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下人們心中剛消退的懷疑,再次被勾了起來。
“我突然想起,去年有一次外出采買時,我親眼看到張侍郎家的公子,進了怡紅院。他以前可是三小姐,最狂熱的追求者啊!”
“聽說林尚書家的公子,也喜歡流連秦樓楚館,林尚書還為此對他過家法呢!他好像也追求過三小姐!”
“還有大理寺卿的侄子,曾經為一名青樓子,與人爭風吃醋,在帝都鬧了好大的笑話。他一直說,三小姐是他心中的神!”
“以類聚,人以群分。這些人喜歡上青樓的世家公子,都喜歡三小姐,可見跟那些青樓子,有不相似之!”
“三小姐從來沒有堅定地拒絕過他們,上的花柳病,肯定就是被這些人傳染的!”
“只有爛,才會吸引無數蒼蠅。什麼三小姐,我看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
“……”
眾人看簫綰的眼神,都變得厭惡無比,仿佛是什麼臟東西!
哪怕是能言善辯的周氏,面對來勢洶洶的流言,也有一種百口莫辯的覺……
看起來老老實實的孫都尉,編起謊話來居然臉不紅,心不跳。
就跟他親眼看到過似的。
簫綰只覺得一道熱直沖腦門,眼前陣陣發黑!
不管對方的份高低貴賤,從來不會拒絕任何一個追求者。
因為簫綰十分,被眾多狗包圍的覺。
這讓覺得,自己的一舉一,都充滿了迷人的魅力!
但是要做太子妃的人,當然不會真的跟那些男子,有什麼牽扯。只是吊著他們,心安理得地對方的付出而已。
簫綰真的想不到,有一天的虛榮心,會給帶來這麼可怕的流言……
這些話如果傳出去,為了避嫌,那些世家子弟別說繼續追求了,不將視為洪水猛就不錯了。
還有太子哥哥……
簫綰簡直不敢想象,南宮浩天聽說了會是什麼反應。
咬牙死死地著孫都尉。
“你明明知道,本小姐是清白的,還這樣誣蔑!”
“你、你好狠毒的心思啊!”
孫都尉一臉無辜地聳肩。
“紫云皇朝的人,不騙紫云皇朝的人!”
“三小姐,你明明問了,為什麼不坦率一點,直接承認算了呢?”
行軍打仗,很多時候講究的,是一擊將敵方置于死地!
孫都尉當然不會給簫綰翻的機會,繼續道:“其實三小姐想自證清白,也不是沒有辦法。”
“聽說得了花柳病的人,私的位置都會長像冠狀、菜花狀一樣的東西。”
“你把服了,讓大家檢查一下,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錢副將等人也跟著點頭。
“是啊!三小姐要是真沒得臟病,為什麼不敢了服讓大家檢查?”
“當然是因為做賊心虛啊!要是讓我們看到上得病的痕跡,這件事不就坐實了嗎?”
“沒得花柳病,為什麼這麼心虛,連自證清白都不敢?”
“……”
簫綰氣得渾發抖,憤死!
“……你們!你們!”
一個黃花大閨,清清白白的貴,怎麼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了服自證清白?
到時候就算證明,真的沒得花柳病,名聲也毀了!
沾上這種事,真是有也解釋不清楚!
孫都尉等人怎麼可以這麼惡毒,欺負一個弱子……
對!
只要弄死四人,再把璇璣閣里里外外,知的下人都除掉,就不會有流言傳出去!
想到這里,簫綰的眼神狠毒無比!
“爹……”
不愧是父,簫霆天也是這麼想的。
“孫都尉,原本看在你們戰功赫赫的份上,你們在鎮國侯府盜寶的事,老夫只想將你們趕出去就算了。”
“但你們冥頑不靈,還敢誣蔑老夫的,看來……老夫留不得你們了!”
“來人,將四人就地正法!”
十個死士應了聲“是”,提刀朝他們走去。
“簫霆天,分明是我們揭穿了簫綰那個爛貨,你才想殺人滅口!”
四人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但他們的靈力,才恢復了一小半。
被特制的靈繩捆著,即使使出了渾解數掙扎,也要一會兒才能重獲自由……
眼看死士們的大刀,朝錢副將等人砍去,大紅和兔兔正想出手,卻有一道小小影,先它們了!
南宮小寶面下的小臉繃著,閃來到了四人跟前,嘟嘟的小一個橫掃!
十個死士瞬間倒在了地上!
“這怎麼可能?!”
簫霆天簡直懷疑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他心培養的這些死士,都是一品玄士,居然被一個三歲的孩子給放倒了?!
“廢!!!”
“一幫廢!!!”
簫綰的眼珠轉了轉,連忙道:“小貝,快到姨姨這里來!”
“刀劍無眼,你護著心懷不軌的錢副將等人,萬一被傷到了怎麼辦?”
死士們瞬間明白了的意思!
他們原本還有些忌憚簫小貝的份,所以不敢對手,既然三小姐發話,那他們就不客氣了!
十個死士鯉魚打,從地上起來,朝南宮小寶砍了過去!
錢副將等人目眥裂!
“小小姐,快讓開!!!”
就算小小姐比尋常孩子厲害一點,也絕對不是十個一品玄士的對手。
萬一有什麼損傷,他們就算以死謝罪,也沒辦法跟大小姐待啊!
南宮小寶臉上卻沒有任何懼,眼底還閃過了淡淡的譏諷。
一品玄士在攝政王府,連和他過招的資格都沒有。
就憑這幫垃圾,也想傷到他?
十個死士甚至都沒看清,南宮小寶的行軌跡,就覺到了一陣劇痛!
他們握刀的右手,居然都被砍下來了,瞬間流如注!
一個個痛得面扭曲,發出了陣陣哀嚎!
南宮小寶手上握著一把搶來的大刀,站在滿是斷臂的泊中,面下的那雙眼睛里,著冰冷的霸氣!
眾人看著這一幕,都驚得目瞪口呆!
這、這、這……這真的是一個三歲的小孩子嗎?!
就連兔兔也嚇得,手里的胡蘿卜都掉了!
嚶嚶嚶……小主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兇殘了?
不過它好喜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