顛得生疼。
老金倒是一點都不在乎,叼著香煙,迎著風兒,騎得飛快。
一路上他遇到紅燈就闖,看到行人就沖,居然還敢著排水渠過彎,你說他車技好吧,閻守一和龍飛城著實嚇得夠嗆,說他車技不好吧,居然還一路順順利利地把兩人送到了目的地。
下了車后龍飛城直接跑到路邊的草叢去吐了,閻守一雖然沒吐,但臉也不太好看。
老金笑呵呵地從車上下來,拍著龍飛城的后背說道:“第一次都這樣,下次我溫一點。”
“你滾一邊去!”龍飛城一把推開老金,恨不得現在就把老金的破托車推里去。
閻守一緩了一會兒,看向路邊的一條小路,小路蜿蜒曲折,但最終卻是通向一座殘破不堪的廢棄工廠。
那里就是周明遠的法壇道場所在了。
“老陳的魂魄就藏在這里?”
老金瞇著眼睛打量。來的路上,閻守一和龍飛城將事的來龍去脈告訴老金,老金一聽說出事兒的是陳大為,立刻就說,即便沒有欠閻守一人,他也會幫這個忙。
“周明遠過去是閭山派的弟子,擅長養鬼之,待會兒進去,你倆跟在我邊,以防萬一。”閻守一提醒道。
龍飛城雖然對老金的車技有很大的意見,但還是將箱底的驅鬼符分了一張給他,讓他防用。
三人順著小路,來到廢棄工廠外,在外轉了一圈,大門鎖,只有二樓的窗戶開著。
閻守一輕松爬上二樓,龍飛城則是馱著老金,先讓老金爬上去,接著二人再合力將龍飛城拉上去。
“這鬼地方肯定有問題,森森的!”龍飛城打了個寒,吐槽道。
“能被周明遠當做法壇的地方,肯定是聚納垢之地,你別自己嚇唬自己。”
閻守一吸了吸鼻子,沒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便讓大家放心往下走。
龍飛城又問:“閻哥,你的鼻子這麼靈,連有沒有鬼都能聞出來?”
“我聞的不是鬼,是尸臭,這地方連尸臭都沒有,能有什麼鬼?”閻守一答道。
“原來如此……”
這里原是一座紡織廠,倒閉之后老板跑路去了海外,工人們就搬空了工廠的設備拿去賣了回本。
如今工廠一片狼藉,地上各種垃圾隨意丟棄,上面還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灰塵。
但唯獨有一條走廊,稍微干凈那麼一點,閻守一放眼去,走廊的盡頭,擺著一尊神像,神像前是燃盡的香燭。
“應該就是那兒了。”
閻守一走在最前頭,老金隨其后,龍飛城著掌心雷符殿后,三人來到走廊盡頭的房間。
“門上鎖了。”老金皺著眉頭說道。
龍飛城哈哈一笑:“砸開就是了,反正周明遠都死了,也沒人告咱們私闖民宅。”
“砸太費勁兒了。”
閻守一從挎包出了一把金的剪刀,握著剪刀念道:
“奉請冥天玉皇尊,靈霄寶殿放明,急急請急急靈,請金霄云霄碧霄,王母速來臨,借向黃金絞剪,降落剪麻繩,麻繩剪得紛紛碎不容,若有巫師邪教來使法,天雷一響霹你,謹請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咒語念畢,金剪刀上竟放出來,拿著剪刀,閻守一竟輕松剪斷了門上的大鎖!
“我勒個去!”
龍飛城震驚不已:“閻哥你這是什麼剪刀啊,這麼的掛鎖說剪斷就剪斷??”
老金笑道:“這是魯班教的‘金刀利剪咒’,別看剪刀是金的,實際上這玩意兒是金楠木做的,換名作斷金剪,顧名思義,這剪刀只能剪金屬,換做是其他的,就算是一張紙都剪不開!”
