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鮫人們還沒到岸邊,陸錦骨抓時間詢問:“可為什麼我們會出現在這里呢?”
邊說,便指了指自己和岑舟。
按照羚松的說法,和岑舟可不符合開啟時片段的條件啊。
“他只是一個意外,”羚松搖搖頭,“我們這麼做,也是沒有選擇的選擇,會出現什麼意外全然不知,而他剛好就撞在了這個意外之上,至于你……”
他沉片刻:“你出現在這里的時候,我已經有所覺,你不屬于意外,而是注定,我想可能跟你上帶著兩樣靈族的品有關吧。”
了藏在領里的珠子,覺得這個說法尚能接。
“不管你到底為何會為‘注定’,現在我們都沒有回頭路了。”羚松眺著大海,平靜地道,“一開始我不愿意相信,拯救我族的任務居然落在一個外族上,所以應到你進了這里,我立刻找理由避了出去,只是沒想到你居然見到了靈王,而他也主提出了讓我回來。”
“可是我看靈族的況,你的威似乎……”沒把話說完,及時停住后便仔細觀察羚松的神。
他卻并不見惱怒,只是淡淡一笑:“你很敏銳,確實,若我執意不尊靈王的命令,在這里也不會有任何問題,畢竟靈族的一切都來自于我的‘記憶’,從某方面來說,不管是王還是其他靈,都只是我的分而已。”
難怪了,由于這份的主從關系存在,所以包括靈王在,都對羚松有著別樣的敬意。
“不過逃避是沒有意義的,”麗的靈嘆了口氣,“靈王雖然是我的記憶投影,但同時也承擔著這份碎片的一部分規則之力,他既然做出了‘應該讓我們見面’的決定,說明規則是這樣認可的,那麼我就算躲開了這一次,下一次也會很快出現,總有躲不開的時候。”
了然地點點頭,順便想到了更多。
顯然,雖然羚松是恒定時片段的強者之一,但他也必須遵守這里的規則,并不能隨心所。
“嘩啦——”
正想得神呢,耳邊傳來幾聲水花濺起的響起,定睛一看,一群鮫人浮在水面上,齊齊仰著面孔看著他們。
岑舟有了上次的驚艷,第一時間捂住了雙眼,免得又被鮫人帶著魔力的容吸引,做出什麼難堪的舉來。
注意到,這次鮫人之中,有一個明顯與其他不一樣。
那是一個麗的鮫人,如海藻般的淡藍長發在海面上鋪開,雙眸仿若最純凈的藍寶石——但的瞳孔中彌漫著霧,眼神也沒有焦點,好似失去了視力一般。
這讓絕的容平添了一份破碎,看一眼便無法克制升起的憐惜之,莫名覺得“如果對方需要,將我的眼睛送給也是可以的”。
好在很快就掙扎著清醒過來,扭頭看向羚松。
靈顯然沒有這樣的困擾,他神如常地走進海水中,一直到浪花淹沒了雙,才出雙手低聲呼喚:“塞納音,我的戰友,我在這里。”
那個盲眼的鮫人循著聲音游過來,準確地握住了羚松的手,借力忽然從水里站了起來。
盡管知道這樣不太禮貌,但陸錦骨實在控制不住,目瞪口呆地看著塞納音擺著兩條筆直的,由羚松牽著緩緩走上了岸。
雖然看不到,但麗的鮫人似乎能覺到的驚訝,微微偏頭朱輕啟:“足夠強大的鮫人,可以任意將魚尾化為人,方便在陸地上行走。”
原……原來如此……
雖然得到了解釋,但還是覺得十分魔幻,覺闖進了一部奇幻大片中。
化人形的鮫人依舊十分麗,更平添魅之意,甚至能從對方上,看到伊莎貝拉的影子。
現在可算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不擇手段想得到伊莎貝拉了,恐怕還是脈的力量讓那些人難以抗拒。
羚松與塞納音并肩而立,哪怕現在有諸多疑問,也不得不承認,這幅畫面可真是太賞心悅目了。
不過兩位人并沒有心散發魅力,塞納音直奔主題:“靈故土崩潰了,為什麼?你已經決定放棄了嗎?”
“并非如此,塞納音,規則承認的人到來了,塵封的時即將開始轉,而你是知道的,靈故土只是一片虛影,我費盡心思構建它們,只是不想在漫長的等待中瘋掉而已,現在它已經沒有必要存在了。”
看起來塞納音與羚松不同,對他們的到來并沒有特殊的應,直到聽到羚松的話才出驚訝之,將沒有焦距的瞳孔轉過來。
“可他們……并非靈……”
塞納音有些遲疑,似乎在懷疑自己的覺。
“是的,他們確實不是靈,但規則認可了,我們只能接。”
鮫人沉默了許久,忽然道:“可我不能將鮫人族的命令,到一個不知底細的外族手中。”
“可是塞納音……”
羚松有些著急,可話還沒說完已經被打斷了,塞納音語氣堅決:“鮫人族的歷史上,被外族欺騙傷害的事例太多了,我知道你已經無路可退,但恕我不能輕易相信一個外族。”
是麗的,魅的,但化人形后,同時也是小的,弱的,可在這一刻,塞納音上發出十分固執的氣息,任何人都能覺到那種絕不退的堅定。
良久,羚松忽然長嘆一口氣。
顯然,他無法強迫塞納音做什麼,只能無奈地問:“那你打算如何做?”
塞納音彌漫著霧氣的眼睛轉向靈,輕輕地道:“試煉,唯有通過我族的試煉,我才會相信。”
下一秒,兩人齊齊看過來。
陸錦骨:……
全程沒撈著一個開口的機會,卻突然被告知要參加一場“考試”,既有些懵,又有些不悅。
羚松大約看出來的心了,走過來低聲道:“或許你不太了解鮫人族的歷史,他們天生帶著魅的麗,導致很容易引起不懷好意的覬覦,加上鮫人會孕育一生一枚的珍珠,被視作最、最有靈的珠寶之一,因此他們這一族確實有過極多悲慘的遭遇,若不是在海中他們有著天生的優勢,恐怕早已被捕殺滅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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