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刺頭的青年名為白流青,乃是五十年前在白家歸家路中創造輝煌戰績的天驕人。
他的歸家路特別傳奇,當時歸來,沒有任何人跟隨他一起,就是自己一人一劍進祖宅大門。
三百年來,白家弟子唯有他辦到過。
現如今,終于有了后繼者——白曉晴。
走到祖宅大門后,白曉晴始終閉目打坐,卻已經通關了。
因為當年,白流青渾浴,到了祖宅大門前,愣是一步也邁不出去,力氣完全被干,順著肢流滿了白玉地面。
他幾乎就要倒地,最后是被人扶著走進祖宅大門的。
“各位別都看著我呀,現在的主角可是那兩位。”
白流青笑嘻嘻繼續呆在門頭,顯得分外扎眼。
這時候,不僅僅是圍觀路人看著他,就連陳無盡和莫飛也看著他。
呃……好像太扎眼了。
他后知后覺,然后知錯不改。
突然,祖宅,鋪天蓋地的氣機席卷而來,沒有任何影特效,但是眾人都睜不開眼睛。
剛剛想要施展靈氣抵時,那莫名氣機已然消失。
與氣機一同消失的還有白流青,空氣中殘留著他的余音:“我去,哪個老
頭抓人!?”
吊在陳無盡后不遠,阿大愣愣看著白家祖宅門頭,臉上滿是可惜,嘀咕道:“那也是一位劍道高手,又沒見到他出手。”
院落,值駐守祖宅的化神修士把白流青埋了旁邊的花圃里,就留下一個腦袋還能氣。
這位修士頭束玉冠,頭發黑白相間,一副比青年還要稚的年臉,紅齒白,。
他嘆氣道:“幾十年了,你還不長進,修為始終卡在金丹境瓶頸,天天沒事就在白帝城到作死,你是真的想死啊?”
“臥嘈,原來是你,喜歡裝騙娃的三爺爺!”白流青心直口快。
“啪嘰!”
那修士一掌虛按,白流青的腦袋頓時進土里。
“不說話就不要說,沒有人會當你是啞。”
“呦呵,對自家孫子都下得去手,老廖你說這家伙是不是狠人?”
“是,怎麼不是,狠人中的狠人——白殿風。”
聽到這唱雙簧般的語氣,白殿風翻起白眼,轉頭看去,“兩個老家伙,你們終于舍得來祖宅了?”
“能不來嗎?今天我玄孫可給我老白家長臉了!”
說話之人正是白慕,他
修為有所進,外貌與以往大不相同,臉上并非壑縱橫,形也不像耄耋老者。
看起來就像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材很標準,姿很拔。
但他旁邊站著的老廖反而蒼老了許多,雖然壯實的軀底子還在,但臉上皺,仿佛樹木于干枯的階段。
三個老家伙其實是同一輩的,相互不錯,卻很互相拌,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門外,莫飛雙手捧劍,說:“此劍名為子午奪心,自從兩年前我得到它,已經祭煉到地級五階。”
的態度擺的很正,從頭到尾就是討教,真正的討教,下者面對上者的那種姿態。
周圍人看得一愣一愣,這本就不是傳聞中的墨閣500年戰力最強天驕。
那人明明就該冷漠高傲,不屑于與人談,向來用劍來說出自己的述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