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還想手打我不?”安栩不屑地打量一番,角勾起譏笑,“就憑你這兩下子,攔得住我嗎?”
“你竟敢輕視我?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陸景云很是不服。
“我什麼德行?我是太后封的永樂郡主,不知道你的封號是什麼呢?”
“你……”
陸景云瞬間被問得啞口無言,氣得無法反駁只能握拳頭咬著后槽牙,憤恨地瞪著。
安栩才懶得理會,直接抬手將推開,大搖大擺地帶著木槿往里走去。
“你竟敢推我,你這個賤人!”
陸景云惱怒,抬手就沖上去要抓安栩的頭發,可是剛出手就被一只鷹爪般的大手擒住了胳膊。
“啊!”慘了一聲,想要把胳膊收回來卻怎麼也掙扎不開,這才發現抓著自己的男人竟是一副陌生面容。
桑冷著臉目充滿戾,警告道:“不許我家小姐!”
“你……你是誰?從哪冒出來的?”
陸景云傻了眼,驚恐萬分地瞪著他。
安栩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笑著說:“哦,不好意思忘記介紹了,他桑是我的侍從。”
“什麼?”陸景云滿臉疑,“侍從?你以為自己是誰啊,怎麼可以隨便帶男子回王府,還有你們都是瞎子嗎?看不到他抓著本郡主的胳膊?”
一聲怒吼,周圍站著的護衛們才反應過來,立刻沖上去想要將桑制服。
只可惜,宮里的林軍都不是對手,何況王府里的小嘍啰們。
還未近,就被桑給踹得滿地找牙。
安栩瞥了一眼地上的人,抬腳走到陸景云面前,語氣輕蔑地問道:“看來某人上次的教訓不夠深刻,這一次還想要加深一下是嗎?”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陸景云慌了,明顯已經開始發怵,都不敢正眼看,目閃躲。
安栩一把掐住的下,冷冷說:“上次看在你我一聲三姐姐的份上饒過你,但是這一次,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了,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帶著你的人滾蛋,第二,我親自送你們滾回去!”
“我……”陸景云很是憋屈,可又惹不起,強忍著淚水,唯唯諾諾地低下頭,“我走就是。”
安栩放開,嫌棄的用帕子了手指,沖著桑使了個眼,轉自顧自往錦蘭苑走去。
桑也送來了手,面無表地跟在后面一起離開,只剩下躺了滿地的護衛和曼聯不服的陸景云。
見安栩走遠了,琴兒連忙上去攙扶著說:“郡主,越來越囂張了,待會兒等王爺回來,一定要好看!”
陸景云憤恨地瞪了一眼,鐵青著臉一把將其推倒在地,居高臨下地說道:“你什麼意思?沒有大哥撐腰我就拿沒辦法了嗎?連你也看不起我是不是?”
“不……不敢,奴婢沒有這個意思啊!”琴兒嚇得渾抖趕跪在地上求饒。
“哼,安栩,你給我等著!”陸景云握拳頭,眼底閃過無數道狠的。
……
回到住了十幾年的錦蘭苑,一推開門進去便有種悉的覺襲來。
雖然在王府住的并不開心,但這間院子也承載了原主太多的回憶。
安栩顯得有些興,忙對木槿說道:“你先派人收拾一下屋子,對了,把西屋給桑住,多給他幾床被子。”
“是,奴婢這就去。”木槿點點頭,立刻去準備。
桑連忙說道:“小姐不必麻煩木槿姑娘,屬下自己可以收拾。”
“你剛來還不悉環境,先歇著吧。”
“屬下不累,小姐有什麼盡管吩咐。”
“那好吧,你要是閑著沒事兒干,就把院子打掃干凈。”
“好!”桑點點頭,角揚起一笑意,轉去大樹旁拿起一把大掃帚開始干活。
安栩看著忙碌的下人們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于是回到房間開始翻箱倒柜找自己的東西。
之前存的銀票和首飾能見不現銀,有了這些東西,離開王府后,應該可以度過難關。
想到這里,安栩便全部打包放在了床邊的褥子下面,剛收拾完,突然聽到木槿在院子里發出一聲尖,接著便是拳腳相加的聲音。
心道不好,難道是出事了?
于是立刻轉往外跑去,一開門,竟看到桑和陸景云邊的青嶼打了起來,兩個人在院子里打得不可開難分伯仲。
只是安栩看得出,青嶼招招致命狠戾,的桑連連倒退,可即便如此,他依然不肯反打,只是防守。
是因為沒有下命令?
那個青嶼之前對就是各種欺辱,現在還敢欺負的桑,簡直找死!
于是不顧陸景琛還在一邊站著,直接大喊道:“桑,干掉他!”
接到了命令的桑眼神頓時變得不一樣起來,深邃幽冷的鷹眸仿佛瞬間被染了猩紅的殺氣。
剛才還被打的連連退讓,轉瞬就反客為主,直接把青嶼打得毫無招架之力。
若不是陸景琛及時出手接住了桑那致命一掌,青嶼恐怕已經被打得五臟俱損,當場死亡。
“王爺,這小子殺招實在厲害,您當心!”青嶼捂著口靠在墻上,忍不住吐了一口鮮,在沒有剛才那幅得意的模樣。
陸景琛沒有理會,而是專心與桑對了幾招,兩人也算打了個平手,各擊了對方一掌,退到了兩邊,這場對抗才暫時停下來。
安栩見桑的口被打中,急忙沖上前去扶住了他的胳膊,關心道:“你沒事吧?疼不疼?”
桑愣了一下,低頭看到那雙荑小手輕輕放在他的手臂上,頓時覺得口的痛楚減輕了很多,心中倍欣。
“我沒事,小姐不必擔心。”他微笑示意,不希張。
安栩見他確實不像有事的樣子,這才松了口氣,然后轉頭瞪著陸景琛,怒聲道:“你憑什麼打我的人?”
陸景琛著口剛站穩,還沒來得及發火便被先發制人,頓時滿臉震驚,簡直是難以置信。
他的未婚妻隨便帶了個男人回來就算了,竟然還敢當著他的面關心那個男人,卻連他的死活都不管?
何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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