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晴欣的他的頭,「嗯,果兒哥說得對,剛才多虧有你,才救了妹妹。」
「大哥走的時候,我答應過他,要保護好嫂嫂和弟妹!」李果著腰板,語調鏗鏘有力。
這一夜,姜婉晴把他們三個都帶在自己邊,好不容易哄睡了他們,自己也有些疲乏了,靠在牆上,打了一個盹。
……
柴房裏,狗二流了不,已經有些奄奄一息了。
李濤瞪著一雙賊溜溜的眼,環顧四周,當他看到隔壁屋裏的燈滅了的時候,才緩緩的挪子,靠近了地上的一塊碎片。
他背著手努力的撿起碎瓷片,在繩子上一下一下的磨了起來。
當他磨到手腕上痕累累的時候,繩子才終於被他割斷了。
他扔開繩子,撒就要往外跑。
這時他的冤種兄弟狗二醒了過來,見他要溜,趕央求,「李濤,李濤,快把我的繩子也解開!」
沒想到李濤卻直接撂下了一句,「就你這樣,要死不活的能跑得了嗎?我可不能讓你拖累了!」
說完,居然直接扔下了狗二,自己逃走了。
氣的狗二在柴房裏哭天喊地的大罵,「你這個狗雜種,你居然丟下老子不管,老子一定要了你的命!」
然而自以為逃出一條命的李濤也沒這麼走運。
就在他沾沾自喜,推開院門準備開溜的時候,一腳踩進了姜婉晴設下的陷阱里!
這陷阱足有三米深,裏面還放著一個捕夾。
李濤的剛好被捕夾咬住了,尖銳的利刃刺進他的腳踝里,疼的他大聲嚎起來。
可現在夜深人靜,家家戶戶大門閉,正睡意酣沉。
沒人聽到他殺豬般的慘。
刺骨的冷風,夾雜著山裏猛的吼聲,李濤就這樣在陷阱里又驚又怕的凍了一夜。
第二天姜婉晴出來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只剩下半口氣了。
蜷在底下著,「快,快救救我,我……我還不想死……」
這場面,真是稽有趣的很。
姜婉晴蹲在陷阱邊,挑起一抹諷刺的笑容,「這就多行不義必自斃,早知道你會開溜,這陷阱是我一早為你準備下的,覺如何啊?」
「你……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李濤蒼白的已經開裂,變的模糊起來。
他被捕夾夾住的那條,也已經皮開綻,慘不忍睹。
姜婉晴起拍了拍手,「放了你,門都沒有,我現在就送你去府!」
就這樣,姜婉晴和三個孩子把他們二人捆綁起來,送到了縣衙。
在確鑿的證據面前,縣令直接下令將李濤和狗二打八十,丟進了大牢。
李大伯和張氏聽說自己的寶貝兒子被送進縣衙,還了重傷,急的團團轉,無奈之下,只得來找姜婉晴,想花點錢私了。
「婉晴啊,我兒子他昨晚是喝多了,不是有心的,你就去跟縣令求求,放了他吧……」李大伯點頭哈腰,一副小人做派。
一旁的張氏也堆著滿臉虛偽的笑,連聲道,「是啊,婉晴,咱們都是一個村的,別做的這麼絕,就放了我兒子吧……」
經過了這幾次的事,姜婉晴已經徹底看這一家人,皆是欺怕,虛偽狠毒之人。
而且,記吃不記打。
就算你放過他們一百次,他們也絕不會因此棄惡向善。
因此姜婉晴也沒有再給他們好臉,直接回絕了他們,「李大伯,有句話,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兒子深更半夜闖進我們家,不但想非禮於我,還挾持如意,這樣的罪過,你覺得我能原諒嗎?」
「這個,這個……」李大伯自知理虧,也有些心虛起來,放了語氣央求著,「我兒子是犯了錯,可念在他是喝多了酒,不省人事才幹下這糊塗事的份上,你就放他一馬吧。」
「是啊,我兒子從小就沒過苦,現在被關在大牢裏,他可怎麼得了呢!」
張氏話里話外,擔心的全是那個不的寶貝兒子。
自打進了姜婉晴家門,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說過。
姜婉晴坐在床沿上,手裏拿著圖紙,連頭都沒有抬一下,「這是你兒子咎由自取,與我無關,我不會改變主意的,請你們離開吧。」
見姜婉晴不鬆口,張氏也暴出了自己兇狠的面目,掐著腰嚷了起來,「姜婉晴,你別給臉不要臉,我們好言好語的來求你,你卻不領!說不準,昨天晚上就是你勾引我兒子的!」
聞言,姜婉晴差點笑噴,無奈的搖了搖頭,「大嬸,你也領著你兒子回去好好照照鏡子,我勾引他?我眼睛還沒瞎到那種地步……」
「哼,你別得意,咱們走著瞧!」
放完狠話,二人便離開了姜婉晴家。
回去的路上,張氏咽不下這口氣,一直罵罵咧咧,「這個姜婉晴,我遲早要好看!」
「老婆子,你想怎麼辦?」李大伯湊上去問。
張氏眼中掠過一狠的目,咬著牙道嗎「哼,敢我兒子,我就要敗名裂……」
……
這日三個寶正在河邊玩,突然聽到一陣刺耳的笑聲。
原來是張氏正和趙大嬸蹲在一起洗服。
張氏一邊著裳一邊哈哈的譏笑起來,「那個人啊,就是個賤貨罷了,也就李正青那麼不長眼的瞧上了!」
「可不是嘛,以前就聽說囂張跋扈,自打嫁到李家以後,更是鬧的飛狗跳的。」
趙大嬸本就對姜婉晴有敵意,再加上這村裏的農婦湊在一起,就喜歡嚼舌,因此也跟著附和起來。
張氏見有了幫手,越說越起勁,「可不是呢,上次還誣賴我兒子想非禮,簡直是太可笑了,就那副樣子,我兒子怎麼可能看得上呢!」
「那個姜婉晴,平日裏就喜歡出風頭,保不齊這就是勾引男人的手段呢……」m.
「哈哈哈!」
刺耳的話伴隨著尖銳的笑聲傳進三人耳中,讓他們氣憤不已。
如意忍不住直接跑了過去,大喊起來,「你們胡說!我嫂嫂才不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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