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記者今天沒有預約,您什麼名字?我打電話問問。”
前臺掃了一眼霍桑,狐疑地問道。
霍桑笑呵呵的,給了前臺一個眼神,“哎呀,我和周記者是私下約的,我姓邢,你可以去打電話問問,哦對了,我是邢氏集團的那個邢。”
自家便宜老公這麼有威風的,拿來用一用名頭,也不算什麼的嘛!
一聽邢氏集團這幾個字,前臺看向霍桑的眼神就嚴肅認真了起來,說話的時候,客氣了很多,“那您稍等。”
前臺低頭打了電話,霍桑裝作很無所謂地朝著四周看過去。
沒多久,前臺的聲音就又傳了過來,“邢小姐,我們周總編請您上去。”
霍桑扭頭一看,前臺已經恭敬地站了起來了。
果然,邢這個姓,在上京還真是很好用的,這不,這麼難進的新聞社,不也進來了?
其中一個前臺帶著霍桑親自上了樓。
“邢小姐,就是這里了。”前臺恭敬地指了指前面的辦公室,“我們周總編就在里面等您了。”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霍桑揮了揮手,趕將前臺支走,自己則推開門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里,周舞已經站起來等在窗邊了,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立刻抬起頭來。
只是,當看到霍桑時,角笑著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
霍桑心里佩服,摘下了眼鏡,“周總編好厲害的察力,一眼就認出來我了。”
周舞的臉只僵了一下,隨即又很快扯了起來,早該想到的,霍桑嫁給了邢臣佑,當然也能稱是姓邢,“邢夫人今天大駕臨,是為了什麼事呢?”
裝傻,走到沙發邊,拿起茶壺,給霍桑倒了一杯茶。
霍桑跟著坐下,今天是用定了邢臣佑這三個名字了,捧起茶杯,笑瞇瞇的。
周舞看了霍桑好幾眼,心里直驚嘆這霍桑的貌比起當年的秋小池來,無過之而無不及。
“周總編的前夫,我聽說是卓岸?”霍桑喝了口茶,直接問出口。
像是周舞這樣的人,喜歡直來直往,和多扯別的,不如直接說。
周舞也喝了口茶,接到霍桑的電話,就知道,肯定是要來問秋小池的事,肯定是要扯到那個混不吝的前夫,抬起頭來時,周舞的緒也調整好了,笑著,這些年走南闖北顯得有些風霜的臉上一笑,眼角的細紋遮都遮不住。
“對,是他,邢夫人要是想來和我打聽他的話,那可沒找對人,我和他離婚二十多年了,早就不聯系了。”
直接撇清關系。
霍桑也不急,就問,“那周總編知不知道我母親秋小池的事,當初你前夫似乎出過我母親的事。”
周舞笑容更深了,“邢夫人,陳年往事,我怎麼可能還記得呢,而且,我前夫的工作和我的工作不相干,我更不可能記得了。”
的可真牢!
霍桑低頭喝了幾口茶,抬頭也痛快地說道,“既然這樣,那周總編要是知道你前夫的聯系方式的話,我就直接找他問了。”
周舞眼神閃爍了一下,“我忽然想起來一點,我前夫前幾年聽說神不太好,聽說好像是去了之家。”
“之家?”霍桑震驚了,“那,那不是神病院嗎?”
周舞笑了,穿著職業裝的顯得幾分明干練,“可不是嘛,我也沒想到我那個頭腦厲害的前夫竟然進了神病院。”
霍桑臉黑了,問一個神病人,有什麼好問的?
卓岸這條線,就這麼斷了!
周舞看了一眼霍桑,又低頭喝茶,十分晦地又加了一句,“聽說,之家里面,也有一些人,是迫不得已,才進去的,不過,這都是傳言罷了,不好意思,邢夫人,我接個電話。”
站起來,湊巧地起去旁邊接電話,幾句簡短的話,轉就對著霍桑說道,“邢夫人,我這邊有新聞要跑……”
霍桑還想著周舞剛才那句話,聽了,點了頭站起來,只能順其自然地道別。
一直到了樓下,霍桑臉上都是若有所思的神,直接攔車,“去之家。”
之家在遠郊,離得遠,出租車開了足足一個小時,才到。
神病院的訪客也都要記錄,霍桑依舊報了邢臣佑的大名。
依舊很順利地進去了。
等進去后,就有人又通報給了雷克,雷克聽了,就和剛才一樣,匯報給邢臣佑。
“大,霍桑小姐又去了之家……”
邢臣佑本是低著頭批示文件,聽到這一句話,手里的筆一下不控制在旁邊劃拉了一下。
“真是閑的很,現在都拿著我的名頭去神病院了!”
邢臣佑啪得一下將筆放下,俊好看的臉上說不清是怒還是什麼,總之,黑的很。
雷克在一邊忍不住角上揚,笑了一下,霍桑小姐真是讓人捉不!
“按照周舞跟我們說的,霍桑小姐肯定是去之家找卓岸問一問關于秋小池的那些料了。”雷克笑著說道。
邢臣佑挑眉,斜飛了一眼雷克,“這事很好笑?”
雷克的笑容瞬間僵了一下,趕收斂了笑容。
邢臣佑重新拿筆,準備繼續手里的文件,結果,越想這件事,臉越黑。
雷克在一邊都不敢說話,直接閉。
“哼!我讓別丟我人,結果,倒好,拿著我的名頭,去了新聞社就不提了,去之家?哼!”
邢臣佑冷哼一聲,想到這件事,聲音很沉。
咳咳,神病院……這個,的確是……
雷克不敢多想下去,“大,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要我派人去請霍桑小姐回來?雖然那個卓岸也已經瘋了,但是……”
“不用!”邢臣佑氣勢冷怒,“我看看和瘋子能扯出什麼來。”
雷克的了鼻子,忍著笑。
霍桑以邢臣佑的名頭登記了訪客記錄,隨后,之家的護士帶著往里走。
一路上,霍桑看到男老各式各樣都有,行為舉止都有些讓人……
霍桑打起神,那個卓岸,說不定就是不得已才進來這里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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