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份之事,小娘子客氣了。”
付了診金,一家子便準備告辭了。
只走到門邊,沈木棉突然想到一事,又轉了回來。
“小娘子還有何事?”
“大夫,請問你們醫館收草藥麼?”
“草藥自然收的,你們有什麼草藥?”
“蚶殼草,你們要麼?”
老大夫就點點頭,“這個季節倒有這個,蚶殼草我們收,貓爪也收,若是你們能找到其他藥材,也可以往我們這裡送,當然越珍貴的藥草越好。”
“那你們怎麼收?”
“各藥各價,貓爪貴,今年收四百五十文一斤,蚶殼草很便宜,十文一斤。”
“那我曉得了,多謝您。”
“沒啥。”
出了醫館,沈蘭風就道,“家裡那個是要給劉大夫的。”
“我當然知道是給劉大夫的,又沒打那個主意,我是覺得咱們川山附近肯定還有啊,咱們去挖回來不是還能賺點錢麼?”
“媳婦,你都快錢迷了,見天的說銀子。”
“我還想改名錢迷呢。”說著沈木棉就湊近他小聲道,“多點賺錢的手段就能快點存本錢,有本錢才能賺大錢。你不是說如今朝堂不清明麼?萬一以後了,咱們有錢在手就能生活的好點,這未雨綢繆懂不懂?”
“懂,你厲害!”
沈木棉就得意的笑了。
在鎮上四逛了逛,眼看著快到中午了,便去了紫雲閣。
一進門,就聽裡面的夥計道,“掌櫃的,我說的就是他們,有新鮮東西來賣。”
“你們有什麼好東西,拿來我瞧瞧。”裡面的掌櫃竟是個年輕小夥,量瘦長,五清秀。
“就是這麻油饊子。”沈木棉將蓋在竹筐上的布子拿開,“您嘗嘗!”
掌櫃就笑,“我年歲不大,稱呼我於掌櫃就是。”說著了一放口中,“倒與我們賣的點心不同,是鹹味的,也夠香脆。你們打算怎麼賣?”
“我想放在你們這裡寄賣不知行不行。”
於掌櫃年歲不大,卻很明,一聽就覺得寄賣不妥,能在這裡寄賣就能去別家,不過他開鋪子本不是為了多賺錢,就沒拒絕,“行是行,不過你一斤饊子不管賣多錢,我們鋪子都要五文,同意就把東西放這,不同意就請自便吧。”
沈木棉想了下,之前擺攤賣二十五文,這放在鋪子裡價格自然上漲,多出來的錢做剛好,便點頭同意。
定好三十文一斤的零賣價,沈木棉便將框裡四十多斤饊子寄放在紫雲閣。希紫雲閣給力點,能幫多賣點出去。
“媳婦,現在要去買面吧?”出了紫雲閣沈蘭風就問。
“先不買,等下集來鎮上看看賣的況,再做打算。”沈木棉看了豹子一眼,就道,“先去買點菜,咱們就回家。”
“那!”
待買好蔬等,便去鎮口等車。
“大侄,饊子賣完了?”
等車的時間居然遇上了沈二奎。
看他那眼睛閃爍不停就心生不喜。
“賣完了,不賣完我們三口吃啥?”
作為今上唯一的子女,崇寧公主魏姝備受圣寵,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唯有婚事,不甚合心意。好在成親次日,駙馬便回了西北老家,一去大半年,連封家書都沒給魏姝寄過。魏姝轉頭住回皇宮,三五不時,照舊召些才俊入宮伴游,賞花吟月。兩人均十分默契地視對方為無物。直到十個月后,魏姝生下一子,主動給駙馬寄了和離書。夫妻二人迅速和離,孩子卻歸魏姝撫養。京中頓時流言四起:孩子生父怕不是另有其人。然而魏姝前腳才和離,后腳今上便猝然駕崩,之后魏姝皇叔繼位,孝期剛過,就逼她去和親。走投無路之下,魏姝只能抱上兒子,硬著頭皮找到自己的前駙馬——如今剛被新帝破例親封的嘉王。“你看咱們兒子長得多像你……”魏姝準備了一籮筐的話求救,可才剛開了個頭,便被對方打斷道:“公主認錯人了,嘉王在你身后。”
慕家不受寵的嫡女,被一道聖旨賜婚給命在旦夕的太子周璟沖喜。 不少人看笑話,可別把人給衝死在榻上。 周璟一睜眼,就多了個未婚妻。 小姑娘明明很怕他,卻還是忍不住的表忠心:“殿下,我會對你很好的。” “殿下,你去後我定多多燒紙錢,再爲您燒幾個美婢紙人。” “殿下,我會恪守婦道,日日緬懷亡夫!” 陰暗扭曲又裝病的瘋批周璟:…… 很久沒見上趕着找死的人了。 成親那天,鑼鼓喧天。 數百名刺客湧入隊伍,半柱香前還在裝模作樣咳血的太子劍氣淩厲,哪還有半點虛弱的樣子? 周璟提著沾血的劍,一步步走至嚇得花容失色的她跟前,擦去濺落她右側臉頰的血,低低似在為難:“哭什麽,是他們嚇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