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晴見狀連忙拉著梁琦退後,邊嫌棄邊厭惡地說道,“夏晚星,你好惡心啊,那麽惡心的東西拿在手裏也不嫌髒。”
“髒嗎?”夏晚星嗤笑,“總比某些人的心幹淨吧。”
“你……”夏晚晴聽出在指桑罵槐,拉著梁琦道,“琦哥哥,我們不理,我們走。”
說著就要拉梁琦出去,卻被梁琦止住了。
“你先出去吧,我有話跟晚星說。”
夏晚晴一聽不樂意了,“你有什麽話跟說的,你都跟我在一起了。”
“晚晴,聽話。”
“我不要……”
“好了,你們別爭了。”夏晚星忍無可忍打斷兩人,“我可沒話要跟他說,既然你們想多留一會聞聞味兒,我全你們。”
說著,正要越過他們開門出去,卻是突然腳下絆到了什麽一個趔趄,夏晚星猝不及防,快要跌倒的時候,餘瞥見夏晚晴角得意的笑。
瞬間明白了什麽,隨即改變了方向,直直朝著夏晚晴倒去。
夏晚晴原本隻等著看夏晚星的笑話,也沒注意,等反應過來想要躲避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馬桶刷不偏不倚直直地到了的上。
空氣死一般地靜默了。
“啊!”
良久後,夏晚晴才尖一聲跑了出去。
夏晚星看著跑出去的影,忍不住笑出了聲。
晚上回到公寓後,夏晚星坐在沙發上,一邊捶著背一邊還忍不住發笑。
夏晚晴估計以後對馬桶刷要有心裏影了。
正覺得痛快時,安司墨回來了。
夏晚星了有些發的肩膀,說道,“你回來了。”
安司墨點點頭,見一直在用手著肩膀似乎很累的模樣,忍不住上去問道,“怎麽了?”
夏晚星生怕被他看出來,沒敢說自己是因為幹活累的,就編了個借口說是扭到了。
“趴下,我給你。”
安司墨提議道。
“啊?這不好吧?”夏晚星有點不好意思。
“沒什麽不好的,快趴下。”
“哦。”夏晚星也沒推拒,在沙發上趴了下去。m.x33xs.com
安司墨的手在的肩膀按著,力道剛剛好。
夏晚星覺得舒服極了,不覺緩緩地閉上眼睛了起來。
等安司墨發現的時候,已經睡著了。
看著趴在那裏睡的模樣,安司墨不由得蹙起眉。
不是說去逛街容了,怎麽累這樣。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打橫抱起就要回房,驀地,一個小本本從懷裏掉了下來。
安司墨朝著那小本本看去,卻是眸漸沉。
第二天早上,夏晚星醒來時發現自己在房間裏,不由得一驚,昨晚不是讓安司墨給按嗎?
怎麽就睡著了呢?
該不會是他抱自己回房的吧?
夏晚星有些糗,出去的時候,安司墨已經做好了早餐。
“早啊!”
“早!”
“那個……昨晚……你抱我回房的?”
夏晚星不好意思地問道。
安司墨點頭。
“謝謝啊!”
夏晚星更加不好意思了。
“舉手之勞,對了,你病才剛好,昨天去做什麽了。”
安司墨狀似無意地問道。
夏晚星驀地一怔,隨後有些心虛地道,
“沒……沒去做什麽。”
不敢看安司墨的眼睛。
“是嗎?”安司墨瞇眸。
“哦,對了,昨晚放在沙發上的一個小冊子,你看見了嗎?”
臨出門前,夏晚星想起來問道。
“什麽樣的小冊子。”安司墨看過去。
“就是……”
夏晚星想了想還是算了,昨天因為夏晚晴的事,被王經理罰背員工手冊了。
既然找不到就算了,反正已經背的差不多了。
“沒什麽……那個,我有事先出去了。”
“我送你……”
“不了,我自己開車去。”
夏晚星說著匆匆跑了出去。
安司墨盯著匆匆離開的影,拿出手機給韓愈打了個電話過去,“去查查夏晚星最近在做些什麽?”
很快,韓愈就帶來了消息。
“安總,查到了,夏小姐最近在藤蘭閣做服務員。”
“藤蘭閣?”
“是夏家旗下的一個餐飲品牌,據說是夏小姐的外公莫老爺子親手創辦的。”
夏家的餐飲品牌?
夏晚星去那裏做什麽?
是因為缺錢嗎?
可上次不是說銀行卡恢複了嗎?
想到這裏,安司墨記起一件事,上次夏晚星淋著雨回來的那次,曾給過他一張銀行卡,當時他以為銀行卡恢複了便沒在意。
如今想起來倒是有些蹊蹺。
這樣想著他將那張銀行卡找出來給韓愈調查。
果不其然,那十萬塊錢是從一個二手車行裏轉來的。
原來是把自己的車賣了,他就說那天明明是開著車出去的,卻淋著雨回來。
原來竟是這樣。
安司墨搞清楚緣由後,麵上一陣清冷。
這個夏晚星天天在眼皮子底下竟然瞞著他這麽多事。
看他怎麽收拾。
而另一邊。
夏晚晴自從跟馬桶刷親地接過吻後,就不停地洗著。
隻要一想到那個馬桶刷是刷過馬桶的,就忍不住幹嘔。
梁琦無奈在邊安著。
“琦哥哥,你會不會嫌棄我啊!”
夏晚晴一邊泣著一邊朝梁琦詢問道。
哭得眼眶紅紅的,梁琦看著有些煩躁,卻還是忍著,耐心道,“不會的。”
“真的嗎?那你親我一下。”
夏晚晴說著閉上眼睛,把嘟了起來。
梁琦雖然十分的不願,卻還是忍著惡心湊近。
隻是他是親眼看到那個馬桶刷到夏晚晴上的,有點親不下去。
“琦哥哥,你騙我,你嫌棄我。”
夏晚晴遲遲等不到他的吻,又大聲哭了起來。
梁琦煩不勝煩,“好了,我親。”
他強忍著湊近,甚至還閉上了眼,卻還是沒能忍住幹嘔了起來。
夏晚晴看到梁琦的反應,這下更要死要活了,要知道今天原本是要整夏晚星的,卻沒想到整到了自己上。
這下好了,琦哥哥以後跟接吻都要有心理影了。
想到這裏,夏晚晴恨恨地咬著牙,夏晚星,我不會放過你的!
夏晚星並不知道夏晚晴經曆了什麽,
這幾天過得很是辛苦,白天在餐廳裏王經理總是有意無意地刁難,最近更是變本加厲。
一邊抗爭著一邊尋求解決的方法,卻均是沒有什麽果。
而另一邊的安司墨最近不知道是哪筋搭錯了,總是要送出門,而且每次都令無法推拒。
所以每次都讓他在藤蘭閣附近的容院停車,然後假裝去坐容,等他走後,才又悄悄地跑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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