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想了一會兒,現在去那邊的話恐怕有些麻煩,最終點了點頭。
傅辰選擇的服也是適合簡安的。
吃早飯的時候兩個人也是沒有多說一句話,簡安是不知道該怎麼跟傅辰說,還不如選擇沉默。
吃完飯之後傅辰開口,「我送你到公司了。」
「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本來你的份很多人都清楚,我也不想要再惹些什麼。」
「安安明天一起吃個飯可以嗎?」傅辰的語氣帶著些遲疑,他不知道簡安是否會同意。
傅辰又補充了幾句,「有些事我想要跟你說。」
那些事也跟簡安說一點吧,至不會讓簡安排斥自己,萬一說清楚了,簡安也會接自己了呢。
簡安皺著眉頭過了一會兒,點頭同意了,他也想要知道為什麼有的時候傅辰要把一些東西給藏住,不讓自己聊。
自己也不是什麼三歲小孩了,他知道傅辰瞞了自己一些事。
簡安去到公司的時候林茉娜跟可麗,兩個人看到時臉上都帶著一的意外。
「簡安你怎麼會在這裡?」
按照昨天晚上的況來說,簡安應該被抓走了才對,為什麼簡安還在這?
可麗想到這裡心中有些慌,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甚至都在懷疑是不是昨天晚上說錯了。
簡安坐下來之後扭過頭看著林茉娜,「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沒什麼,就是想著你昨天離開的時候好像不太舒服,還以為你要請假。」林茉娜尷尬的笑了一下,低下頭時面就閃過一的狠。
不對呀,可麗這邊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簡安還在這裡不是說好了已經把簡安給抓住了嗎?
可麗心裏面也是覺得有些疑,打電話給自己的男朋友。
可是今天早上還跟自己揮手再見的男朋友,此刻像是失去聯繫一樣撥打了幾十通都沒有接到。
以為是在忙,又沒有在打電話,而是一直發著信息,可是等到了10點多的時候,也就是沒有任何回復。
可麗心裏面又有些慌張了,不知為什麼今天早上起床眼皮一直在跳。
左眼跳財,右眼跳,在自己右眼一直在跳著,該不會是有什麼壞事要發生吧?
「你們這裡誰做可麗?」一個穿著黑背心的男人走了上來。
他上左青龍右白虎頭髮,上還有些傷疤,整個人高大魁梧。
可麗不認識這個人,害怕的站了起來,「我做可麗,請問你是?」
男人點了點頭,「你做可麗對吧?那行,你男朋友已經跑路了,他說欠的錢你來還說你有錢,那你現在給我們還錢吧。」
「什麼啊?我男朋友怎麼可能會欠你錢,我不認識你們」可麗臉上充滿疑。
樓下的前臺已經盡量的阻止了,但是他們說是要債的,也就只能夠讓他們上來了,不然他們要在樓下守著。
「你怎麼可能會不認識這個地方,還是你男朋友告訴我的?。」
「對了,你男朋友做大牛,你認識吧?」
「開玩笑吧,我男朋友做楊明軒,他是某個集團的兒子,而且他可是個富二代,怎麼可能?」可麗面蒼白的解釋。
那個做大牛的土鱉,怎麼可能會是自己的男朋友呢?自己男朋友應該是一個某集團的兒子才對。
那人用手指挖了一下耳朵,「我管他什麼名字了,你看一下是不是這個人,他把你的聯繫方式告訴了我,今天他就跑了。」
「他欠下了幾千萬,他人跑了,那我也就只能夠找你了。」
其他人本來還在吃瓜的,結果聽到幾千萬數字的時候呆住了。
這麼多錢,他到底是拿著這些錢去做什麼了呀?
其他人心中也是有些疑,甚至都在想著是不是錯了。
「你難道不知道你男朋友喜歡賭博嗎?他在我們這邊賭博,而且沒有錢之後又是以高額的利息向我們借錢。」
「之前都欠了好幾年了,我們也一直找著他,這一段時間他跟我們說很快就會還上來的,說到了今天肯定能給,但是人又跑了。」
「我不認識什麼大牛,我也不知道,錢我不會還,我也不了解。」可麗面蒼白的坐回位置上一副難過的模樣。
拿著手機一次又一次的撥打著號碼,可是卻一直沒有接通,怎麼可能呢?自己男朋友不是某個富二代是一個個假的,而且名字還做大牛。
高利貸的人看了一下可麗,「看來你也是被騙了,這樣吧,我給你們幾天的時間好好的商量一下,畢竟他給的名字是你的,如果找不到他的話,我也就只能夠找你了。」
高利貸的人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離開了。
當他們走了之後,可麗終於哭了起來。
怎麼可能呢,自己男朋友不是某個富二代,是一個騙子,而且還欠下了幾千萬讓自己來賠償,昨天晚上又是拿走了自己幾萬塊錢。
還跟自己說是銀行卡限額了,沒有辦法把這些錢付出來,只能夠等自己來付,說好了今天會再給自己幾萬塊。
結果到頭來這一切都是假的,全部都是騙人的,什麼富二代什麼明天會給自己錢都是假的。
簡安看到這隻能夠說是報應吧,昨天聽到傅辰說某些話的時候,就知道可麗的報應來了。
但這還只是開始,可麗平時格高傲,就得罪了不人,再加上這個辦公室本來就不是什麼和諧的地方。
「我就說嘛,昨天晚上請我們吃飯的時候,他的眼神一直東張西的看著我們幾個的,我就說他這模樣看起來不像是富二代。」
「確實連3萬塊錢都出不起,我還想著多厲害了,帶著我們去那些五星級的餐廳吃頓飯,結果就這樣。」
「可麗也真是可憐,遇見了這樣的人渣可惜了呀,這些錢又拿不回來,而且還欠下了千萬債務。」
「誰讓自己想要飛上枝頭當凰啊,這一切就只能夠怪自己太貪心了,不然怎麼會這樣。」
可麗還在這裡呢,他們就開始嘲諷著可麗了。
簡安聽到這還是不太習慣他們突然刀子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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