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立亮見葉鳴對自己提供的信息果然很興趣,馬上就追問消息來源,知道匡安義的這個“錦囊妙計”奏效了,心里不由一陣興,下意識地轉頭看了看閉的辦公室門,然后把腦袋湊過去,低聲音說:“葉書記,您對此事真的一點都不知?不過也難怪,吳市長雖然對魏書記牢滿腹,但他平時口風比較,為人也很謹慎,很將這種不滿緒表出來,甚至還故意在公眾面前表現出與魏書記非常團結的假象,也難怪您看不出來了。”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瞟了一眼葉鳴,見他神凝重、目專注,顯然對自己提供的這個信息極興趣,心里更加興,便繼續說:“其實,我此前對魏吳兩位領導的矛盾和隔閡一無所知。直到前幾天,我才從一位老領導口中得知:吳市長本來一直對魏書記非常恭順,幾乎是言聽計從,就像當初北山縣的于和對張建坤一樣。但是后來,有兩件事讓吳市長到非常心寒,并從此對魏書記有了怨言。
“第一件事你應該很清楚,就是上一次你們北山縣去京城招商引資,跟富鑫集團簽訂了二十個億的投資意向協議,中央電視臺新聞中心的記者過來采訪,準備在新聞聯播節目中播發這條消息。這個協議簽訂儀式本來是吳市長主持的,中央電視臺的記者也采訪了他,只等著在新聞聯播中播出來了。但沒想到,魏書記得知這個簽字儀式可以上新聞聯播后,立馬趕到京城,接見了一下富鑫集團董事長等人,并再次安排中央電視臺記者采訪。結果后來新聞聯播播出后,吳市長的鏡頭被刪掉了,只剩下魏書記接采訪的鏡頭,把吳市長氣得砸壞了家里的幾只茶杯——葉書記,這個事您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葉鳴點點頭說:“這個事我知道。中央電視臺的記者是我請來的,當時采訪完魏書記后,兩位記者就告訴我:民安市的黨政領導不能同時在新聞聯播中出現,只能讓一個人出鏡,問我怎麼辦?我知道魏書記是特意從民安趕過來想上新聞聯播的,他又是一把手,吳市長自然要讓著他,所以想都沒想就告訴記者,請他們刪掉吳市長的鏡頭,留下采訪魏書記的鏡頭播出。沒想到這件事竟然為了兩位領導產生矛盾的導火線,看來還是我考慮不周啊!”
馮立亮笑了笑說:“葉書記,不是你考慮不周,這個事不是你能左右的,即使你當時去請示魏書記,他也會暗示甚至明確指示你刪掉吳市長的鏡頭。吳市長并不是怪刪鏡頭的記者,而是惱恨魏書記特意從民安趕到京城來爭名奪利。更令他氣憤的是:你們北山簽訂投資大單、又爭取到高鐵支線項目,前者是吳市長主導的,后者他也全程參與了,但后來在進行宣傳報道時,這些全部都了魏書記的功勞,吳市長的名字都在報道中出現得很。這一點令吳市長尤為憤慨和惱恨,從此就對魏書記產生了很深的怨念。”
葉鳴饒有興趣地問:“那第二件令吳市長產生怨念的事是什麼?”
“這第二件事也和你們北山有關,就是振宇鉛鋅礦的案子。據說,當初振宇鉛鋅礦用假資料申報辦理《采礦許可證》,吳市長看出了其中的貓膩,本來是不想批準上報的。但是,魏書記卻反復做他的工作,說這個礦是省委某位重要領導打過招呼的,市里一定要審批同意并上報。吳市長怕擔責任,就要求魏書記在常委會上討論一下這個問題,但魏書記又說這是政府的本職工作,沒必要上常委會研究討論。萬般無奈之下,吳市長只好違心地在報告上簽了字。后來振宇鉛鋅礦的問題發,魏書記把責任推得干干凈凈,說這是政府審批的,他本不知,差點將吳市長送進了牢房。從這時候開始,吳市長對魏書記就徹底寒心了,對他的怨恨也與日俱增。”
葉鳴早就從王學文那里了解過馮立亮的背景,知道他跟市委組織部副部長匡安義關系很切,兩個人可能還沾親帶故,而匡安義又是吳明高的心腹和親信,對吳明高最了解。如果吳明高對魏杰禾有意見、有看法,那麼最先知道的人很可能就是匡安義。由此推斷,馮立亮剛剛給自己的信息,極有可能是真實可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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