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云嚇壞了,也顧不上跳舞,發出刺耳的尖,捂著腦袋在舞臺上到竄,想要躲開這群蜂。
可是,這空地上哪有可以藏之,只能一邊慘一邊被蜂蟄。
“啊——啊救命啊!疼死我了,救命啊……”
周圍所有人都到了驚嚇,哪里還管別人的死活,只顧著自己逃跑。
侍衛們先是將太后、皇上、皇后等人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接著才舉著火把回來將那群蜂給轟走。
一場鬧劇終于落幕,陸景云已經被蜂蟄了大豬頭,凡是在外面的皮無一幸免,到都是蜂刺。
太后、皇上和各位賓客們也終于回到了位置,而陸景云則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
皇上墨雄吩咐道:“來人,傳太醫為景云醫治。”
“是。”
……
眾人見狀紛紛說道:“這景云郡主也真是的,跳舞就跳舞,怎麼還引來這麼多蜂呢?”
“上的香味兒,隔著十米我都能聞見,引不來蜂才怪呢。”
“這就弄巧拙,原本跳舞也好的,非要整幺蛾子,結果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哈哈哈……”
聽到眾人的嘲笑聲,陸景云更是想死的心都有。
現在怎麼辦?
當眾出了這麼大的丑,一定淪為了全京城的笑柄!
不行,一定要找補回來!
如果安栩也出丑,說不定大家就會忘了剛才的事,轉而嘲笑安栩。
想到這里,暗暗咬牙關握起了拳頭。
琴兒和安栩見狀趕忙上前去,想要將陸景云攙扶到座位上休息等太醫過來為拔刺。
可是陸景云卻一把抓住了安栩的手腕,眼底出狠之,即便自己狼狽不堪,也依然不肯放過。
“安栩,你別得意,今日我出了丑,你也別想好過!”
說完,直接把安栩推了出去,并且說道:“太后,就是我父王收養的義安栩,也是鎮南王府未來的主母,還沒有向您進獻壽禮呢!”
此話一出,四周陷一片沉靜,針落可聞。
所有人的目,一時間全部都齊刷刷地看向安栩。
太后打量著面前這個著簡樸面容丑陋的,不由微微蹙眉。
倒是聽說過老王爺收養了一個義,并且為和陸景琛定下了婚約。
可如今一看,這安栩竟然長得這麼難看?
太后的臉頓時冷下來,強忍著心中的不耐煩問道:“你就是老王爺的義,看來你倒是有心了,將壽禮呈上來吧。”
安栩站在原地,一時間傻了眼。
哪有什麼壽禮?
來之前陸景云說好的要以丫鬟的份出席,現在卻當眾宣布的份,還著獻禮,這不是故意把往絕路上嗎?
安栩咽了下口水,滿眼尷尬的看著太后,心中不免慌無措。
見沒有反應,太后擰著眉催促道:“你發什麼呆?難道要哀家和這些人全等著你一人?”
見太后發火,陸景云冷笑一聲,滿心的痛快。
周圍的人也都紛紛幸災樂禍起來。
“這鎮南王府的義穿這個模樣,像是能拿出壽禮的樣子嗎?”
“一看就窮酸的可憐,連一件像樣的服都沒有,怎麼可能有壽禮呢?”
“依我看,就是為了混進宮里來參加太后壽宴,兒就沒準備什麼壽禮吧!”
……
眾口鑠金,頓時引起所有人的嘲笑與譏諷。
墨廷淵看到安栩的手在袖子中握,忍不住為了一把汗,連忙對著無說道:“去準備!”
無心領神會,剛要,突然聽到的聲音響起,堅定果決。
“太后,臣的確有壽禮進獻給您,只不過它看不見不著。”
安栩的回答讓人驚訝,更多的是不屑。
“看不見不著?你是在拿哀家逗趣兒?”太后不悅地質問。
坐在一旁的皇帝也看不下去了,橫眉冷眼地訓斥道:“安栩,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戲弄太后?你可知這是何罪?”
安栩跪在地上卻直腰板拱手說道:“皇上、太后,臣并非胡言語,這壽禮雖然看不見不著,但是能聽得到。”
“聽得到?”
“對,臣聽說笑口常開、好運自來,笑一笑十年,所以今日,臣要博太后一笑!”安栩垂首,很是誠懇。
這樣的回答倒是讓人出乎意料,所有人都好奇不已。
太后和皇帝對視一眼,不由面疑。
“你說要博哀家一笑,那倘若哀家沒有笑呢?”太后問。
“那臣愿任何責罰。”
太后冷哼一聲,靠在椅背上說道:“好,既然如此,哀家倒要看看,你是如何逗哀家笑的。”
安栩站起來,轉頭看向一旁的樂師隊,直接走過去討了一副腰鼓。
這玩意兒不是很會,但是簡單的曲調應該沒問題。
想到這里,深吸了口氣,剛要開口卻上了陸景琛的目。
他眼底的冷意分明是在警告不許做讓他丟臉的事。
可是,事已至此,本由不得選擇。
要怪就怪陸景云吧!
想到這里,管他什麼社死,安栩豁出去了!
腰鼓聲響起,一陣歡快喜悅的曲調也隨之而來。
安栩揚起笑容,一邊扭秧歌一邊嗓音明亮地唱道:“恭祝你福壽與天齊,慶賀你生辰快樂!年年都有今日,歲歲都有今朝!恭喜你,恭喜你……”
這一開口,屬實把眾人給嚇到了。
起初聽著雖然很俗氣,可隨著歡快的節奏延續,竟讓人聽了后不自覺跟著哼唱起來。
“恭祝你,老如松柏若芝蘭,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恭祝你福壽與天齊,慶賀你生辰快樂!年年都有今日,歲歲都有今朝!恭喜你,恭喜你……”
安栩越唱越嗨,越跳也越放得開,累的滿頭發汗才終于把太后逗的開懷大笑起來。
眾人看向太后,不由震驚。
自從先皇后去世,太后已經很久沒有被人這樣逗笑了!
就連一向嚴肅的皇帝,也忍不住跟著笑起來,壽宴的氣氛,頓時熱鬧了無數倍。
比起陸景云清冷優雅卻讓人拘束的舞蹈,安栩帶來的歡樂,顯然更高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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