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才沒有胡說!”柳雲深嘟著,那委屈的,“豹子就是我兒子!”
“你說什麼?”沈木棉將豹子往地下一放,眼看著拳頭要落到自己上了,柳雲深委屈的大喊,“是你自己說的…你自己說他是我幹兒子的……”
“臥槽!”
這轉折!
沈蘭風眉頭也擰了,豹子怎麼就是他幹兒子了?
“幹兒子,那就是幹爹,你不會說清楚啊?沒事什麼爹爹?這多讓人誤會?”
“我不得讓人誤會呢,有什麼關系?”柳雲深就嘟囔了。
這時小豹子卻噠噠的跑到柳雲深跟前,張著兩小手。
“嘿嘿,我就知道,還是我兒子最心,不像你娘那個狠心的人。”說著還嗔了沈木棉一眼。
沈木棉捂著額頭,仔細想著那些混差的記憶,好半晌才想起似乎真有這麼一件事。
且後來原主仗著幹爹這名頭,收柳雲深的東西可比以前順手多了。
“我去!”
原主的債都得來背啊。
“那個啥,柳公子,咱家豹子就一鄉下孩子,可當不得你幹兒子。”心裡卻在想,家豹子自然是最好的孩子,當誰的幹兒子都可惜了。
“以前的事呢,是我不懂事,可做不得數的,實在讓你笑話了。”
柳雲深一聽就一撇,要哭不哭的樣子,“我就知道你是個沒心的人,你個騙子!”
說著將豹子往沈蘭風懷中一塞,扭頭就跑。
柳家小廝一臉不贊同的看著沈木棉,“沈娘子,你這次是真的過分了!”
“沒錯,過分,過河拆橋!說娃給我們公子當兒子的是你,說不是的也是你,真沒見過這麼善變的人。”
“要不是我們公子放出話,就你這臉蛋,早被十裡八村的惡霸給搶去了!”
“……”
“真真的人心海底針,又深又毒哦!”
一群人搖頭晃腦的走了,留下風中淩的沈木棉!
還有了然的沈蘭風,他就說,那個假人怎麼老說自己的棉棉,還說他搶了他的棉棉。
這幾年棉棉是他護著的,這麼看來還要謝他呢。
不過那個假人也心悅棉棉,這是毋庸置疑的,哼哼,心悅也就算了,和他搶,那就不要怪他上拳頭了。
“我真的過分了?”沈木棉糾結的問。
這個問題嘛,沈蘭風很想安說不過分,可話到邊卻道,“是有那麼點過分。”
沈木棉翻個白眼,“我還有你過分麼?你不僅罵人還又打人呢!”
走前兩步,又回瞪著他,“還傻站著幹嘛?抱孩子去紫雲閣啊。”
“唉,來了!”
到紫雲閣的時候,剛進去,於掌櫃就從櫃臺後面出來了。
“你們來的正好,不然我還得使人去找你們。”
沈蘭風將豹子給沈木棉,和於掌櫃拱拱手,“於掌櫃,我們來看看饊子賣的咋樣了。”
於掌櫃笑笑,“你們的饊子都賣完了!”
“都賣完了?”沈木棉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以為能賣一半就不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