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檸倏地抬起頭,雙目一瞬不瞬的盯著男人手里捧著的那一小束玫瑰花,艷滴,真是不勝收,勝過收到的所有禮。
徐萌萌輕輕晃了晃的胳膊,“還不去收了。”
江清檸面紅耳赤的走過去,手接了過來,“謝謝。”
花不多,卻是每一朵都麗極了。
慢慢的打開卡片,也是言簡意賅的一句話:“這次是我送的。”
署名:三哥。
江清檸面頰唰地紅的像的蘋果,捧著花重新坐回了位置上,一個勁兒的嗅著花朵散發出來的芬芳。
啊,這該死的、醉人的花香啊。
徐萌萌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噤,“你這樣子真是像極了變態。”
江清檸欣喜若狂,“你是不懂,我這做小鹿撞,春心漾了。”
徐萌萌雙手捧在自己下上,笑靨如花說道:“我非常懷疑你臨陣倒戈叛變投降了咱們三爺啊。”
“你這話是在懷疑我的忠誠程度?”江清檸昂首,“我會臨陣倒戈?我是完全無條件的投降才對。”
徐萌萌輕輕了的腦門,“瞧瞧你那點出息。”
江清檸不自的掩面笑,“三爺又帥又溫,誰不喜?”
徐萌萌怎麼都無法把溫這個詞加在閻羅王沈烽霖上,那張臉不說話時,不怒自威震懾所有人;說話時,以氣場制著所有人。
思及如此,徐萌萌只覺得后背發涼,是想起那個清冷到人神皆懼的面癱臉就心生惶恐,好似對方犀利的眼珠子正目不轉睛的瞪著,瞪得小心臟撲通撲通又急又快。
嚇死人了。
“對了,你下午還去翻譯館嗎?”徐萌萌打開課程表才發現又到了一周一次最坑爹的實習課了。
江清檸撇,“不去要扣分啊。”
“那等下下課我們一起過去,我上周沒去,被教授知道了,這周再不去,得掛科了。主科都掛,我怕我爸會打斷我的。”徐萌萌生無可的滿臉苦笑。
江清檸這下連欣賞玫瑰花的心都沒有了。
午后,璀璨,一縷一縷從樹間滲,猶如星斑點點,風一吹時,樹蔭潺潺。
一輛保時捷停在了一間花店前,姜寺穿著定制西裝,單手斜搭在口袋里,自以為帥氣人的走進了店里。
兩名花店工作人員正在清點著花束,一筆一筆記在了本子上。
姜寺摘下墨鏡,直接開門見山道:“把所有玫瑰花都給我包上。”
工作人員疑的看著他。
姜寺以為他們耳聾聽不見自己說話,再次一字一句的重復道:“把所有玫瑰花都給我包上,甭管數量,我要全部。”
工作人員面面相覷一番,沒有回答。
姜寺角輕揚,這群鄉佬是沒有見過財大氣的富二代嗎?
他加重音量,“你們倆聽見沒有,把所有花,這里的,還有那里的,全部都給我打包好,包裝的時候包的漂亮點,別太寒磣了。”
工作人員走了過去,公式化的笑著說:“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們今天所有花售罄了。”
姜寺眉頭微蹙,“你這是什麼意思?”
“剛剛有位林先生已經全部買下了所有花,我們正在清點。”
姜寺冷笑一聲,“行。”
工作人員沒有再理會他,繼續清點。
姜寺憤憤然的出了花店,一腳油門,往前行駛了幾百米,停在了另一間花店前。
花店,有不正在忙碌著打包,一朵一朵玫瑰花在了花籃里,爭奇斗艷。
姜寺一進花店眉頭便皺在了一起,他道:“你們別告訴我這家店里的花也售罄了。”
店長笑臉迎上前,“非常抱歉,有位林先生已經包下了咱們店里的所有花。”
“又是姓林的?”姜寺怒目,“他什麼名字?”
“不好意思,我們不方便顧客的姓名。”
姜寺瞇了瞇眼,難道是林景瑄那個坑爹玩意兒?
店長道:“您可以去別的店看看,實在是抱歉。”
“我倒是不信邪了,這個姓林有什麼本事跟我搶。”姜寺摔門而出。
店長收起了自己那虛偽的微笑,嘖嘖,“這位先生今天怕是買不到花了。”
店員不明就里,道:“就我們店被包了而已,誰這麼財大氣敢一口氣攬下所有店?”
“所以說你是店員,我是店長,這就是看人的區別。”店長捧起一束花,“這麼多,不知道是送給哪個孩子的?”
姜寺駕駛著車子一路疾行,直到在被第五家告知被包店之后,他才約約的發現,可能是整座城市的花店都被那個姓林的家伙承包了。
他這是想要做什麼?
買那麼多花回去想用花填海嗎?
姜寺怒不可遏般摔下車門,靠著車側,點燃一煙。
“叮鈴鈴……”手機鈴聲響起。
姜寺心煩躁,直接按下接聽,“有話就說。”
沈天浩:“今天進展如何?”
姜寺冷冷道:“我連花都買不到,你說進展如何?”
沈天浩頓了頓,“你這話倒是讓我意外了,堂堂姜公子買不到花?”
“不知道是哪個姓林的家伙,他把全市的花都承包了。”
沈天浩大笑起來,“看不出來還有人比咱們姜公子更敗家啊。”
“等我查出來,有他好看的,敢跟我搶東西,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得了,你也就別買花了,我查到今天江清檸要去翻譯館實習,你現在趕過去。”
姜寺兩手空空,“你就讓我什麼都不帶過去?”
“孩子除了花還喜歡布偶娃娃之的東西,你挑一個大一點的熊寶寶,看見也會心花怒放的。”
姜寺恍然徹悟,“我知道了。”
于是乎,姜寺非常英勇神武的買了一個兩米高的熊爸爸過去。
微涼的風吹過金黃的楓樹林,一片片落葉隨風翩躚,起起伏伏。
江清檸穿著潔白的長,外加一件米風,微風一起時,擺飛揚,巧從樹間落在了的眉梢上,莞爾一笑,像春風吹拂,百花齊放,麗得讓人睜不開眼。
姜寺不知不覺的看傻了,這孩子,好似天上下凡的仙子,猝不及防間,讓他怦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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