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轉看向秦烈,眼中閃過一抹激之。
他知道母親秦兒當年是被秦烈親自出手,帶回了飛云山。
不過秦兒如今是死是活,他卻并不知道。
此刻聽到秦烈這番話,韓墨已經可以肯定,秦兒絕對還在活著。
“看來我母親應該還在人世,秦烈,你究竟想要什麼?”
韓墨冷笑一聲,秦烈絕不會這麼好心,特地前來將母親的下落告訴自己,他絕對有所圖謀。
秦烈嘿嘿一笑,沉聲道:“我就喜歡與聰明人說話,韓墨,你可知道,當初為何我會將你母親帶回飛云山?還有你的無上劍,為何會被封印?”
韓墨搖了搖頭,母親離開時,他只是垂髫稚,本沒有任何印象。
至于無上劍被封印,他更是一無所知,只知道從出生之后,這道封印就在丹田之中。
秦烈冷笑道:“你母親天生覺醒凰脈,乃是我們飛云山秦家的天才,而且外出歷練時,無意中服下了劍心靈草,誕下子,必定能夠擁有無上劍這至尊脈!”
“什麼……!”
韓墨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的無上劍,居然是因此得來!
秦烈看向韓墨的眼神,越發厭惡,他冷笑道:“正因為如此,你母親在我們飛云山,可謂是天之驕,當時我們飛云山的小世界因為靈氣本源逐漸消散,開始崩潰,想要修復小世界,需要一枚七彩補天石才行,恰好滄瀾界豪門魏家前來我們飛云山提親,聘禮就是一枚七彩補天石,于是我們飛云山與魏家結婚約,只等你母親嫁過去,就能夠得到七彩補天石,重新穩固這一方小世界?”
“等等,何為小世界,滄瀾界又是什麼地方?”
韓墨聽得迷迷糊糊,完全不知道秦烈所說的小世界與滄瀾界代表著什麼?
他更沒有想到,母親上,居然還背負著一份婚約,看來母親與父親相約,應該離不開逃婚的戲碼了。
“哼!你此刻所在的地方,就是觀海閣的小世界,小世界也被稱為境,它自天地,靈氣遠比外界充沛,最適合修煉,至于滄瀾界,你可知道我們這一方世界之上,還有諸多大世界,滄瀾界就是其中之一,這些大世界靈氣沛無比,修士實力也遠在我們這方天地間的修士之上,煉虛境修士渡過天劫之后,就可以開辟出前往這些大世界的路徑,進大世界之中修煉,逍遙于天地之外!”
秦烈說到這里,臉變得極為猙獰:“能夠被滄瀾界豪門迎娶,這是無上榮耀,我們飛云山秦家也能結下奧援,飛云山也能得到無盡好,然而你母親這個賤人,居然逃婚出走,而且還與韓鋒結為夫妻,生下了你這個小賤種,可惡,可惡啊!”
“所以你們就將我母親抓回去了?如今人呢?難道被你們送去了滄瀾界?”
韓墨愣了一下,初次聽說小世界境與大世界的他,心中萬分震驚,然后對秦烈追問起來。
若是母親真被送去了滄瀾界,豈不是說,他若沒有煉虛境之上的修為,今生今世,本連母親的面都無法見到了?
“哼!你母親這種殘花敗柳,滄瀾界魏家如何看得上,魏家要的,只是無上劍這個至尊脈罷了,可惜這脈卻落在了你的上,以至于到手的七彩補天石都沒有了,我們秦家的小世界也岌岌可危,這一切,都是你和你母親那個賤人造的孽!”
秦烈神癲狂,提起秦兒與韓墨的時,臉上滿是恨意。
“閉,你們秦家無能,無法挽救自己的小世界,就要我母親來犧牲嗎?”
秦烈一口一個賤人,讓韓墨然大怒,無論是誰,都無法接有人在自己面前如此辱罵母親。
“哼!將那個賤人嫁去滄瀾界魏家做小,算什麼犧牲,這是天大的好事!”
秦烈冷哼一聲,無意間卻說了。
“做小,原來是將你們秦家的兒送給別人做妾,將我母親看做是一個生孩子的工,讓好替魏家生下有著無上劍脈的孩子,難怪我母親會逃婚,逃得好!”
韓墨放聲長笑,直到此刻,他才明白母親為何不愿為家族犧牲,寧可逃婚,也不嫁去滄瀾界。
“逃婚又怎樣,還不是被我找到,不過唯一的意外,就是生下了你這個賤種!”
秦烈臉上泛起冷笑,咬牙道:“原本我準備將五花大綁,送去滄瀾界,可惜已經生下了你,無上劍也在你的,若不是你母親苦苦哀求,而且無上劍與你脈融合在一起,無法強行取,十八年前,我就已經將你除掉!”
說到這里,他的臉上泛起得意的笑容,沉聲道:“魏家聽說之后,送來了九龍鎮獄鎖,只要將你的脈凝聚起來,困在丹田之中,十八年后,只要解開九龍鎮獄鎖,就能將脈出,所以我才讓你茍活了十八年,韓墨,你脈,不僅是我們飛云山秦家,就連魏家,也絕不會放過!”
韓墨心中怒火涌,沒想到父親說自己十八歲時的大劫,原來是秦家要出他的脈,奪走他的命。
而要做這些的人,居然是他的外公,他的親舅舅!
他抬起頭,看向秦烈,強忍著心中怒火,沉聲道:“秦烈,我母親現在究竟在什麼地方?”
“你想知道嗎?”
秦烈桀桀的獰笑起來,得意的看著韓墨。
“你究竟想做什麼?”
韓墨咬牙關,秦烈用母親下落作餌,必定有所圖謀?
“群星會最后一天,我兒秦威,將會在擂臺上對你發起生死挑戰,你若應戰,我就將那個賤人的下落告訴你,你若不應戰,我保證今生今世,你都絕不會知道究竟在什麼地方,遭著怎樣的折磨,韓墨,你自己想清楚吧!”
秦烈放聲狂笑,然后轉離開。
“韓墨,秦烈找你,究竟有什麼事?”
這時,柳青云的聲音從韓墨后傳來。
韓墨轉看去,只見柳青云匆匆趕來,柳芊芊跟在后面,看向韓墨的目中充滿了擔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