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顧念已經避開薄霆厲,去了婦科做檢查。
等檢查結果出來后,醫生皺著眉,“你胎兒還不足三個月,最好不要劇烈運,也不要去玩什麼心跳游戲,不然孩子會很危險的。”
“嗯嗯嗯。”顧念點頭,心里也不免跟著有些后怕。
這次真的是意外,下次這種宴會還是真的別去了吧!
只是想到某個了傷的男人……
顧念眼神微閃,忍不住心跳加速了一瞬。
薄霆厲此時還在包扎傷口,見拿著藥出來還有些詫然,“怎麼了?”
“胃疼。”
顧念練的用這個當借口忽悠著他。
“況嚴重嗎?”
“沒什麼大事。”
說著,顧念又問了句,“我們還是明天回去嗎?”
“嗯,早上的機票。”
“你的傷口不會裂開嗎?”有些擔憂。
薄霆厲卻毫不在意的搖頭,“一點小傷而已。”
傷口其實也不淺,只是還沒到針的地步,如果不是怕被染的話,估計也不會專程跑一趟來包扎。
等到理完畢,兩個人才回了酒店。
一路上顧念看了好幾眼,幾句話堵在嗓子眼里說不出口,眼看人都要回房間去了,才住了他。
薄霆厲回眸,“怎麼了?”
“今天的事,謝謝你。”顧念低聲道謝。
很清楚如果今天不是他的話,按個人戰斗力來說,很可能就會命喪在游上了,所以這聲謝還是應該說的。
薄霆厲微微搖頭,“不必,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去游赴宴。”
“那不一樣,陪你去赴宴是我的工作。”
“保護我的私人翻譯,也是我應該做的。”
薄霆厲應著,隨即輕笑了聲,“夜深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他很笑,顧念也很見他笑,冷不丁的看一下,還覺得有些稀奇好看。
……
“沒睡好?”
翌日,坐上飛機后,薄霆厲看著雙眼下泛著青黑、滿臉疲倦的顧念,遲疑的問了聲。
顧念抬手輕了額角,“是有些。”
昨晚上確實沒睡好。
畢竟是頭一次經歷那種危險時刻,也是頭一次見到那麼多的尸,所以一直在做噩夢。
睡了被驚醒、睡了又被驚醒,一直重復這種況,到后半夜,本就不想睡了。
熬到早上才迷迷瞪瞪地上了飛機。
薄霆厲見況確實不太妙,就招手喊了空姐,“麻煩拿一個眼罩和毯。”
等空姐拿來后,他又把這些都給了顧念。
“睡會兒吧,下飛機前我喊你。”他聲說著。
也是,顧念表現得再鎮定也只是個弱的小人,因為害怕而沒睡好是正常的。
顧念也沒推辭,將眼罩戴上,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薄霆厲就坐在旁邊看著,漸漸地,竟然也有了兩分困意。
不過他比顧念還是醒得早一些,眼看大概還有二十分鐘下飛機,他才輕輕的把人醒。
顧念打著哈欠輕搖了下昏昏沉沉的頭,起去了躺衛生間洗了把臉,這才回位置上,掏出一面大鏡子,快速給自己畫了個淡妝。
薄霆厲在旁邊看著,眼中不免帶上了些不太明顯的笑意。
“待會兒下飛機我們就去找,”他語氣淡淡的開口,“游上的事,就不要告訴了,免得擔憂。”
“好,我知道的。”顧念描好口紅,又將口紅塞到小包里,“你傷口還好嗎?”
“還好。”
顧念看了眼薄霆厲的手臂,沒說話。
等下飛機后,又變了那個沉穩大氣而致的翻譯師。
秦五將他們直接送到了薄老太的別墅里。
博老太眼見他們來,眼眸都笑瞇了起來,出門去一只手就拉住了顧念,“可算來了,我讓人做好了飯菜,快來吃,都是你喜歡的。”
顧念也笑了,“還是好。”
薄霆厲看到的笑容,不免在心里想,怎麼面對自己的時候,就從來沒笑得這麼燦爛過呢?
薄老太樂呵呵的點頭,“那是當然。”
顧念手握住薄老太的手腕,臉有一瞬間的僵,隨即又黏著問最近的況,“最近有沒有好好吃飯啊?”
怎麼覺,老太太比之前瘦了好多呢?
薄老太輕拍了下顧念,“這兩天天氣熱,實在是沒什麼胃口,不過你要是常來啊,我肯定胃口就好了。”
“嗯,那我以后常來陪您。”顧念點頭應下。
沒問薄老太的病,擔心老人家不肯說實話。
隨后顧念又把手里拎著的盒子遞給薄老太,“這是我給您帶的禮,您看看喜不喜歡?”
是之前挑選的一套寶石首飾。
薄老太也樂了,“你選的,我哪有不喜歡的啊,果然還是念念最了解我,孫媳婦兒那就是比孫子靠譜。”
說著,還略帶譴責的看了眼自家孫子。
薄霆厲:“……”
“,我也給你買了禮。”他趕把禮拿了出來,想要證明一下自己。
薄老太看都沒看一眼,“我看要不是念念想著給我買,你怕是想都想不到這一茬來。”
顧念悶笑一聲,“這次是他先提起來的,他也念著呢。”
見兩個人互相維護著,薄老太那就更高興了,這擺明了是小兩口升溫了啊!
這可不就是一直盼著的嗎?
于是薄老太一高興啊,中午還多吃了些,跟兩個晚輩在沙發上聊了陣,就借口說困了要回屋去午休。
顧念和薄霆厲在沙發上對坐著,場面似乎瞬間又有些尷尬起來。
“這次的事,算我欠薄總一份人……”
“不必,你請我吃頓飯就好。”薄霆厲打斷了的話。
顧念神有些愕然,過了陣才微微點頭,“只是我這兩天可能沒空,公司的業務還堆在手上的。”
“我又不著急這一時半會兒,看你的時間就好。”薄霆厲很是隨意的說。
顧念無奈應下。
看著他,莫名有些不知道怎麼接著往下聊了。
薄霆厲干咳了聲,“你有空幫我重新包扎一下傷口嗎,傷口好像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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