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妾初宮闈若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您告誡便是,為何要打妾的臉?”
月嬪捂著臉,滿是悲憤地質問道。
皇后坐在位置上,一邊悠閑的喝著茶,一邊冷傲地說道:“若不是念在你初宮闈不懂規矩的份兒上,本宮就不只是派人打你的耳了。”
“妾不知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月嬪態度很是剛,毫沒有因為自己勢單力薄而退。
“看來本宮不給你點兒教訓,你是不會學聰明的。”皇后冷哼一聲放下手中的茶杯,剛要發作便看到外面有人走進來。
是太子墨廷淵。
周圍妃嬪們忙起行禮,他卻不曾看一眼,徑直走到皇后面前。
“皇祖母這里,今日好熱鬧。”他負手而立,看著皇后態度不冷不熱地說道,“兒臣見過母后。”
皇后見他來了,只能先作罷,起問道:“太子怎麼來了?”
為皇后,本是母儀天下的地位,可周氏卻對這位太子爺心存忌憚,見到他莫名生畏,也不知是為何。
墨廷淵說道:“兒臣聽聞皇祖母欠安一早就請了太醫診脈,所以心中擔憂前來看看。”
“太子真是一片孝心,不過你皇祖母乏了,已經進去歇息了。”
“哦,那母后你們還在這兒做什麼?”墨廷淵好奇地問。
“這新來的妃嬪不懂規矩,本宮便要實施管理六宮之權,太子有興趣旁觀?”
“兒臣就不打擾了……”墨廷淵漫不經心地回頭,本是無意晃了月嬪一眼,卻直接愣在原地,被的容貌所吸引。
他聽聞父皇最近沉迷,甚至連一些奏折都給他來代勞。
本以為只是平常,卻不料這位被稱為紅禍水的月嬪,竟然與他死去的母后長的如此相似?
墨廷淵怔怔地盯著月嬪的臉,幽深的眸散發著濃烈之,有無數震驚。
皇后見狀心中不屑冷笑,這老子和兒子都是一樣的好之徒,看到長得艷人的子便連都邁不了!
想到這里,心中憤怒,更加堅定了要弄死月嬪這個妖孽的決心。
“來人,月嬪迷皇上、耽誤朝政,視為妖妃,把帶到慎刑司,嚴刑拷打問出幕后主使!”
皇后一聲令下,幾個太監便沖上來去拖拽月嬪。
跟著月嬪的小宮琉璃見狀哭喊著擋在前面阻攔:“不,不要傷害我家小主,沒有迷皇上,啊……”
琉璃被皇后邊的老嬤嬤一腳踹飛出去,冷哼道:“一個小賤婢也敢阻攔皇后娘娘,我看你是活膩了,來人,將這二人一起帶走!”
“是!”
月嬪見自己連累了琉璃,這才起掙扎反抗:“放開我,皇后娘娘您私下定妾得罪,如此草菅人命,就不怕皇上問責嗎?”
“啪!”老嬤嬤又是一掌,惡狠狠地罵道,“你這賤人竟敢威脅我們皇后娘娘,你以為皇上會為了你而責怪一國之母嗎?哼,自不量力!”
月嬪被拽著頭發往外拖去,期間伴隨著掙扎的慘聲和琉璃的哭喊聲,整個慈寧宮被攪和的不得安寧。
墨廷淵擰著眉頭,不悅地喝止道:“放開!”
聲落,外面的無便帶著人將大門堵住。
這一聲低吼嚇得太監們失,頓時僵在原地看著門口的侍衛,不知如何是好。
皇后見狀疑地問道:“太子,你這是何意?”
墨廷淵看著,面容冷漠鷙,沉聲問道:“母后隨意置父皇的妃,怕是不妥吧?”
“本宮是皇后更是你的母后,本宮要做什麼,還不到你來阻止,你們都給本宮滾開,將這個妖孽帶下去!”皇后憤怒地指著門外喊道。
無等人自然是不會聽從皇后的指令,依然不聲地站在外面,將大門堵的水泄不通。
月嬪倒在地上,發凌不堪,滿臉淚痕地泣著,瘦弱的子更是被嚇的瑟瑟發抖。
琉璃見狀連滾帶爬地沖過去抱,小聲安道:“小主別怕,有太子殿下在,我們一定不會有事的。”
月嬪雙眼模糊的看向那一道明黃的影,心底生出萬分激之,眼淚更加不由自主地流下來。
墨廷淵知道,皇后背后有整個周家撐腰,若是鬧僵了,對他而言也是麻煩。
于是他面容也不似剛才那般冷,語氣緩和地說道:“母后,兒臣阻攔也是為了您著想。”
“為本宮想就讓這賤人去死!”皇后怒火中燒地說道,嫉妒使完全失去了理智。
而華貴妃等人也在一旁繼續煽風點火。
“是啊,太子你有所不知,這月嬪就是個狐子,勾引皇上耽誤朝政,如此禍水自然是要早些理掉。”
“沒錯,皇上近日幾乎與形影不離,也不如從前朗,都是這個狐貍害的!”
“太子殿下若是為了江山社稷著想,還是盡快讓皇后娘娘將拉去宗人府調查才是。”
……
安栩站在屏風后聽著們的話,角勾出一抹冷笑。
為何男人不務正業就把所有的錯都歸結于造的?
不過是給自己的嫉妒和暗找個合理的借口罷了。
月嬪寵冠后宮,已經了人蛋糕,可這皇后卻被華貴妃等人當槍使。
等到皇帝知道此事,會把所有罪責和怒火都發泄在皇后上,而貴妃等人卻可以獨善其。
可憐這傻皇后,給別人當了炮灰都不自知。
墨廷淵為一國儲君,絕不可能自降份和這些后宮妃嬪們理論,若拖延下去只怕場面會越來越尷尬。
安栩想到這里,便走了出去。
“太后已經休息,還請皇后娘娘和各位貴人們早些回去吧,至于月嬪娘娘,太后吩咐讓您留下抄理佛經。”
此話一出,皇后的臉十分難看,生氣地質問道:“母后要這賤人留下?安栩,你可別一時糊涂傳太后懿旨。”
安栩沒有反駁,只是拿出太后的令牌說道:“臣有沒有胡傳旨,皇后看此便知。”
皇后看到太后的令牌,臉大變,心中滿是不甘與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