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殿風了一下眉梢,不滿陳無盡的隨意。
他年般的面孔罕見的板了起來,“怕是你小子并不服氣呀。”
無盡可是會懟哭你的……白曉晴腹誹一句,然后說:“不會不會,無盡很知書達理的。”
迫不及待護著自己的郎,真是胳膊肘往外拐,由此老伙計平日里的況可見一斑……白殿風突然發笑,抒發心中淤積的悶氣。
“呵呵,大清早笑的這麼惡心,果然就是你。”白慕撕裂虛空,拿著兩個馬扎,一個自己坐,一個遞給寶貝玄孫。
“淦,老匹夫,”白殿風不滿地斜了白慕一眼,“你看我孫子的熱鬧,還拿小馬扎坐著看,你好意思嗎?”
白慕笑了笑,不說話,兩只手揣在兜里索著什麼。
陳無盡接過話頭,當先拿出一玉盤的脯和靈果,“白老頭不僅好意思,而且還帶了小吃。”
和無盡這小子統一戰線,一起懟人的覺真爽……白慕滋滋地笑了笑,“沒錯,看熱鬧不嫌事大,那兩位一時半刻分不出真正的高下,豈不是來壺清晨酒的最好時機?”
白殿風眼神不善,似乎下一秒就會放出鐳激。
那眼神明明白白地盯著陳無盡,仿佛在說:
“老子為什麼覺得是你拿出了零食,這才給了他靈?”
陳無盡恍若未覺,淡定自若的丟出一架和馬扎差不多大小的虎式坦克,然后坐在上面。
白慕,白曉晴,陳無盡,三人吃的嗨皮,直接把白殿風晾在一旁。
至于白殿風剛才說的話,還有人在意嗎?只怕連他自己都忘了。
話題被拋出腦后,白殿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索干脆融陳無盡一伙人。
他問陳無盡討要了一架虎式坦克,同樣放在屁下當做馬扎坐著。
這玩意有點眼,好像看陳無盡這小子在浪濤大比上用過?
沒錯,就是那個轟天轟地,紅的幾百個天驕屁尿流的東西。
白殿風正想詢問這玩意的功用,卻突然發現陳無盡腳邊多了一堆材料,有玉有石有金有鐵有木……
嘿,這小子居然當場做起了什麼東西?
白殿風的眼神充滿好奇,還沒問出口,就覺到某人靠過來,轉頭第一眼就是老伙計那副“我有告訴你”的模樣。
翻起白眼,年般的面容上滿是嫌棄,白殿風說:“老子知道這小子是機關大師。”
“不不不,這次不一樣啊,你注意看他的手法。”
白殿風細細品味片刻,然后不太確定道:“咦,他,他制作的是什麼,怎麼還要附加言靈文字?”
“你忘記了,之前自己送出的‘
言靈刻印’,可不就直接用上咯。”白慕聲音中出一理所當然,但是眼前的事一點都不理所當然。
昨天看到的,今天就能夠施展,而且他真的有研習修煉過?
不不不,就算是一天一夜都在修煉,能夠掌握,我都不說什麼……
問題就是,昨天明明吃了一天,然后又被老祖宗去談話,沒有任何時間修煉吧?
腦子嗡嗡作響,白殿風忍不住問道:“你小子怎麼會練言靈刻印的?”
陳無盡做事的時候分外專注,尤其是對于制作高達,或者打磨素組手辦之類的事,所以他沒有理會白殿風。
“無盡制作的東西的時候特別專注,這樣才能夠做到不會出錯,百分百的不會出錯哦。”白曉晴在旁邊幫著解釋了兩句,緩解了白殿風難看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