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栩,你簡直膽大包天!”他指著怒吼。
“我又沒惹你,吼什麼吼?”安栩也毫不客氣,直接大聲懟了回去。
還敢說沒惹他?
這下陸景琛更是怒火中燒。
“你知不知道自己是未出閣的子,是本王的未婚妻,竟敢明目張膽地將野男人帶回王府,你是不是活膩了?”他質問道。
安栩不以為然地說:“我的確未出閣,也是你的未婚妻,但是誰規定我為郡主不可以有自己的侍從了?”
“你要侍從做什麼?”
“保護我的安全啊。”
“怎麼,王府這麼多人,你還怕自己有危險不?”
“王爺怕是忘了之前神啟節那日在宮里對我說的話了吧?”
他之前說過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安栩知道,只要自己回到王府,下場一定很慘。
有了太后這個保命符遠遠不夠,畢竟真要發生什麼突發事件,太后遠在宮里鞭長莫及,若是無人告知,恐怕連死了都不知道。
桑保護,至可以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助殺出去!
陸景琛聞言,被氣得發笑。
“你找他是為了防著本王?”
“差不多吧。”安栩點點頭,很坦誠。
就是防你,有什麼不對勁嗎?
除了這貨,自問好像也沒什麼仇人了。
陸景云一個野丫頭不足為據,季芯更算不上一盤菜。
也唯獨陸景琛能威脅到的安全,不防著他,防誰啊?
“很好,你以為就憑他,能護得住你?”陸景琛握拳頭,眼底開始升騰起殺氣,與剛才的模樣不太一樣。
安栩見他似乎有些人真了,心想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于是撐起一抹笑容來說道:“王爺,我今日回府,即沒招你也沒惹你,何必要跟我過不去呢?”
“跟你過不去?你當本王閑的?剛才是誰欺負了景云,你自己心里沒數嗎?”
這麼快就為自己親妹妹來算賬了?
想原主小時候被陸景云欺負,陸景琛明知道是無辜的,但最后還是無條件地選擇偏心。
真不知原主到底喜歡他什麼?
就因為老王爺的洗腦?
想到這里,安栩反而有些淡漠地點了點頭,語氣平靜:“你說我欺負陸景云,那倒是說清楚,我欺負哪了?是打了?還是罵了?”
“你還?本王回來的時候,景云正在門口哭!”
安栩了然,沒有反駁,只是覺得他很可笑。
“是啊,哭了,所以就是我欺負,你每次都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認為我是錯的,我是罪大惡極,但凡你認真地聽我解釋過一次,相信我一次,我都不會這樣恨你。”
聽到這里,陸景琛怔住了。
他從未想過,安栩會說出恨自己的話。
剛才是什麼意思?
恨?
之前明明是各種慕、糾纏,像狗皮膏藥似的怎麼甩都甩不掉。
可現在呢?
那雙清澈見底的眸子里,再也沒有任何眷深,他只看到了冷漠與孤傲,還有一種之前他看不懂的緒。
現在他明白了,幾乎是恍然大悟。
原來是恨。
憑什麼恨他!
“好啊,你不是想解釋嗎?本王現在就給你這個機會。”他冷聲說道。
聽到他這麼說,安栩突然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因為發現,自己兒就不想跟他解釋,只覺得他怎麼想就怎麼想。
剛才那些話,不過是替原主說的罷了。
“不必了,信我的人,不必解釋,不信我的人,無需解釋,王爺你怎麼想就怎麼想。”
驕傲地揚起下,仿佛是高高在上的孔雀,雖然那張臉和過去一樣,沒有變半分,可的上卻有著莫名的吸引力。
陸景琛抬腳走進,可是剛上前三步,桑就已經張地擋在了安栩的前面。
他不冷嘲:“如此忠心護主,還真是一條好狗。”
桑卻不為所,比起在地獄當奴隸的日子,跟在安栩邊,哪怕是一條狗,也好過千百倍。
若說他是別人的狗,或許心是憤怒的,但說他是安栩的狗,他的心里毫無波瀾。
因為他知道,安栩從沒有把他當狗一樣對待,而是當朋友、當兄弟。
為他買服、買武、抬高份,甚至還吩咐他學會大秦減法……這些所有的一切,對他而言,是莫大的尊重。
這讓為戰敗國一無所有的他,重新撿起了做人的尊嚴和勇氣。
這輩子,不論有沒有那枚戒指,他都會誓死效忠安栩一人,絕不會背叛。
他目堅定,語氣不卑不地回了一句:“多謝王爺夸獎。”
只是一句話,徹底惹怒了陸景琛,他剛想要手,就看到安栩已經拉開桑站了出來。
大聲地說:“陸景琛,我現在不想看見你,麻煩你離開錦蘭苑,這是我的院子!”
“這王府里里外外都是本王的,何時了你的院子?”他角勾起一抹嘲笑。
安栩一聽,頓時來了勁兒,生氣地雙手環,任地說道:“王爺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要攆我走唄?行,這是你家,不是我家,誰讓我是個孤兒呢?多謝您這麼久以來的收留之恩,像我這種乞丐支配流落街頭,告辭!”
說完,沖著木槿吩咐道:“去收拾咱們自己的東西,馬上就離開王爺的家。”
木槿一愣,有些猶豫地咽了下口水,然后點點頭:“是,奴婢這就去。”
見木槿真的轉進屋去收拾東西要走,陸景琛頓時惱火不已。
他怒吼道:“安栩,你當這王府是什麼地方,你想走就走你想來就來,是不是太過分了!”
安栩一聽,很是不服氣地反駁道:“王爺,是你說這王府是你的,既然如此我走還不行嗎?再說了,你不是說我欺負了陸景云嗎,正好,趁此機會直接退婚再把我趕出府去,不正合了你的心意,你也好明正娶季芯,三全其,何樂而不為呢?”
“你閉,本王什麼時候說要趕你走?更沒有說過要跟你退婚,婚姻大事是父王定下的,又不是兒戲,豈能容你說退就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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