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安栩站直拱手說道:“海爺,承讓了!”
說完,直接卷走了桌上所有的銀票,背著包袱匆匆逃離了賭坊。
海爺回過神來,指著桌上骰子的廢渣怒吼道:“敢在老子面前玩扮豬吃虎,來人,給老子追!”
說著就已經先一步沖了出去,后的打手們也都紛紛提著子跟上去。
安栩一路小跑來到胡同,前面無路可走,后又被七八個打手堵著,看來是逃不掉了。
也沒有慌,轉低著頭在巷子的地上找了一胳膊細的木提在手上。
海爺見這架勢,不由生氣地喝道:“小子,識相的把銀票和服都出來,否則老子今天要了你的狗命!”
安栩冷冷一笑,反問道:“銀票和服都要,敢技不如人就想搶啊?”
“廢話,給你兩條路,想死還是想活,你自己選?”
“我選第三條路。”
“第三條?”
“就是打斷你們的狗!”
話音一落,安栩的速度極快,影如鬼魅般閃到了海爺面前,只聽“咚”的一聲,木狠狠落在了海爺頭上,頓時敲的他頭暈眼花。
其余幾個打手嚇了一跳,趕忙上去幫忙,卻被安栩幾子打的滿地找牙。
看著躺在地上齜牙咧的打手們,安栩一腳踩在海爺的肚子上,疼的他五搐,忍不住失聲大罵起來。
“你個小王八蛋敢打老子,也不去打聽打聽你海爺我是誰,你有本事別走,等老子喊人過來弄死你!”
安栩見他,對著他的腦袋又是一子,鮮順著腦門兒留下來,這可嚇壞了海爺。
“在跟我囂,信不信小爺我現在就讓你腦袋開花?”
海爺一聽,連忙捂著頭大聲求饒。
“好漢饒命,剛才是我不對,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見他終于服,安栩這才收手,于是說道:“你果然跟賭場是穿一條子的,騙了多人的錢啊,真是黑心商!”
“不不不,我何德何能跟賭場的老板是一伙兒的啊,不過是在人家場子里混罷了。”
“那關我什麼事?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跟我玩黑吃黑,以后不想混了?”
“不是,主要是賭場幕后的老板想要這件服,這才吩咐我……”
安栩不由想到開賭之前一個跟班模樣的男人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看來,還真是另有其人。
但是海爺也不是無辜的。
狠狠踢了他一腳,罵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人家要你贏服,你卻耍賴,連銀票都想要回去,愿賭服輸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
“明白,小的自然是明白的……”
“明白你還跟我來這套,真當小爺我吃素的呀!”安栩氣憤地踹了他一腳。
“哎喲喲……我錯了,好漢饒命,我真的知道錯了!”
“以后不要再讓我看到你賭,否則我見一次打你一次,記住了嗎?”安栩瞪著他恐嚇道。
“是是是,小的記住了……”海爺連連點頭,又猶豫地看著問道,“那服……能給小的回去差嗎?”
“你想什麼呢?你賭輸了,銀票和服你都休想!”
“那小的買下來還不行嗎?”
“不行,這件服我還有別的用,回去告訴賭場老板,他要是想要,就得讓我看到誠意才行,我要一萬兩,一個字兒都不賣,若他愿意,明日下午這個時辰,到這巷子里,咱們一手錢一手貨,過期不候!”
說完,安栩起一躍,踩著旁邊的木架子登上房頂,消失不見了。
“哎喲喂……這個殺千刀的……等老子準備好人手,明天要你的命!”海爺捂著頭滿臉恨意的罵道。
……
安栩又來到秀坊。
白娘子見狀忙問道:“可是服不滿意?”
“滿意,我家郡主很是滿意,只不過您之前說好想要再細地修一下,所以就命我給您送過來。”
“原來如此,那就放下吧,等修好了我派人送去。”
安栩眼底閃過一抹狡黠,而后笑著拿出一瓶藥水,解釋道:“這是我家郡主最喜歡的花香,修完后您把這東西倒進水里,把服浸泡一下,會有奇香縈繞。”
“好,我明白了,讓郡主放心吧。”白娘子笑著點點頭。
代清楚后,安栩便滿意地離開了秀坊,回王府去了。
……
安栩從后門回去,剛走到錦蘭苑的院門口就聽到里面傳來木槿的哭喊聲。
急忙推門而,一眼便看到劉管家帶著人正用厚重的木板子打在木槿的屁上,陸景琛的坐在一旁臉嚴肅地看著。
安栩二話不說上去將行刑的小廝一腳踹飛,俯過去查看木槿的傷勢。
“木槿,你沒事吧?怎麼會這樣?”著急地詢問。
“小姐……奴婢不礙事的……”木槿滿臉冷汗,虛弱的都發白,還沒說完,就疼暈了過去。
安栩的恨的眼底布滿,起走到陸景琛面前,沒好氣地質問道:“你為什麼要打木槿?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上的鞭傷還未好,你是想要的命嗎?”
陸景琛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目冷然不帶毫,語氣之中滿是警告。
“主子擅自離府,自然是做下人的沒有看好,本王沒有將杖斃,已是格外開恩,你若是知道心疼自己的丫鬟,就做一些錯事,有這樣的下場,都是拜你所賜!”
安栩忍無可忍,抬手就要打他的臉,卻被一把抓住。
“放開我你這個雜碎,除了欺負人你還會干什麼?”怒罵道。
看著如此暴怒的安栩,陸景琛蹙眉,第一反應不是生氣,而是詫異。
眼前的這個人,陌生到令人難以置信。
過去的安栩,絕不敢罵他,可現在,甚至敢對他手!
若不是他眼疾手快攔住了,那這掌肯定會打在他臉上。
安栩是瘋了不?
“本王看你是真的活膩了!”
“對,我活膩了,有能耐殺了我啊,混蛋!”
大罵一聲,安栩趁其不備一記狠狠踢中了他的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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