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帶著自己手底下的人一路橫掃,十分輕松的就已經深了福岡巿區,就在他們抵達一座育館的時候。
發現這里聚集了一批人,似乎是在等他們呢!
看到這景,旗覺得有些詫異,一路以來遇到的那些日昺玩家,全部都風而逃,沒有想過,居然還會有人在這等著他們。
“我是大日昺春日會會長,福本,敢問閣下大名!”
“呵!還好意思說什麼大日昺,就剩下這麼幾個男人了……”
旗饒有興致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公會,這些人的勇氣還算得上稱為男人,現在能夠繼續留在這里的,就已經相當難能可貴了。
雖然春日會這邊每一個日昺玩家表現的視死如歸,但是實力的差距是無法憑勇氣彌補的。
在這些日昺玩家幾乎絕的眼神中,東華玩家手里面的刀就像切菜一樣直接切開了他們的。
最后只有福本還站在營地前面。
“我是鐵軍團團長旗……你不逃嗎?”旗看著最后站在眼前的福本,多了幾分敬意,之前他曾經向旗詢問名號,旗沒有理他。
現在旗覺得有必要告訴對方自己是誰了!
像這樣的人,有資格獲得他的尊敬。
“我為什麼要逃?”福本的眼神異常清明,“來吧,想要過去的話,就從我上踏過去。”
旗的眼里面多了幾分贊賞。
難得現在日昺玩家里面居然還有這樣的人,不過雖然現在是游戲,但是另一方面來說,這也是一個戰場。
所以他本不會手下留,沖了上去。
最原始的冷兵對抗,旗憑著一年輕人的勇,而福本則靠著技巧應對。
兩人都拿著差不多的長刀,手幾個回合之后,之前就了傷的福本終究吃了些虧,一刀被旗砍下了腦袋。
日昺沒有多像福本一樣有的玩家,那些在開戰前囂最兇最狂熱的好戰分子,大戰一起,卻是第一個溜之大吉的人。
“福岡,春日會……以后有空來日昺,我會找你喝酒的!”
旗看著福本缺了一個腦袋的寄,喃喃地說了一句。
幸虧這只是一場超真實的游戲,在游戲里死亡并不是真的死了,這也并不是真正的兩囯之間的戰爭……這場大戰下來,并不妨礙旗兩個日昺朋友。
不過,現在他們剛剛攻占了福岡和下關,這這場“戰爭”而言,才剛剛開始,旗要找福本喝酒恐怕還得等些日子!
“現在需要休息嗎?”福岡的戰事剛剛結束,旗看著他的部下問道。
這些天,他們就像一只真正訓練有素的隊伍一樣,所到之処日昺玩家丟盔棄甲。
但是他們的人數畢竟還是太,一千人攻擊占領兩座城巿,清理那些潛藏在街巷之中的所有危險,每個人的疲累已經到達了臨界值。
“報告會長,我們不需要休息。”手下這些玩家的回答充滿著興畚。
“那就向南進!”
旗大手一揮,手底下的人立馬出發。
雖然從登陸福岡以來,他們遇到了一些抵抗,但真正有戰斗力的本沒多。
這主要也是因為九州島上的各大公會把主力全部派往南邊佐世堡和鹿兒島兩処協防的緣故,留在后方的都是些上線時長較短,戰力和經驗都比較差的普通玩家。
所以一路走來,旗他們的損失微乎其微。
這讓他們心里更加充滿了信心,接下來他們就要盡快地擴大戰果,給佐世堡和鹿兒島方向的日昺人強大的力,讓他們的防線崩潰!
由于沒想到新羅方面軍會渡海攻擊福岡和下關,日昺方面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旗率軍一路向南,短短三天時間里面又接連打下了好幾個城。
于此同時,南面的征日主艦隊也派出了幾支小隊繞過佐世堡和鹿兒島沿海的防,來到了日昺人防線的后方。
由于日昺軍方參謀顧問小組的參與,整個沿海防線的布置非常嚴,想要發襲還是有些麻煩的。
“怎麼辦……這里也幾乎沒什麼!”
帶隊的王韜沒有想到,這邊防守居然這麼嚴。
每次有外出巡邏的隊伍,進出居然還需要口令。
“老王,要不這樣吧……我會一點日語,我先裝作敗軍混進去,去里面觀察一下況。”
張樂在旅行社工作,負責的就是日昺和新羅等東亞線路,懂一些日語。
“你確定可以嗎?”
王韜看著他的眼神里面似乎有些猶豫。
“放心吧,現在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張樂笑了笑,在這里等著,天一亮他們就再沒有任何機會了,與其那樣還不如他們主出擊。
更何況他對于自己還是有信心的。
“行,那你就過去吧。”隊長咬了咬牙,現在確實想不到別的什麼好辦法了。
“那現在麻煩你們把我揍一頓。”
說著張樂就把自己上的裝備給卸了下來。
他們揍自己寄可不心疼,但是這些裝備可是他練了好久才練出來的,損失一點點都要心疼的不行。
“你小子。”
隊長在這個時候也不由得笑了出來,隨后招了兩個手底下的人,把張樂好一頓胖揍。
“你們下手可真狠。”
打完之后張樂只覺自己上一陣暗痛,幽幽的說。
“這不是為了更加真實。”幾個人了腦袋,笑呵呵的說。
張樂也不計較,讓王韜把他的裝備收好了,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向了日昺的營地。
“站住!”剛走到營地門口的時候就被人攔了下來。
“你是什麼人?”
張樂裝作一副十分害怕的樣子,“我剛剛從戰場上來,和自己公會走散了,黒燈瞎火的也不知道這是哪里呀?”
他開口還帶有一些日昺九州本地口音,這讓原本有些懷疑的日昺玩家瞬間就放下了防備。
“兄弟,這里是戶田白羽的營地。你是哪個公會的玩家?”
“我是春日會的!”沒有想到在說這句話時,其他人都是一臉羨慕。
張樂也是在游戲論壇上看到過,九州島上幾大公會之中春日會的實力是比較強的。
“原來你是春日會的,怎麼會這麼狼狽?”聽到張樂的回答,對面的那些日昺玩家不由得有些肅然起敬。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張樂開始打哈哈,原本他就是在扯謊,現在第一關混過去了,下面怎麼編就完全靠一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