閻守一點點頭:“老金說的不錯。”
老金作為古醫門派的傳承者,對魯班教如此了解不足為奇,閻守一也不擔心他們知道金刀利剪咒的容,因為他們再了解,沒有魯班傳人言傳教,他們不論如何都無法真正使用出金刀利剪咒。
“閑話別說了,一會兒進去小心點!”
閻守一說完,一腳踹開房門,警惕地向屋看去。
好在,里頭只有一個房間,且陳設簡單,一覽無,看起來并沒有什麼危險。
屋中的窗戶掛著厚厚的窗簾,外頭幾乎沒有能夠照進來;正中央擺著一張長桌,上面放著貢品和香燭,以及閭山九郎的牌位,這正是周明遠的法壇;法壇前方除了打坐用的團以外,還擺著三個黑葫蘆,葫蘆上系著紅繩,封口的木塞上裹著一張黃的道符。
這黑葫蘆閻守一之前見過,正是在周明遠的手上,周明遠用這種黑葫蘆法收納惡鬼亡魂。
“看來沒什麼危險,走,一起進去看看。”
三人走進屋,龍飛城放松了警惕,繞著四周走了一圈,然后一掌扇落了法壇上的貢品,罵道:
“閭山九郎要是幫助周明遠干壞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想吃貢品,我呸!”
老金笑道:“他們的這些祖師爺,早就涼了,你罵他們也沒用,因為他們傳承下來的只有意志。再說了,金庸老爺子說過,武功本并沒有錯,錯的是習武之人。”
閻守一蹲在團前,打量著三個黑葫蘆,道:“陳伯伯的魂魄應該就在里頭。”
“但是在哪一個葫蘆里呢?要是我們貿然打開,很有可能讓里頭的殘魂直接魂飛魄散。”老金犯了難。
“不打,我有辦法。”
閻守一吹了聲口哨,木鳥從挎包里鉆了出來,活靈活現地跳著,跳到了黑葫蘆面前。
它挨個地啄了啄,還側著腦袋認真聽聲音,最終停留在中間的葫蘆前,看向閻守一。
“就是它了。”
閻守一拿起黑葫蘆,覺總算了卻了一件大事。
只要帶著黑葫蘆回醫院,借老金的一臂之力,陳大為肯定能夠安然蘇醒,自己此行到榕城,最重要的一件事就算是完了。
龍飛城問道:“那剩下的兩個葫蘆怎麼辦?”
“也一并帶走吧,若是有機會,便將這些魂魄還給他們的主人。”
閻守一將三個葫蘆全部抱了起來,塞進挎包里,龍飛城驚訝地發現,三個黑葫蘆分明要將挎包給塞滿了,但閻守一將葫蘆全部塞進去以后,挎包居然本沒有變化。
難道挎包里另有乾坤?
就在三人準備離開的時候,門外的走廊忽然響起了腳步聲。
三人頓時一驚,誰會在這個時候到廢棄工廠來?
對方明顯和周明遠有關系,說不定還是同伙兒!
老金二話不說,便往法壇桌子底下鉆,但他碩大的軀,小小的法壇本藏不住他。
慌之際,閻守一忽然往兩人腦袋上了一張道符,并囑咐道:
“一會兒憋著氣別出聲,來人就看不到我們,記住了!”
說完他也朝著自己腦袋上了一張道符,然后著墻站著。
不一會兒,走廊上的人來到門外。
那是一名穿著白西裝的年輕人,他見到房門被打開了,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咦”。
又見到法壇前的黑葫蘆消失了,年輕人頓時臉一沉。
他看不到的是,就在法壇的兩邊,閻守一三人憋著氣站得筆直。
“媽的,魂魄被了!”
年輕人怒罵一聲,一腳踹翻法壇,背過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趁著這個功夫,三人連忙換氣,老金尤為辛苦,一張臉都憋得通紅。
“喂?我們來遲了,周明遠收集的魂魄被人走了!”
