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后面的痣!
沒錯,就是痣,我不可能看錯。
耳后有痣為煞!
這個煞不是煞氣,你可以理解為命。
孤孤水,邪難以近。
我有些不懂,爺爺讓我找耳朵后面有痣的人干什麼,莫非是覺得我命中多災多難,找個命的幫著抗一抗?
“你在這兒多陪一陪清雅,我先出去了。”旺財叔把爛攤子丟給我,自己跑出去找人閑聊去了。
客廳里,我獨自面對著劉清雅,氣氛不免有些尷尬。
一直跪在地上燒冥幣,一言不發。
許,還是我開口說道,“清雅,大壯叔死前有什麼特殊況發生嗎?”
“特殊況?”
劉清雅頓了頓,停下了手中的作,“我父親死前那兩天,白天的時候,倒是沒什麼反常的,就是有一次半夜,我起來上廁所,看到他靜靜的坐在沙發上。”
“他兩眼無神,就那樣靜靜的坐著,我他也不答應,把我嚇了一跳。”
“只是靜靜的坐著嗎?”
我追問了一句。
“我后來回到房間里,倒是好像聽到好似有人在竊竊私語,但仔細一聽又像是風聲。”劉清雅答道,“江晨哥,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問題,我就問問。”
我應付了一句,“對了,能方便我看看大壯叔的容嗎?小時候大壯叔對我那麼好,我卻連他最后一面都沒見到。”
“可以的,明早才殮。”
劉清雅點點頭,帶著我走進大壯叔的。
輕輕揭開大壯叔臉上蓋著的冥幣,一干癟、毫無的臉浮現在我的眼前。
大壯叔人如其名,生前格健碩,有子蠻力。
這樣一干癟的尸,真是大壯叔的嗎?我差點不敢相信!
“咦?”
忽然,劉清雅輕叱一聲,“我記得我爸生前,眼圈是黑的,額頭上還有一個小黑斑,怎麼消失了呢?”
眼圈發黑?額頭小黑斑?
“你之前怎麼不說?”我瞪了劉清雅一眼。
印堂發黑就已經不是小事了,居然長出了黑斑!
這件事,看來遠比我想象的要麻煩的多!
“之前我以為沒什麼的。眼圈發黑可能是熬夜熬多了,還有那塊黑斑,是前兩年才出現的。我爸曾經也找過醫生看過,醫生說這個就是大點的痣,沒什麼問題!”劉清雅辯解道。
“怎麼能沒問題,問題太大了!”
印堂發黑死人氣!
大壯叔的額頭上,已經超過了發黑的程度,居然形了黑斑!
還有那黑眼眶,絕對不是熬夜熬多了造的!
我手探向了大壯叔的額頭!
“嘶……”
剛接到他的額頭,刺骨的寒意就將我的手退了!
那里的溫度比冰箱里還要冷很多!
“江晨哥,到底怎麼回事啊?”劉清雅不解道。
“怎麼回事,我一句兩句也和你說不清。你家里有羅盤那些東西嗎?”我問道。
確實不好說!
劉清雅從小接到的是正規教育,信仰唯論!
牛鬼蛇神這些事,和一下子說不清楚。
“我給你找找,我家好像還真有,我爸平時也喜歡鼓搗這東西,但是這兩年就沒什麼興趣了,羅盤好似一直放在倉庫里蒙灰。”
劉清雅站起,朝著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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