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收斂點,我還沒答應你。”牧遠無語了,誰給他那麼大的臉。
牧思言:當然是您。
“哥,你好厲害啊,之前當大隊長,后面學習,從差生變尖子生,你都忙得不得了,還能創立公司,而且你竟然還去過港城,天吶,港城是什麼模樣的……”
牧遠:“……”
他從未發現弟弟有話嘮的天賦。
肯定是和牧晨鳴待太久了。
才會被傳染。
“港城什麼模樣你就別管了,公司能不能簽你不歸我管,你把作品寄給我公司,會有專業的人評估你。”
“可我不是港城的,就不能投啊。”公司又不是比賽,比賽不限制國籍,但公司肯定會考慮藝人各方各面的。
就憑借他陸人的份。
那就不能參加。
牧遠也沒有心疼他:“那你就……”
“哥,我可以不要錢。”
牧思言此言一出。
牧遠可恥的心了一下,好歹是親弟弟,唱歌天賦不錯,年輕人有點夢想也應該支持支持,“那牧晨鳴怎麼說?”
“我現在就把他拉過來!”
牧思言說干就干。
牧晨鳴還在醉醺醺,覺自己那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啊,妥妥的人生贏家,就被牧思言拉走了。
“干啥啊你,我這輩子就一次被那麼多人圍著夸了。”
“先走著!”
牧思言把他拉到自己家里。
在之前自己的凳子上坐下,而他就站在牧晨鳴邊,眼睛亮晶晶看著他大哥,“哥,牧晨鳴來了。”
牧晨鳴懵,乖乖問好:“遠哥。”
“嗯,牧思言說他要是你簽約公司,一分錢不要,你怎麼看?”牧遠隨意看著他,見牧晨鳴一個激靈,直直看向牧思言:“我們能簽約公司了!!!”
天吶。
就他們這小破組合。
能簽約公司。
是不是就要為大歌星了。
是不是還能開演唱會。
是不是還能上電視上報紙。
是不是家家戶戶都唱他們的歌。
……
牧晨鳴腦海劃過一個個名后的場面,笑容略顯猥瑣,牧思言往凳上踹了一腳:“我大哥有朋友是開娛樂公司的,他可以介紹我們去,但我們什麼況你也清楚,賺的可能還沒對方花的多。”
牧遠挑眉。
角微揚。
算他不蠢。
牧晨鳴直愣愣看著牧遠,激道:“我們肯定是愿意的,原本是想著靠音樂賺錢,但后面也知道音樂各種材加培訓需要花費許多錢,更別說參加比賽出專輯了,只要我們想要表達的歌曲能被別人聽到,那就很好了。”
他們決定做組合就商量好了。
不把音樂當賺錢工。
而是去。
然后好好學習,有個保底。
牧遠看著兩人同款真摯興的眼神,慢悠悠開口:“我要跟我朋友說說,你們是什麼況,除夕給你們答案。”
“好的好的,麻煩遠哥你了。”牧晨鳴十分開心,今天真是喜上加喜啊。
牧思言一個紅齒白的年,笑容都帶上了憨憨的氣息,牧遠扶額,真是兩頭豬等著他宰啊。
現在歌曲又不靠人傳播。
而是靠工。
歌手是誰沒人關注。
除非你首首歌都傳唱度高。
那另當別論。
就牧思言和牧晨鳴這樣的組合,為歌手并不是難事兒,不然作為大哥,他早就阻止牧思言進軍港城歌唱界了。
音樂界。
自然靠音樂說話。
牧思言和牧晨鳴長相是錦上添花,國籍在港城無足輕重,之所以港城會忌諱陸的歌手,是因為也沒有陸歌手找過去。
再有陸管控問題。
牧遠明顯能覺出來,現在沒有那麼嚴格,可跟港城有牽扯,始終是一件很丟人的事。
哪怕那是許多人仰慕的小天堂。
揮揮手讓兩頭豬出去,牧遠繼續工作,床上的牧天澄盯著爸爸,眼睛一眨不眨,看得牧遠發,“你那麼看著我做什麼?”
“爸爸,你真是……”
牧天澄想了想怎麼形容。
隨后說:“商!”
牧遠:“……”
“謝謝。”
“不客氣。”
牧天澄對他笑了笑。
牧遠沒好氣臉蛋,“怎麼,還為你小叔打抱不平?”
“沒有啊,小叔叔要是被你騙多了,說不定就能在別人那里聰明了。”牧天澄說。
牧遠不可置否。
只不過打著為你好,我很難辦的旗號,實則為自己謀福利的事,的確是非常資本家主義。
“爸爸,這是小叔叔給我的十塊錢,加上我的一起是一百塊錢,你到時候把這些給小叔叔。”
牧天澄把錢全給了牧遠。
就剩下仨瓜倆棗給自己。
牧遠看著那摞錢,忽然酸溜溜道:“要是我要這一百塊,你會給我嗎?”
“不會!”
牧天澄下床,蹬蹬蹬跑出門去了,爸爸那麼有錢,又那麼會騙人,怎麼可能缺一百塊錢。
牧遠:真是好閨。
真想來一場父慈子孝的場面。
嫌棄歸嫌棄。
牧遠也把那一百塊錢收好。
準備到時候牧思言出發的時候給他,牧思言出發去南方的時間很早,除夕就得去,因為那邊開學早,年初十就要開學,年初六得報道,年初五就得到。
除夕是最晚離開的日子,家里長輩肯定是不舍得,但無可奈何,孩子長大了,總是要飛的。
特別是牧,最近都在念念叨叨,清楚孩子大了,照顧自己肯定沒問題。
但孩子都沒有出過遠門。
始終是擔憂的。
“小遠,能進來不。”
說曹曹到。
牧遠去給開門。
牧坐在牧思言搬進來的的凳子上,隨便看了眼桌上資料,視線就重新轉向自己上,拿著一個包,牧遠隨隨便便一猜,就猜到了那是什麼。
絕對是錢。
果然沒錯。
一層又一層的包裹下。
是牧積攢了大半輩子的錢,牧把錢給牧遠:“這里頭有給你準備結婚的錢,思言結婚的錢,思默結婚的錢,以及你平常給我生活費的錢,我們家里所有的錢我全放在這了,一共四百六十五塊錢,你點點看。”
牧遠腦子都是懵的,不知道他忽然把那麼多錢給他是要干什麼,好像是要立囑似的,聽得都心里發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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