“過幾天就是我太太太老爺三百歲大壽,收集不夠魂魄,我怎麼在那麼多后代中博出位?”
“該死的家伙…劉威武發的那條短信說,和周明遠作對的是上杭藝校的保安隊長,殺了我三弟的人就是他,搞不好魂魄的也是那小子!”
“算了,太姥爺的大壽要,那個閻守一的小子,事后再慢慢收拾他,你趕去聯系其他人,一定要幫我弄夠魂魄,否則有你好看的!”
“什麼?辦不到?你再說一遍?你——再——說——一——遍?在我白玉勝面前,有什麼事是辦不到的?!”
年輕人掛了電話,點了一支煙,又在屋子里停留了一會兒,朝著散的法壇上吐了口唾沫,這才慢吞吞地走出去。
他前腳剛走,閻守一他們就顯形了,老金和龍飛城著氣,看他們的模樣,差點就要憋死了。
閻守一呼吸均勻,看樣子還游刃有余,但他卻眉頭鎖。
剛才那個年輕人,是白家的人,而且他的名字做白玉勝——就是周明遠口中,那個可以幫助他回到閭山派的白家大人?
這個大人竟如此年輕?
他憑什麼有本事控制閭山派?
最讓他到頭疼的是,自己殺白家小鬼的還有與周明遠作對的事,威哥居然全部告了。
可以想象得到,接下來自己馬上就要面對白家人的報復。
好在白玉勝的太太太老爺馬上要過大壽,白家人無暇顧及其他。
離開榕城是不可能的,他還等著十二月接父親出獄呢。
“覺,事不太妙啊。”閻守一自言自語道。
世之反常為妖 物之性靈為精 魂之不散為詭 物之異常為怪 司隸校尉,舊稱臥虎,漢武帝所設,治巫蠱之事,捕奸滑之徒。 全球範圍內的靈氣和神秘復甦,人類摸索著走上修行道路,潛藏在傳說中的妖精鬼怪一一浮現,陰影處仍舊有無數邪魔晃動,一間無人問津的博物館,一面漢武帝時期的刻虎腰牌,讓衛淵成為當代最後一位司隸校尉,帶他前往古往今來諸多妖異之事。 古今稀奇事,子不語怪力亂神,姑妄言之,姑妄聽之。 姑且斬之。 一柄八面漢劍,斬盡魑魅魍魎。 生死當定,天道存心。 當最後衛淵終於能在和平歲月裡,躺著木椅瞇眼曬太陽的時候,背後的博物館裡已經封印了無數的妖魔鬼怪。
江舟被一卷鬼神圖錄帶到大稷,用手機里的半集西游記,將一個兇殘的妖女忽悠瘸了,以靈臺方寸山,斜月三星洞傳人的身份,開始走上了一條通天路…… 妖魔亂世,紅塵有仙。 古箓一卷,造化自得。 敕賞誅鬼,封靈請神。 白骨梳妝圖,金人迎親圖,白骨老佛極樂夜宴圖,山鬼相思圖,鐘馗醉酒嚼鬼圖,伏魔大帝斬妖圖…… 百日化龍草,太乙五煙羅,金剛掌…… 打不過? 請關二爺上身! 急急如律令,齊天大圣現真身!
讓你當線人,你怎麼混成大哥了?三年前,李虎被判入獄。出獄后,市局的刑警王偉因一樁殺人案找到他,希望他接近當地的江湖大哥洪衛軍。經過一番努力,李虎成功混到洪衛軍的身邊,隨著前女友和昔日同學的相繼出現,整個案情卻愈發撲朔迷離起來……李虎也因此卷入到一個血色江湖之中,兄弟、愛人、朋友、事業,諸多考驗在等著他,前方暗無天日,后方刀槍林立,壓力和責任一起襲來,而他決定虎嘯山林!是為虎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